闻言,两人的眼里面都闪过一抹凶狠,可是现在的他们一点儿底气都没有,就算是愤怒生气又如何,他们根本就拿秦戈没有任何的办法。
看到两人眼里面的恨意,秦戈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可是那又怎么办呢,谁叫他们前世对原主那么狠,原主又没有招惹他们,就为了一己之私就对原主下手,利用原主对柳青水的信任。
这一切不都是他们自找的么,那么现在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柳青水看向秦戈问道。
听到这话,秦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看向柳青水开口说道:“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呢,还是说你们就不该被我这样报复吗?”
听到秦戈的话,两人都知道,他是真的跟他们一样重生了。
可是秦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以泄心头之恨,那样对他们的报复不是更直接么?
秦戈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冷声说道:“你们的报应可不止这点,前世你们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和妖,现在你们所承受的全是你们自己做的孽。”
就在秦戈说话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秦戈发动了攻击,这是他们这段时间偷偷学习的一个秘术,能够一击要秦戈性命的秘术。
当然这事针对于原主来说是这样的。
可是眼前的人并不是原主,而是秦戈啊,他们这点攻击对于秦戈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看到两人惊愕的眼神。
秦戈忍不住轻嗤一声,不屑的开口说道:“在前世,是因为对你的信任,才会让你得逞了,现在我既然对你有了防备,你以为你们还能够得逞吗?”
“别天真了,在你们找上山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无非就是还想要再杀我一次,说不定就能够恢复正常了是也不是,可惜啊,我又怎么可能会在同样的地方摔倒第二次呢。”
听到秦戈的话,两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明知道他们打不过秦戈,可是在这个时候了,柳青水跟白良两人还是选择了一起攻击秦戈,一出手就是不要命的那种打法。
可在秦戈眼里面看来,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秦戈轻轻松松的就躲开了去,不屑的嘲讽道:“就你们现在这样还想要伤我,别做梦了好不好,不会以为你们真的很厉害吧。”
“就算是前世的你们很厉害,可那也是前世的事情了,现在的你们啥也不是,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学会了一个秘术,就能够天下无敌了吧?”
秦戈戏弄着他们,不慌不忙的躲着,时不时的给他们两人一点儿伤害。
攻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伤到秦戈一片衣角,眼见着他们拿秦戈没有任何的办法,两人只能够一边打一边后退着,准备着随时都要逃走的计划。
秦戈的余光看到这一幕,轻嗤一声说道:“你们不会还以为来了还能够离开吧?”
再将两人凑到一块儿的时候,秦戈就想过,两人会找上门来的,但是秦戈并没有害怕,毕竟他不是原主,可不会被两人的柔弱给欺骗。
更没有跟女主有什么牵扯,之所以那么对女主,那不过是前世的恩怨。
两人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们本来就该承担的因果,这些可都算不到秦戈的身上,可要是他们不知道好歹非定要继续触碰他的霉头。
秦戈也不是不可以让他们变得更加凄惨一点儿。
但是他们想要自由,想要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这辈子都别想了,原主可是要报复两个人的,女主已经如愿以偿的变成了妖怪,而白良也得偿所愿变成人类。
而且还能够修炼,只是这都需要他们彼此的血肉,否则他们将会承受不可言说的痛苦。
听到秦戈的话,柳青水跟白良都不由得一愣,是啊,秦戈早就猜到他们会上山来找他了,那么他真的会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任由他们算计吗?
想到这些,柳青水跟白良不由得停了下来。
柳青水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嘴里面呢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前世不都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到底是哪儿做错了?”
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的话,秦戈不屑的嘲讽道:“前世你们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是你们算计来的么,现在这一世没有了无辜的人的牺牲,你们啥也不是。”
“不会是真的以为在前世,你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吧?”
对于他们这样的想法,秦戈就觉得可笑,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他们最开始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一步步走到最后的高位上的。
现在秦戈不过是将他们的灵魂拉回来让他们体会一下,本来该属于他们的人生,怎么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还真的是够不要脸的。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没有想过要害你的。”柳青水心虚的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秦戈就更加鄙夷了,“你在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相信吗?没有想过要害我,那能联合别人剥我的皮拆我的骨,喝我的血?”
“你这不是故意的都让我那么惨,你说要是你是故意的,那我是不是该要魂飞魄散了?”
听到秦戈的话,柳青水知道,秦戈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彻底死心,满心的绝望,“是,一开始就是我在利用你,可是我也只是想要变强,变得让人尊敬。”
“我不喜欢被人踩踏的感觉,柳家的人作为我的家人,他们就应该为我付出才是对的,至于你,那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谁叫你是九尾灵狐呢。”
“你的身份那么的特殊,而且曾有预言,九尾出,天下变,谁不想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我是你第一个见到的人,那就说明我也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秦戈没有杀了两人,而是让两人离开了,不过在两人的身上设置了一种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