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这些人都在讲贾家的事儿呢。
小当跑回家,也没有人在意。
进门之后,小当就开始四处查看。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她都没有注意过的东西,现在竟然都能看得到了。
于是。
小当很快就找到了贾张氏的私房钱。
打开了一个破旧的铁盒子,里面足足有好几捆毛票子!
“李叔叔说的没错。”
“我现在找到了这么多钱,那都是我自己的了。”
小当也不是个小傻子呢。
她拿出了两捆子钱票子,剩下的都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然后就跑出去了。
没多大会儿,秦淮茹回来了。
“秦淮茹,棒梗和贾张氏怎么样了?”
“他们都吃了什么麦乳精,应该没重儿吧?”
“刚才我都听说了,李甲飞去报警了啊。”
大家伙见到了秦淮茹,一个个全都围了过来说风凉话了。
秦淮茹心里一惊。
李甲飞去报警了?
那可怎么办?
她一时间想不出来,也不去想了。
现在的关键任务就是找贾张氏的私房钱要紧。
“他们没什么事儿。”
秦淮茹说了一句话就进屋,还把门给反锁了。
进屋拖鞋上炕,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
总算是找到了一个铁盒子,把里面的四捆子钱票子都拿到手。
之后就跑了出去。
“秦淮茹,你别急着走啊,和我们说说啊。
“要是一会儿李甲飞带着公安过来我们也帮你把啊。”
“棒梗中毒了,贾张氏没有吧,她怎么没有回来?”
大家伙可不相信秦淮茹的话。
肯定是贾张氏和棒梗都生病了,不然的话,秦淮茹怎么能这一副表情。
“不用了,他们没事兀。”
秦淮茹不好招惹这些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一直到离开了大院,秦淮茹这眼泪才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李甲飞那个畜生,他可是害了我的宝贝儿子啊。”
“要是这一次棒梗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肯定和他没完。”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心里那是一点儿都没有底气的。
真要是追究起来,他们家理亏。
别管人家屋子里的是麦乳精还是进口的百草枯,总归是棒梗去偷东西了。
要是这个东西太贵了,棒梗说不定还得吃花生米。
哎!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都是她害了棒梗。
秦淮茹心里乱成一团。
到时候真的出事儿了,她怎么办?
现在去找就找自己的老姘头,说不定就露馅儿了。
这个办法不行。
那就得找易中海!
对。
易中海肯定是有办法的。
秦淮茹打定了主意,先跑去了医院,把医药费交上。
“贾梗的手术费是一百三十五块二毛七分,张大花的手术费是一百八十块九毛。”
医生刚刚说到这里,秦准都大了眼睛。
“同志,他们是做了什么手术啊,这这也太贵了啊。”
她手里的这些钱,应该足够了。
但是她还想着留下一部分,以后给棒梗加强营养啊。
这么一看,应该不剩下多少钱了呀。
“贾梗小朋友中毒严重,需要割掉一个肾脏,张大花同志虽然中毒不重,但是她年纪太大了,要摘除一个眼球。”
医生也也没有别的解释。
轰隆隆。
医生的话仿佛五雷轰顶,炸响在秦淮茹的头顶上空。
棒梗割掉一个肾脏?
那他以后不彻底完了么?
贾张氏瞎了一只眼睛?
她怎么不全都瞎了呢,直接去死啊。
虽然再不情愿,可还是交了钱。
之后秦淮茹彻底没有了精气神,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根本缓不过神来。
脑子里都是怎么办?
棒梗之前已经没有了蛋,现在又多了一个肾,他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残废啊。
李甲飞!
这都是李甲飞害得。
他为什么要放一个什么百草枯在家里!
要是他家里没有这样的东西,棒梗也不会误以为是麦乳精。
他家里要是有别的好吃的,棒梗现在已经得到了营养。
李甲飞那个狗东西,他肯定是早就预料到了,故意放的百草枯!
该死他怎么不去死?
秦淮茹对李甲飞的怨念越来越深。
那一边李甲飞从派出所出来,就看到系统不断刷新仇恨值到账的消息。
而且大部分都是来自秦淮茹的仇恨值
“来自秦淮茹的仇恨值+5479”
“来自秦淮茹的仇恨值+6014”
“来自秦淮茹的仇恨值+7369”
李甲飞对此很满意。
“看来棒梗和贾张氏都已经中招了。”
李甲飞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回大院。
路过禽兽四合院的时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在大门口。
他们看到了李甲飞路过这里,两个老东西恨得咬牙切齿。
“老易,咱们肯定都是被李甲飞给害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邪门歪道的本事啊。”
“现在贾张氏和棒梗也都遭殃了。”
聋老太太不敢招惹李甲飞,只能这样小声儿哔哔。
“一会儿要是公安来了,老易,你可不要多管闲事儿啊。”
“嗯。”
易中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还是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哎~”
“回去吧,别看了。”
“老易啊,咱们终究是看错了人啊。~”
“要是想当年,咱们不是选-了便
要是想当年没有选择傻柱,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易中海只是叹气。
他的脑瓜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呢。
他心里又何尝没有后悔过,可是已经回不去了啊。
回到了中院。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也都过来了。
“棒梗那个小白眼狼,肯定是去李甲飞家里偷东西了。”
“那也是贾张氏怂恿棒梗过去的,要不然的话,棒梗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上一次偷了什么剑谱,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小太监。”
“这一次又偷了什么麦乳精,结果不知道什么东西,这就臣毒了。”
“贾家算是废了,绝后了啊。”
这两个老东西都在笑话贾家。
易中海白了他们一眼。
他自己是个绝户,最厌烦别人在自己面前说什么绝后的事兀。
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是贾家绝户,但是易中海听着就是在说自己呢。
“老易,傻柱说你又能那啥了?是真的吗?”
“就算是你可以了,那易大妈不是不行么,你们这孩子还能有?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两个人开始转移话题了。
易中海气得不行,回还是一个都说不出来。
易大妈在门口扫地,听到了他们这么说,她说:“二大爷、三大爷,我昨天去做了检查,医生我已经好了。”
“这事儿用不着你们费心了。”
“说不定等到开春了,我就已经怀上了。”
还是早点儿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让易中海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