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辞忙完了工作,起身走过去牵起苏清漪的手。
两人搭着电梯下了楼,车库里,苏清漪扭头看着对面一排车里面那一辆骚气的蓝色保时捷觉得有些眼熟。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黑漆漆地看不真切。
季砚辞打开车门看着苏清漪立在原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他见苏清漪脸上还有些迷茫开口道,“清漪,我们走吧!”
苏清漪的思路被打断也没有多想,顺从地上了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慢慢从车库驶了出去,赵凌看着后视镜,那辆骚包的蓝色保时捷果然跟了上来,他顿时心中一紧脑袋里闪过无数个想法。
一路平安地到达餐厅。
赵凌这才松了口气。
季砚辞和苏清漪刚下车,后面再也按捺不住的蓝色保时捷一个甩尾抵了上来,季砚辞沉着脸手臂揽过苏清漪的腰带着她后退一步。
门被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熟悉得让人心生厌恶。
“好巧啊清漪,你也来吃饭!”江别将墨镜拿了下来,伸手把钥匙扔给旁边的泊车小哥,迈步上前。
声音中满是夸张。
苏清漪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怪不得眼熟呢!
原来是他!
苏清漪扯了扯季砚辞的袖子,向前走去,“走吧!”
季砚辞收回视线“嗯”了一声。
江别目光一闪,脸上满是阴翳,随后又神情自若地跟在两人身后亦步亦趋。
包厢门口。
服务员看着江别脸上犯起了难,能来这里吃饭的无论哪一个她都得罪不起,更何况这几人明显是认识,还是情敌的样子。
她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再难也得上,服务员伸手挡住了江别,“这位先生,这间包厢有人了。”
江别脸色变了变,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人挡住过,正想发难,就见门打开了,苏清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怒气不知怎么地被压了下去。
“江别,吃个饭就好好吃饭,为难一个打工的有什么意思?”
旁边的服务员感激地抬头看着苏清漪,这位小姐果然人美心善,和眼前这位先生一点也不配,分手是应该的。
江别黑着脸,“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他刚才确实是想为难她的,但毕竟还没发生啊!
苏清漪重重点头,“不然呢!”
江别一口气憋在心里,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清漪转身走了。
服务员向苏清漪连忙道谢。
苏清漪弯着嘴角笑了笑,“早点上菜吧,我有些饿了。”
服务员连连点头赶紧出去催菜了。
季砚辞看她关上门走了进来,抬头道,“他走了?”
“嗯,也不知道他最近发什么疯,估计是觉得我拐跑了云晚气不过来给我添堵的。”
季砚辞见她自顾自地把江别的言行分析了一通,虽然结论和实际的相差千万里,但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样也好。
“别气了,吃饭最重要。”
苏清漪理所当然道,“我才不会为他生气呢,菜上来了,快吃吧!我都饿了。”
两人吃完了饭腻歪了一会儿,苏清漪打了个哈欠,“你送我回家吧,在公司待着有些无聊。”
季砚辞吻在她手背,“下午不用去公司,我回去陪你。”
苏清漪讶然地看着他,“你这是翘班了吧?”
“当然不是,之前一直忙是因为刚接手要理清头绪,要是事事都要我出面,那公司养的那些人都可以辞了。”
苏清漪笑了,“这话说的不愧是老板!”
她拍了拍季砚辞的胳膊,“那我也要回去,吃多了,犯困。”
季砚辞弯唇笑看着她,“当然。”
等回去的路上,苏清漪就忍不住开始犯起了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车子在别墅外停了下来,苏清漪扶着季砚辞的手下车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季砚辞喉结滚动,“我陪你?”
苏清漪眨了眨眼睛眼角激起一丝泪花,“可是我好困。”
季砚辞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只是想陪你而已。”
田姨一开门就看到季砚辞抱着苏清漪站在门口,两人间萦绕着温馨暧昧的气氛,她笑了笑让开了身子。
季砚辞抱着她换了鞋上了楼,顺着记忆中的位置精确地来到了苏清漪的房间。
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之间情谊丝丝缕缕地流淌着。
季砚辞轻柔地将苏清漪放在了床上,她踢开脚上的鞋子往里面一滚一缩裹着被子,闭上眼睛,“我睡了。”
季砚辞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将外套脱了下来,随后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苏清漪睡不着了,她裹着被子坐起来哀怨地看着他,“衣帽间有睡衣要不你去洗个澡换上。”
不洗澡就上床感觉怪怪的。
她说完赶紧翻身下床,兔子一样窜了出去,“我去客房洗漱。”
季砚辞失笑摇头,随后捡起衣服走进了衣帽间。
苏清漪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就看到季砚辞穿着灰色的丝质睡衣靠在床上含笑看着她,她不由得脚步一顿,关上门慢慢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季砚辞便伸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带上了床。
天旋地转间。
苏清漪躺在床上伸手抵在了季砚辞的胸膛,她视线从季砚辞的脸上慢慢下移,扫到了他从睡衣口中露出来的坚挺的胸肌。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苏清漪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
身下的苏清漪穿着一条浅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刚刚洗过澡皮肤上还带着被水气蒸腾而出的粉色。
眼睛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水色,秀色可餐。
季砚辞再也忍不住顺着心意低下了头,双唇相接。
苏清漪伸出手环住他的肩膀,呢喃道,“我真的困了。”
季砚辞松开她的唇瓣,揽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我陪你。”
苏清漪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便传来了平稳清浅的呼吸声。
季砚辞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自己空了许久的心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