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写字帖好玩吗?”他深邃摄人的丹凤眸缓缓上撩,直勾勾的看着御锦婳淡然又绝美的脸,语气危险得像是毒蛇吐信。
御锦婳试探出了她想知道的,却只弯唇轻笑。
“当然好玩了。”
她像是故意给万俟寒看,毛笔字迹继续在宣纸上挥洒。
“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和逸尘哥哥约……”
这下,某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
抬起手,覆在御锦婳运笔的手上,“婳儿,再闹就不好玩了。”
他危险的眯起丹凤眸,指着桌上那张象征御锦婳偷情的字迹,“可以和为夫解释一下吗?”
御锦婳放下毛笔,侧过脸审度着男人的脸色,“没什么可解释的。”
她算看出来,万俟寒之前眼睛早好了,就是在借机揩她油,故意装蒜。
有点小生气。
可是,御锦婳没考虑到,她写的那张偷情书信,更让万俟寒……嗯。
男人反手就把作精小王后给公主抱起,走到梨花木床榻边,把人扔了上去。
御锦婳这才慌了,她哪里想到男人会直接对她下“毒手”。
“唔。”
她想反抗,却见万俟寒直接朝着她压了上来,两条腿把她身子桎梏住动弹不得。
御锦婳欲哭无泪。
她……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就装作万俟寒眼睛没好不行么?
“夫君,我错惹……”这个时候,骨气什么的,都没卵用。
万俟寒好整以暇的,那双黑夜般的丹凤眸中裹着戏谑的笑。
“我不该写那个假情书惹你生气!”她立刻道。
万俟寒看着她,“哦”了一声。
御锦婳迅速凑到他侧脸,直接啵了一个亲亲,“夫君……”
她美眸盈盈,犹如一弯春水,弱弱祈求着。
万俟寒抬手摸着她软嫩的脸颊,“婳儿,你乖一点,我就原谅你。”
御锦婳:???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直接暴躁的扯碎了她那身绣花云锦长裙。
呜呜她新买的裙子呀。
事实证明,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是很不明智的。
两个时辰后,正值深夜。
御锦婳用一双盈盈桃花眸恶狠狠瞋着身旁的男人。
只见他一脸吃饱餍足的模样,那张妖孽绝美的容颜仿佛更加吸引人了……
她委屈又羞愤的揉了揉腰。
“你又不能怪我,谁叫你眼睛好了,还不告诉我呢。”她咬了咬殷红的唇瓣,徐徐道。
万俟寒用手温柔的抚弄着小女人纯黑细软的乌发,却是一副没商量的语气,“那也不可以给别的男人写情书。”
半晌,御锦婳又抬眸问,“夫君的眼睛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你真的想知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万俟寒这话里的语气,意味幽长,还透着坏坏的暧昧。
御锦婳点头。
万俟寒就贴着她耳朵,轻声呵气,嗓音裹着喑哑性感,“你上次换衣的时候……”
所以,他全部都看到了。
御锦婳整张小脸,“唰——”的一下,红的透透。
┭┮﹏┭┮
狗男人,如果你不是储君,早就被罚跪搓衣板了你造吗?
万俟寒还在好意的安慰她,眼眸温柔,“又不是没看过。”
御锦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