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要改变原剧情的结局才行。
眼看着万俟寒眸光愈渐幽暗,御锦婳匆忙道:“爹,哥哥,有空咱们再说,我给你们这个,你们自己看。”
她说着,从怀兜里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御清风。
“我得先回去陪着夫君了。”
那货三秒离了她都会发作。
御锦婳这副模样,在御澜看来自然就是被暴君欺辱的狠的,怕成这样。
心疼的无以复加,“妹妹你放心,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定然斩了暴君狗头来为你出气!”
“爹,妹妹方才留的纸条写什么了?是不是告诉咱们暴君的弱点,让咱们‘咔嚓’了他……哎!???”
御澜顺着御清风的手把纸条摊开一瞧。
上面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暴君的弱点。
只见,上头明晃晃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笔走龙蛇——
“心之所向,万俟寒。”
敢把暴君全名写下来的,也只有御锦婳了。
直呼帝王名讳,可是杀头的大不敬之罪。
御澜看着那纸条,严重怀疑御锦婳她被暴君喂了药。
御清风倒是挺信任她的。
“既然婳儿如此,那么我将军府就和她共进退!走吧,你这个当大哥的别总偷偷溜进宫给婳儿添乱,若是惹恼了吾王,婳儿又要遭罪了。”
御澜垂着脑袋,“哦。”
他不知道御清风是怎么发现他的。
……
御锦婳攥紧帝王的手,跟他回了琼华殿。
万俟寒和她肌肤相触之后,那抹想杀人的燥意才缓缓沉寂。
殿内,万俟寒又要处理忙不完的政事。
她刚要落跑,去寝殿碎个美容觉,就被暴君稳当当捞回怀里。
“婳儿困了的话,就睡孤这。”
他是真的把小王后当成了人形抱枕,软软的,热乎乎。
一天不抱,浑身难受。
御锦婳无法,只能顺着万俟寒的意,坐在他身上。
摘了繁复漂亮的头饰,披着一头墨发懒散的依偎在他脖颈间。
侧过唇,软热的呵气轻轻吹拂着万俟寒的侧脸。
因为御锦婳累了。
所以……被遗忘多时的玄影又来读奏折。
这下他早就见怪不怪,看见御锦婳只是深深吸气,都不和她拌嘴。
也许是看在她并未危害万俟寒的份上。
不出一个时辰,奏折读了一本又一本。
万俟寒是个暴君没错,可是那满腹经纶的才智也是实打实的。
他一心两用,和御锦婳聊天,还能稳当当的批奏折。
不知想到了什么,万俟寒忽而勾着薄唇,问怀里的小女人,“婳儿可是怕蛇?”
“蛇?”御锦婳不解,还眸光微微惊讶了下,“自然不怕,夫君的蛇园好玩吗?有空可以带我逛逛。”
万俟寒听到她说不怕,悠然舒了一口气。
“不怕蛇就要,看蛇的话,这几日可能……不太行。”
“等七日左右吧。”他应道。
御锦婳想起,今日宴席那些官员逼迫万俟寒纳妃,他不会是想……
问她怕不怕蛇,他是想要……
想到某个可能后,御锦婳定定然的看向万俟寒那张极美的妖容。
狠,还是他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