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承认了,你是正宫。”
在她拿回功力之前,一定要把人稳住了。
司冠玉哼笑了下,像是得到肉吃的狼崽子,把女人抱在怀里。
亲昵的蹭着她颈窝。
“那就说好了,夭夭可不许反悔。”
……
事后,在暗殿里头流传,那个暗殿大护法、云端之上的食人花——云夭月被一名不经传小暗卫给摘了。
组织里头当即如烟花似的炸开……
这事,万俟寒和御锦婳暂时还不知道,因为三国会首之日临近,万俟寒忙着整顿朝纲。
至于御锦婳,则是在筹谋一步,让几大国都收归万俟寒麾下的棋。
锦绣殿,书房内。
南凌肆正手执着毛笔,在纸上书写着什么,他写完,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里头的染料倒在纸上。
瞬息之间,那纸上的字迹就被隐匿下去。
御锦婳眉梢微挑,站在他身边看着。
“阿肆,这个真的管用吗?会不会走漏消息?”
南凌肆拍着胸膛打包票,“放心吧姐姐,这是我南玄皇室独特的隐匿技法,只有我和父皇懂得。”
那封信,是御锦婳交待南凌肆给南玄储君写的一封机密书信。
事关整个北昭的生死。
他当然会重视。
“等父皇看到书信,自然会懂我的意思,和北昭帝王里应外合,到时候,任朝廷那些牛鬼蛇神怎么捉妖,也逃脱不了父皇的铁骑大军!”
御锦婳揉了揉了少年的脑袋,“这一次,很谢谢阿肆了。”
“姐姐和我还分那么多?”
他不知缘由,就是对御锦婳本能亲近。
恍若她和他真的有眸中羁绊联系。
倏然,一股剧烈痛感从头部蔓延,让南凌肆痛苦的揉着脑袋,“呃,怎么回事?”
“阿肆?”御锦婳扶着他,坐在一旁软凳上休憩。
“姐姐,我没事。”南凌肆摆了摆手,“好像有什么潜藏的记忆碎片想涌入我的头脑,不过没成功,好像过阵子就好了。”
他可能会知道一些隐秘事。
御锦婳抿了抿唇,
悄悄和奉七说着,【他……恢复记忆,我有点怕啊……】
奉七:???
【宿主大人怕什么?】
【怕……他碰到万俟寒的时候,羞愤欲死。】
这些天,南凌肆可是小嘴抹了蜜似的吹捧万俟寒,就像脑残粉那样,南凌肆原主就是万俟寒的小粉丝儿,以至于唐肆接管身体,失忆期间继承了他的人设。
奉七咳嗽了声,【不要怕嘛,也许他习惯了之后,就和碎片和睦共处了。】
御锦婳:“……”
算了算了,顺其自然叭。
她当然还记着梵玦当初说,要给唐肆找八方小妾的事儿呢。
简直是祸害摧残小少年脆弱纯洁的心。
也不知道,这次万俟寒会做什么……
碎片和本体,貌似秉性都是一致的。
在丞相府,南玄使臣三人一直宿在他那,江峰和江染就算了,燕弘恪几乎是和司天旻打成一片。
几乎跟他彻夜长谈,像是多年至交好友,当然,也可能是臭味相投。
御锦婳得知消息,起先还惊讶了下。
正和她意,这下不用她动手,司天旻就自己往坑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