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包厢内,秦国宝开门见山:“斌子,这云白膏你打算怎么卖,五千块一筒的话,我全要了!”
“卧槽,宝哥,你太小气了吧,我出一万块一筒。”周青在一旁喊道。
“行了,瞧瞧你们那点气量,斌子又不是以后配不出这药,这事咱们得做长远打算,不如我们帮斌子包装推广,打开销路,然后一起分成。”钱茅提出个合理的方案。
莫斌本来就是这个打算,自然没有异议,其余两人也欣然点头,几人商量一番后,决定由秦国宝出面成立一家保健品公司,莫斌占四成股份,其余三人各占两成。
分工上,由秦国宝管理公司,钱茅负责销售渠道,周青来找关系宣传推广,至于莫斌,只需要提供药膏就行。
看着几位老哥这么挺自己,莫斌做了个决定:“这样,刚开始药膏由我配制,等公司发展进入正轨,我们再注册个品牌,药方我会拿出来,咱们流水线生产!”
类似云白膏这种档次的药方,巫典杂篇里多的是,莫斌也不心疼。
“好小子,够大气!哥几个没看错你!”
秦国宝拍了拍莫斌,爽朗大笑,莫斌不觉得这药方多珍贵,但在他们眼里,这简直是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行!这些药膏斌子你先留下,我们拿去打开销路,另外这张卡里有一百来万,算是药材成本,你拿着,别跟哥哥们客气,这些药绝对值!”周青性格在几个人里是最耿直的,二话不说,直接塞给莫斌一张银行卡。
既然合作已经谈成,莫斌也没客气,点了点头收下这张银行卡,心里暗暗有些兴奋,这可是一百来万啊,别说赚了,他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现在就这么到手了?
不管怎么说,至少老爸的手术费不用担心了!
这时钱茅眼睛一转,突然开口问道:“斌子,这云白膏是给女人美白的,那你能不能搞点男人用的药?你也知道你猫哥我身体不好,又经常到处应酬,要是你能配制出男人那方面的药,我保证咱们可以赚得钵满盆满!至于哪方面嘛,呵呵,你懂的……”
咦!这主意不错!听到钱茅的话,秦国宝跟周青也是眼睛一亮,纷纷满怀期待地看向莫斌。
莫斌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针对男人那方面的药,那不就是蓝色小药丸么?无非就是壮阳补肾之类的,这东西,巫典里还真有!
嘿,看来几位老哥这些年身子都被女人掏空了啊。
莫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放心,这东西不难,我回去准备一下,弄出来就联系你们。”
他记得巫典杂篇里,好像有个药方叫“金郎酒”,只要那么一小杯,不说一夜七次,四五次绝对没问题!
谈完正事,莫斌本来急着去医院,但秦国宝几人叫住他,非得帮他配个手机,说方便联系,尤其是挂念着“男人那方面神药”的钱茅,更是要给莫斌配台车,好早点把药给他送来。
莫斌很无奈,哥们没考驾照,有车也没法开啊。
最后秦国宝还是给莫斌配了台最新的挨炮7手机和一张手机卡,等到莫斌从银行取了钱赶到县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
“妈,这些钱你先拿着,今天就给爸安排转院,到市第一医院去,过两天我会找朋友安排专家给爸动手术。”莫斌只取了五万块,他怕取太多把老妈吓着。
看着眼前一沓沓红彤彤的钞票,苗芸凤愣了半天,随后紧张地拉住莫斌的手:“儿啊,你别吓你妈,你快跟妈说说,这钱到底哪来的?你不会去抢银行了吧?”
莫斌哭笑不得:“妈,你放心吧,这钱是我自己赚的,来路绝对正当,再说了,谁抢银行就抢五万块啊?你赶紧帮老爸办转院吧,我还有事先回家了,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我这还有……”
说着,莫斌留下新买的手机号码,急匆匆离开了医院,趁着天还没黑,他打算再去一趟长虫岭。
“妈,你别太担心了,哥都这么说了,我们得就相信他。”看着苗芸凤还是满脸担忧,莫心蕊不禁过来劝道。
回村之前,莫斌先骑车来到一家烟酒专卖店,买了几坛本地出产的精装高度酒,到家后,他马不停滴地背上竹筐上了落云山。
“青郎藤,隋金叶,绿阳根,马驴子,半边莲,元阳尾……搞定!全都找到了!”
不到两个小时,莫斌收获满满,惊喜万分,这一趟采药依然很顺利,长虫岭的草药不但多,而且由于地方太偏又比较危险,采药的人很少。
最关键的是,有些珍贵的药草似乎失去了传承,连医书上都没了记载,只有巫典上有详细用法,因此这些看似普通的药草保存的很好,并没有被人挖掘出它们的价值。
“啧啧,这传承巫典,简直就是一座宝山啊!”莫斌啧啧称奇,心满意足地背着一筐药草下山回家。
“金郎酒”的制作流程相对“云白膏”而言更加简单,莫斌只需要按照药方记载,配好分量,再将药草全部碾碎泡在酒里,密封发酵,一个时辰之后就大功告成,这也是莫斌先去买了几坛高度酒的原因。
窗外落日西沉,夜幕渐浓,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当莫斌打开酒坛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药酒的香味完全掩盖了原来的酒香,莫斌心头一喜,这味道跟巫典记载无异,看样子是成了。
这次不用再找别人试药,莫斌直接盛了一碗已经变成淡金色的药酒,随即一饮而尽。
原本五十六度的白酒按道理应该很烧喉,可这药酒却像喝韩国棒子的真露酒一般,清润淡雅,回香无穷,只是到了肚里又是另一番滋味,火辣辣的又暖又痒,好像有股火儿要冒出来一般。
不过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比如坚硬如铁,精虫上脑之类的……
“失败了?这不可能啊?我没出错啊……”莫斌揉了揉小腹,皱眉嘀咕。
“斌子,斌子,在家没?”就在莫斌百思不得其解时,门外响起了赵玉卉焦急的声音。
赵玉卉的声音温润悦耳,略带磁性,颇有些幽谷黄莺的味道,莫斌脑海里下意识地冒出上午试药时那迤逦的一幕。
“来了,玉卉嫂。”莫斌一边应着,一边封好酒坛去开门。
院门口,赵玉卉俏脸上满是急切,“斌子,快去帮我看看,我家那电闸起火了,吓死嫂子了。”
“啊?好!”莫斌也被吓了一跳,落云村这山沟沟里可没有消防车,万一火势蔓延起来,房子估计得被烧光。
好在赵玉卉住的院子隔莫斌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路,当他急急忙忙赶到时,发现院子里一片漆黑,但并没有火苗,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只是炸了保险丝。
“斌子,给,手电筒。”赵玉卉毕竟是个女人家,有点害怕,将手电递给莫斌后就缩在他身后。
屋子啥也看不清,不过老式自建房结构都差不多,莫斌拿着手电,很快找到了墙上的电闸,他搬个凳子准备踩上去看看,赵玉卉则是弯腰在下面扶着。
小心翼翼地拆开电闸外壳,莫斌笑了:“玉卉嫂,没事,只是保险丝烧坏了,跳闸了,这里面还有备用的,我给你换上。”
“哦哦,那就好,刚都往外冒火花了,吓死嫂子了。”赵玉卉也是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拍着那对胸前的饱满,惊起波涛一片。
莫斌不敢再看,转头收敛心神去换保险丝,靠,这不是勾人犯罪么!
哪知就在这时,小腹里突然冒出一股难以忍受的邪火,惹得莫斌浑身燥热,像是烤在火炉里一般,身下更是迅速地撑起了小帐篷,坚硬如铁!
“卧槽!有没有搞错?这金郎酒的药劲这么大?而且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发作?你他妈玩我呢!”莫斌涨红了脸,心里破口大骂,只得微微弓起身子,掩饰一下那霸道的凸起,免得尴尬。
其实他倒是错怪了“金郎酒”,正常来说,药酒生效的时间大概三五分钟,因人而异,可他的身体已经被巫典传承改造过,素质远超常人,所以才延迟了好几分钟。
“妈的,要了命了!赶紧换完保险丝闪人,不然要出大事!”莫斌连忙加快了手脚,虽说这几年憋的厉害,但莫斌有自己的原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可不想害得玉卉嫂在落云村待不下去。
啪!
很快,莫斌重新装好保险丝,将电闸推上,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弄好了,玉卉嫂,那个,我先走了哈。”浑身燥热难耐的莫斌慌忙迈下凳子。
可越是心急越容易出错,莫斌一个没注意,脚滑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斜着朝赵玉卉扑了过去。
赵玉卉完全反应不过来,就一愣神的功夫,莫斌已经扑在她身上,两个人紧贴着摔倒在地。
噗通!
哎呦!
两人同时惊叫,莫斌是吓的,怕压到了赵玉卉,身下传来的柔软触感颇为舒爽,像是压在一团棉花上,而赵玉卉是痛的,莫斌好歹百来斤呢,地面又硬,这一下差点闪到她的腰。
不过此时两人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莫斌发现自己的脸居然和玉卉嫂紧紧挨着,只差一丢丢就要亲上去了!
赵玉卉更是尴尬,白皙的俏脸一片羞红,简直跟火烧云一般,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更是如泣似诉,充满着哀怨,那勾人的模样让莫斌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好好鞭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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