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行李不是我拿上来的,是那个叫完和光的人,不会是他拿走了吧?”
“这地方我检查过有监控,但现在他的人没找到,想检查监控是不可能的,你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只能使用喷雾,虽然暂时好点了,但这里不能和外界联系,万一……”
“我们尽量找找。”
我跟唐丽琴先在房间中找了起来,包括床底下还有洗手间什么的,但找了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哮喘喷雾,这证明那东西大概是被人拿走了,我们从新站起来,我说:“在这里肯定不会是我们干的,到时候如果见到完和光,就问问他吧,要不就只能在附近看看有没有药店了。”
“哎,对不起,好像是我拖累你们了。”
“别这样说,平时你的哮喘也很少发作啊,怎么这一次?”
“可能是我刚才打开衣柜的时候吸入了不少灰尘,这地方,都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了,这灰尘……”
“我明白了,你先休息一下,有事再叫我?”我说着想离开了,然而才想站起来,唐丽琴在背后拉着我说:“别走……我的意思是再留一会儿可以吗?”
“嗯?”
“我刚才听到有奇怪的脚步声在走廊上传来,你有听到吗?”
“你也听到了?”我好奇地反问。
“是的,声音很沉重,好像有人穿着水鞋在附近经过一样,我们队伍里应该不会有人这样做吧?难道是完和光?”
“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故意不出来一般,难道是想吓唬我们?”我想了一下,继续道:“我才进酒店就觉得这里气氛不对劲,完和光总是给人一种有点阴冷的感觉,他表面的礼貌和客气挺假的,我在想,之前这个人,肯定不是经营酒店的,就仿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临时调过来的一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明天我们跟大家商量一下?”
“等不到明天了,直接就叫他们过来吧!”
被唐丽琴这样一说,我也没有睡意了,再说我们这是来干嘛的,本来还打算今天凑合一个晚上明天再调查,可跟唐丽琴商量了一下后我却感觉完和光越来越不对劲,我试图在蓝牙上先发了个信息,可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唐丽琴提议我们去房间找,让大家都不要休息了,我说可以,两者站起来本来想从房间走出,然而旁边的一个角落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俩一起寻声看去,一个屏风往左移动了半分,一瞬间看到墙壁上的模样我们都被吓了一跳!
眼前竟然出现了二个跟我们一模一样的人,我两几乎尖叫出声,然而在平静下来之后,却发现只是一面镜子,我往前走了几步,动了动镜子,发现它似乎能转动,我转头问唐丽琴:“有螺丝刀什么的吗?”
“我带了一把解剖刀。”
额……
我就知道唐丽琴肯定会带点什么验尸工具在身上,但没想到那么简单粗暴。
“可以!”我说着唐丽琴已经从包包里拿出了解剖刀,也就是柳叶刀,这种刀经常用在医学上也在解剖上,可以说是医生和法医们的好朋友。
我接过解剖刀后把它卡在了镜子的背后,用力往后一翘,镜子果然就动了,我看了唐丽琴一眼,她立马反应过来跟我一起用力推开了镜子,镜子的背后豁然出现了一条通道,没有楼梯,是平衡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的,看样子挺深邃的,面积也很狭窄,内部充满着浑浊的灰尘,似乎很久都没有人经过。
唐丽琴转头看了我一眼,尽管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来看,她正在询问我是否要前进,我颔首,随即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强光手电,系在了胸膛的口袋上,往前推进。
唐丽琴立马跟上,用左手挽在我的右胳膊,我们的脚步踩在这一条通道的地板上时间,一阵阵刺耳的咯吱声来回荡漾在我们的耳边,配合着周围昏暗的环境,眼前无尽的通道,害我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哆嗦,平时我们可不会这样,毕竟从事那么多年的刑侦工作,可不是玩的,但不知道为何,来到酒店,特别是现在,我们就忍不住害怕起来了。
或许这一次的任务比我们想象中要可怕很多,难度也更加难以想象,但既来之则安之,想着不知道过道上那个地方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咿呀的怪响过后,我把手电的光芒往那边一照,一样人形的物体从某个房间中歪倒了下来!
我和唐丽琴快步走了过去,迅速蹲下,我戴上橡胶手套,把那物体一翻,竟然发现是一个人偶,这人偶做工非常精致,大部分都是用塑料和木头所做,眼睛的位置却是两个黑洞,额头的顶部有一些针线缝合过的痕迹,在后脑勺的位置被人撕开了一层皮,露出了里面不少的黄色毛绒。
我往里面掏了一下,一枚古铜钱就这样掉落到我的手掌上,唐丽琴一看好奇地说道:“这种铜钱是来自哪个朝代的?”
“顺治通宝?这地方不会是那个年代就有了吧?不过内部好像有机关,也不知道刘光启在搞什么,这座岛才上来的时候,我就感觉阴森森的,我想刘光启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贩毒、军火、洗钱类似的这种,应该还有一些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事。”
“新闻上说,他这些年正在不断做慈善,捐钱建设了不少学校和图书馆,似乎在洗白自己,媒体上都说他是一个爱家庭、爱生活,而且特别有善心的成功企业家。”
“这些都是他花钱给自己塑造的形象而已,这些年警方都在盯着呢,这种人又怎么可能好像媒体上说的这样。”
我们声音很小,本来想继续探索这条通道,然而才站起来,眼前竟然出现一堵墙壁封锁了我们的去路,之前我记得墙壁是没有的,唐丽琴立马反应了过来:“果然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