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入迷了般,在指尖触碰过那凹凸不平的肌肤之后,犹如受到什么蛊惑一般,缓缓的伏身垂首。
微凉的唇瓣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蚀骨的酥麻,常钰扶着温盈后背的手掌渐渐收力发紧,温润的眼眸越发的深邃,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窥见其中的深意。
唇下的肌肤泛着冷香,因为靠的近了,那冷香越发浓郁萦绕在她鼻翼间,随着她的呼吸进入她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
这种怪异的想法在脑海里闪现,让温盈不自在起来,那种隐秘的欣喜让她地脸泛着粉色,如同昳丽地花朵,引人沉迷。
呆滞的温盈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着常钰的气息,眼眸都亮了,随着呼吸间身体隐隐颤抖,并非害怕而是欣喜。
湿濡地舌尖从唇缝中探了出来,如同畏畏缩缩地兔子,一点一点地试探着。
微凉的湿濡落在她的肌肤上,意识到温盈在干什么常钰即刻抬手掐着温盈的下颌,随着常钰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这样明显的情绪起伏让温盈看直了眼睛,目光落在常钰的胸脯,因着她扒开常钰的衣衫,以至于的左肩衣衫半褪虚虚地悬挂在圆润的肩头。
随着常钰的呼吸那露出的半抹春光泛起阵阵涟漪,白的晃眼,一时之间温盈想不到用什么词来描绘形容这一幕。
甚至是说不出来这一幕带给她的冲击。
她只觉得她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明知道这样直白的盯着的胸口不对,可是眼睛就是移不开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受她控制。甚至是连眼睛都不想眨,就怕眨了眼睛之后这样的美景便会消失不见。
明眼瞧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在常钰的眼神下颤巍巍的,显然是怕的,可是怕她也没有退缩还是一如既往地按照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好软,好凉,就像是她曾经做蛋糕时用到的奶油,滑腻腻地让她拢都拢不住。
眼见着温盈越发放肆,常钰纵使意动,神智却在,必不会于此时此地做些什么。
攥住温盈欲要下滑的手臂,左侧肩膀的衣衫越发松垮,甚至是掉落之臂膀,随着她的动作间制止了衣衫垂落险险地遮住那快要露出来的殷红。
可是坐在常钰身上的温盈,视线高纵使常钰动作及时,却还是看的丝毫不差。
她的呼吸越发紧,甚至是喉咙干哑,此时此刻好想喝口水,却又恐喝口水之后便再也见不得此景。
故而就这样僵持着。
她的脸憋的通红,如同阳间傍晚时绚丽多彩的晚霞,自有一番风情在。
鼻子有些痒,有什么液体缓缓地往外流淌,“滴答。”那一抹深色的红艳,滴落在雪白的浑圆上,红的愈红,白的愈白。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显然是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随着又一滴血珠落下,温盈因致使自己的脑子又清醒了过来。
双手捂着鼻尖,眼睛里弥漫着红色的水雾。
“常钰,常钰。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流血了呢?
却见常钰依旧稳坐着,甚至是眼露戏谑,唇角上扬含笑地看着她。
“就这点儿本事?”很是无奈的拿出帕子擦拭着的鼻间地血色。
温盈仰着头,忙碌碌地眼珠子滋溜打转,眼神游离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才,刚才……好奇怪。
但是……
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只要想起来就想笑,就觉得开心的很。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怎么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对,常钰肯定是要训她的。
要知道往常她可是很怕常钰训她的,可是此刻她却觉得,能看到刚才的美景,其实……让常钰训几句也没什么。
毕竟常钰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瞧着温盈笑的一脸春情泛滥,眼含春水一副回味无穷地模样,便让常钰觉得自己从前看走了眼。
温盈哪里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稚子,分明是个色中饿鬼,瞧瞧方才浪荡女的样子。
女子乖巧的坐在哪里低着头一副不敢看她的模样,双手不安的搅动着,语气诚恳至极:“常钰,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拇指轻轻地勾着常钰地衣袖,一点一点的勾到手中然后攥住。
没有被常钰闪躲开的温盈十分高兴,哄了这么久了,常钰必然是不生气了的。
不然也不会让她勾到衣袖,温盈在心中暗自窃喜。
她就知道常钰是极好哄的,必然是不忍心她的。
却不知道常钰一直都在暗中打量着温盈,虽是不给正脸温盈,却在温盈笨拙地哄着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显然是故意作弄温盈,享受着温盈的温声细语地哄。
但是面上却依旧是做出余怒未消的模样,轻哼一声。
随着常钰的哼声,温盈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儿都颤了几颤。怎么,怎么觉得常钰这么可爱,更想把常钰藏起来了怎么办?
可是她却还记得自己惹得常钰生气 不敢表露出来。
越发的谦卑,将平日里她无理取闹时常钰哄她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阿盈是喜欢常钰啊,就是太喜欢了才控制不住嘛,所以常钰看在阿盈这么喜欢常钰的份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温盈是如何一下子成长的这么快的,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甜到发腻的柔情蜜意手到擒来,甚至还将从常钰哪里学来哄人的话进行了举一反三。
怪不得有道是,情到深处,难以自制,无师自通。
原来是这个道理。
女子生来便是能言善辩,这般油嘴滑舌的哄骗之语让常钰听了都经不住软了心肠,更别说那些爱到深处的人了。
拽了拽被温盈攥紧的衣袖,却没有扯出来,其实常钰根本没有用力只是做个姿态罢了。
“阿盈这般待我,如此轻浮是将我当成了什么?”她知道温盈不灵光,可能不知道情爱是什么。
可是她是要和温盈在一起的,她有时间等,也有足够的耐心。
但是也想让温盈自己去思量她们该是何种关系,她于温盈而言是何种地位。
她如同引诱羔羊的饿狼,忍着饥饿,在一步步的引诱羔羊自己走出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