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大理这个边陲小镇,看似不怎么起眼,以前却是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起现在的大理,以前的大理真心要繁荣得多。
只可惜,历经数千年的风风雨雨,大理已然不再像往昔那般风光,而是成为了华夏边陲之地的一个小镇。
即便如此,大理的大多数建筑,却仍旧保留着昔日的模样,其中部分建筑群,几乎没发生什么改变,着实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不少游客。
所以说,相比别人不远千里的刻意而来,恰好来到滇南大理,且手头又没什么事情的沈艳红,就更加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不,迎着那略带凉意的秋风,沈艳红便是文茹萍的陪同下,信步游走在大理的街头,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显得好不逍遥自在。
走走停停,一路嬉笑,不知不觉中,已然来到了某个六角亭的面前,沈艳红和文茹萍这姐妹两人,鼻尖似乎都冒出了些许细汗。
于是乎,望着身边的沈艳红,文茹萍连忙俏皮的眨了眨眼:“怎么样,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呃……”
沿途那无限的风光,让沈艳红真心不愿停下脚步,毕竟,她清楚的知道,待在大理的时间不会太长,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得回去,所以说,她必须抓住这有限的时间,将大理那美妙的风景尽收眼底。
然而,那种越来越明显的疲惫感,让她着实不免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慨,是以,面对文茹萍的提议,沈艳红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
眼见沈艳红没什么异议,文茹萍便率先在那张木制长椅上面坐了下来,继而拧开了刚刚买来的那瓶矿泉水。
同样喝了口水,沈艳红便一边扫视着四周的风景,一边冲着文茹萍娇声说道:“老实说,来过大理几次,可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今天有时间领略这边的风光,着实是人生一大幸事。”
“是啊……”
对此,文茹萍连忙赞同的点了点头:“大理这个地方,对于全国人民来说,尤其是对于热爱旅游的人来说,相信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这里的绚丽风光,确实让人陶醉不已,值得一提的是,这只是大理风光的冰山一角,周边市郊还有许多的山川,河流,同样是美不胜收,甚至,比起这些古香古色的建筑,那些山川河流的景色,更加让人流连忘返。”
“这么说,你都去过?或者说,你对大理很熟?”
“说来惭愧!”
面对沈艳红的询问,文茹萍当即忍不住苦涩一笑:“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来过大理几次,可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每次过来都是劳师动众,不仅让我的兴趣大打折扣,而且还限制了我的某些自由,所以,那几次过来,跟没来其实没什么区别。”
“可以理解!”
望着眼前的文茹萍,沈艳红不由得会心一笑,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像她们出门的时候,楚天鸣总会派出些许人手,从而在暗中保护她们的人身安全。
同样的道理,文茹萍每次出门,文老爷子势必都会派出大批人手,用意其实很简单,只是想保证文茹萍的人身安全,须不知,在文茹萍的眼里看来,这些所谓的保护,简直跟监视没什么区别。
这样一来,无论眼前的风景有多么绚丽,文茹萍的兴趣都会大打折扣,久而久之,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文茹萍干脆懒得出来了。
果不其然,带着满脸的唏嘘,文茹萍又继续沉声说道:“虽然心里清楚,我父亲是为了我好,但是,正值叛逆时期的我,又岂会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于是乎,一番争执,眼见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就干脆懒得出来了。”
说着,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文茹萍的双眸之中,突然泛起了一片水雾:“可惜啊,现在就算想要得到这种的关心,似乎都没机会了。”
“茹萍……”
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继而紧紧握住文茹萍的双手,沈艳红当即柔声细语的说道:“人活着,总得往前看,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那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你说呢?”
“你说得这些,我何尝不能明白?只是,想起以前的年少轻狂,我这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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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沈艳红干脆将文茹萍紧紧的搂在怀里,从而满脸担忧的说道:“茹萍,咱们马上就要会南湖了,你若是心里还有怨念,那么,不仅你会活得很累,咱们恐怕也不会真正的开心,甚至可以说,如果你真的无法彻底解开心结,那你最好还是……”
后科仇不方后察接冷羽考太 所以说,相比别人不远千里的刻意而来,恰好来到滇南大理,且手头又没什么事情的沈艳红,就更加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没等沈艳红将话说完,文茹萍就连忙摇了摇头:“艳红,你知道吗,那天输血给他的时候,我就彻底的明白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他,甚至可以说,我都没有资格恨他!”
说着,从沈艳红的怀里抬起头来,文茹萍又继续沉声说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雄霸川北数十年的文家,怎么说倒就倒了呢?我父亲英雄一世,多少人都得敬畏三分,怎么最终落得个自杀成仁的下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我那满腔的怨念,也就只能发泄在他的头上,毕竟,是因为他的出现,文家才会轰然倒塌,我父亲才会走上绝路。”
“茹萍,咱们……”
“听我把话说完!”
挥手打断沈艳红的话语,文茹萍那低沉的声音,便又在沈艳红的耳边响起:“但是,后来经过接触,对他的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再回头去看看某些事情,我终于明白了,真正让文家轰然倒塌的人,绝对不是他,而是文家人自己。”
“既然你说起来了,那我就不妨说两句!”
听到文茹萍这么一说,沈艳红当即满脸感触的说道:“说句不好听的,文家雄霸川北太久了,以致于你们文家的某些人,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切都是由着自己的喜好来。”
说着,稍微停顿了片刻, 眼见文茹萍似乎没什么异样,沈艳红便继续沉声说道:“比如你那个侄子,但凡有点敬畏之心,就不会如此无法无天,可惜,他没有,总觉得自己是太子爷,别人都得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唉……”
接过沈艳红的话语,文茹萍顿时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只是这样,那或许还好点,真正让人无语的是,他不该去招惹婉清,否则,也就不会引来那个冤家。”
“此言差矣!”
虽然不想撕开文茹萍的伤疤,可抱着刮骨疗的想法,沈艳红还是实事求是的说道:“如果他不去招惹婉清,确实不会引发天鸣的怒火,可文家未必就能逃过这一劫,毕竟,大陆不平旁人踩,胆敢挺身而出的人,绝对不止天鸣一个,所以,文家某些子弟的行为,尤其是你那侄子的胡作非为,其实就已经决定了文家的命运。”
“是啊……”
对此,文茹萍不禁再度叹了口气:“虽然我的文家子弟,虽然我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情,但我却不得不承认,文家其实是毁在自己人的手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
是的,只要文茹萍的心里,不再有对楚天鸣的怨念,沈艳红就真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文家到底是毁在谁的手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至少,对于沈艳红来说,真心一点都不重要。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望着身边的文茹萍,沈艳红便连忙挥了挥手:“行啦,咱们别再纠结此事了,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文家已经成为了过去,你又何必徒增感伤呢?”
“不是感伤,而是说起这事,难免会有些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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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沈艳红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文茹萍当即忍不住苦涩一笑,不管怎么说,她终究还是文家人,对于过往的某些事情,别人或许可以一笑了之,可她真的做不到。
眼见文茹萍仍旧有些放不下,沈艳红顿时双眼一瞪:“不是我说你,今天本来是高高兴兴的,结果,被你这么一弄,我这心里……”
“呃……”
此言一出,文茹萍不禁露出几许尴尬的神色,她怎么就忘了,今天是陪沈艳红出来玩的,而不是听她在此大发感慨的!
于是乎,拍着沈艳红的肩膀,文茹萍立即站了起来:“好吧,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这就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相信你会被那里的景色给深深迷住,从而都不想回南湖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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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文茹萍这么一说,沈艳红当即淡淡一笑:“这里的景色虽然迷人,但要说迷得我不想回南湖了,那未免也太夸张了点,要知道,比起某个地方,大理这边的景色,真心就不咋滴了。”
应该说,这话还真不是假话,至少,在沈艳红的眼里看来,比起桃花岛上的美丽风光,大理确实还存在着一定的差距。
“哦,哪里?赶紧说说,哪天有时间,我也好去转转!”
“嘻嘻,先不急,等你跟我回了南湖再说!”
稍微沉吟了片刻,沈艳红真心觉得,有关桃花岛的事情,还是等着某人来跟文茹萍解释为好,所以,迎着文茹萍那好奇的眼神,沈艳红便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好吧……”
眼见沈艳红卖起了关子,文茹萍也就懒得追问,毕竟,或许今天,或许明天,她就要动身前往南湖了,到时候,还怕沈艳红敢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