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如歌给他擦了擦脸。
走路的时候,凤辞整只都是晕乎乎的,难道不该是只有粗野的女子会……好色吗?
他身为男子怎么可以。
御如歌一定是在勾引自己。
一路走来,诸多洒扫的杂役男侍全都默不作声的垂眼,心底唾弃着凤辞。
哼!光天化日,身为男子连发髻都不梳理,简直败坏道德。
肯定是被大小姐玩弄过了带出来的。
当真不长记性,大小姐风流成性,不知道逛过多少次窑子,哪里看的上他这种其貌不扬的男子。
他们并不知道原主御如歌,也只是过过眼瘾罢了,等到成年之时,御浅浅已经接管了她的身体,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呢?
御如歌扫视一眼,就知道那些仆役心中的小九九,眼神淡淡的瞥着几人,不怒自威,让人遍体生寒。
仆役慌张垂头,装作没事搬的拿起扫帚清理鹅卵石地面。
见鬼,一向胸大无脑的大小姐,竟然会有这种眼神。
到了凤辞的房间,御如歌淡淡蹙眉看着,破旧的瓦罐、简陋的桌椅、还有陈年旧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好在她来的早,来得及挽救。
御如歌默不作声的把凤辞的包裹和行李从柜子里打包,用布裹住,系紧,然后抗到肩上。
“等下,那是……”落灰的包裹。
凤辞见了,连忙把人喊住。
那个黄色布包上不仅有落灰,还有灰扑扑的粉尘,以御如歌骄矜冷傲的性子怎么受的了。
“怎么了?还愣着,赶紧跟我回家吧。”
御如歌单手就把撑起装着重物的包裹,毫不费力,强势的握住凤辞的一只手。
凤辞十分别扭的看着御如歌帮他拿东西,心里不上不下的,“妻……妻主,要不我来拿吧。”
御如歌打量着他的小身板,“呵呵呵……你来?被压扁吗?”
这包裹这么大,很沉重的,女尊世界,男子体能很弱,哪里提的动。
“不过……”御如歌又继续悠悠然的说着,“小夫君终于叫我妻主了啊,有进步,看来我要在小夫君面前好好表现咯。”
那语调怎么听,怎么戏谑。
凤辞也反应过来,自己情急叫了她,顿时反驳,“我才没有呢!刚才只是说错,一时失言。”
“小夫君,再叫我一声嘛。”
“哼,不要。”
御如歌贴着他耳朵,唇瓣微启着徐徐道:“那,在床上叫也行。”
凤辞:!!!
还能不能和他好好说话了!
看着凤辞逐渐趋于炸毛,她才收敛情绪,不再逗他。
唔,女尊位面,好香好香。
他怎么这么可爱,奶奶的,让人想欺负。
御如歌回忆起,自己在以往世界里,那些碎片都在欲罢不能欺负她的原因,瞬间体会。
原来当攻的感觉,这么赞!
到了房间,她就把凤辞的东西摆好,有些旧衣服,直接帮他丢掉。
“这种料子的不舒服,等明天我让裁缝给你重做几套清凉的外衫。”
“还有这个,也旧了全换新的吧。”
忙了好一会儿,御如歌终于把东西清理好,在包裹最底层,只剩下一个小灰布包着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