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冠玉笑的像个大尾巴狼,“夭夭下次,要记得换结实点的绳。”
不然,会放跑他的。
云夭月如坠梦幻,“这……不可能!”
他功力什么时候这么高的?
看着眼前人笑意盈盈看着她的模样,云夭月恍然想起,当初司冠玉刚来暗殿的时候,还是个名不经传小炮灰。
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成长到让自己都望而却步了。
一开始她执着于功力,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恢复巅峰,就能翻身压这小混蛋。
结果,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再没翻过身。
司冠玉见她一脸羞愤的小模样,不由挑眉,“夭夭,貌似又没能攻到我呢……”
她气的咬牙,“你闭嘴。”
小女人眼睫掀起,用一双漂亮的眸子狠狠瞋他,恍若把人戳穿。
她现在哪里还不知司冠玉的功力在她之上,一时间,心中有些委屈、郁蹙。
想她堂堂暗殿大护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
她想到这,眼眶忍不住泛红。
“坏人……”她小声呢喃着,红唇隐隐颤抖。
云夭月就这么一个人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得意死了,暗殿的大护法能卑微如尘的被你一直压着,你想怎样就怎样,在外头,你也肯定会跟那些臭男人炫耀,说我……”
肯定会把她不堪的一面全都当成炫耀谈资。
她一想到这,积蓄在眼眶的湿润终于受不住的奔涌着,哭的稀里哗啦。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也有喜怒哀乐。
司冠玉垂眸看她,一双墨绿色的精致眼眸微怔,“你……”
云夭月死鱼一样躺平,都不搭理他了。
“来吧。”她闭上眼帘,尚未干涸的泪珠还沾在雪白的面颊。
姑娘的长睫隐隐颤栗着,不安又委屈。
她还能怎么样,就算不愿意了想逃走,也打不过他……
司冠玉见她这样,意味幽深的哼笑了一下,“那……既然夭夭盛情邀请,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作势,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姑娘的身上胡乱摸索,把她一身红嫁衣都揉皱。
云夭月更是委屈,酸涩又难言。
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就连他也是馋自己的身子。
坏人!!!
却见——
少年倏然间停下动作,兀自脱了鞋袜,往梨花木床里面一躺。
“哎,既然夭夭这样想我被压,那我就乖乖就范吧。”
不然,这小女人怕是一直对她心存芥蒂。
看她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强抢民女的恶棍。
明明这是他和她的新婚洞房。
云夭月陡然侧眸,就看到那个一直欺负着她的小坏蛋躺平任她处置的样子。
直接翻身覆了上去。
哪有刚才一丁点哭泣的意思。
“真的……吗?”云夭月坐在他身上,唇瓣弯起着问。
“嗯。”他丝毫不加犹豫。
云夭月可算是逮住了他一次,哪里会轻易放过,“哼,那我可要好好欺负你一通了。”
她熟练的从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头掏出了个小黑盒。
黑盒通体漆黑,根本看不出来装啥。
司冠玉就掀着眼睫看她,总感觉……自己似乎……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