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给她说什么?”安斯艾尔随意的披着一件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的系着,头发没有擦干,脖子胸膛的地方都还有水珠,明显是匆忙出来的。
他洗澡洗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带了个拖油瓶来,这个拖油瓶还很喜欢多事,出来一看——拖油瓶还真他妈来多事了!
西里尔见主子这发沉的眼神,哪里敢说呀,向宫朝朝投向求救的目光。
那小眼神,小可怜得!
宫朝朝对这个面对安斯艾尔就无条件认怂的下属有点无语,后退一步,直接关上了门。
外面,西里尔狠狠的松了口气,还是凯蒂丝小姐威武!
“他给你说什么了?”安斯艾尔的目光落到宫朝朝右手握着的蓝白色盒子上。
宫朝朝不说话,走向安斯艾尔,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西里尔说的那些话。
他……是因为她受了责罚。
西里尔最后没有说出来的话,又会是什么?
脚掌落定,停在安斯艾尔跟前,顿了不足一秒,宫朝朝二话不说直接扒男人的浴袍。
动作快、准、狠!
不过,有人动作比她还快。
才扒下来一点,安斯艾尔就眼疾手快的避开她,将衣领抖上去,一转身,让再次动手的宫朝朝撞入他的怀里:“干什么?不让我碰你还对我耍流氓?宝贝,你想你男人以后出毛病吗?”
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宫朝朝说,“你背上有伤。”
“有伤就更别看,我还是想在宝贝你眼里保持最好的皮囊印象。”安斯艾尔心里骂了西里尔一句,拖油瓶话多!表面上却不显分毫,“当然,如果宝贝你用美色诱惑我,说不定我就把持不住的脱衣了。”
他就赌她不会脱,这个人对身体有谜一般执着。
宫朝朝乜他,这个人还真是不能好好说话!
放在平时,宫朝朝才懒得管他死活,可是他这伤是因为她受的……
她刚才看了他的衣服,安斯艾尔耐寒惧热,他平时倾向真丝的衬衫和浴袍,今天却穿了一件微厚的棉质衬衫,浴袍也是厚的。
应该是伤得不轻。
宫朝朝和他站的距离太近,只能仰头看他,单手撑在他身边的墙壁,红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你脱不脱?”
“……”啧,这姿态,这口气,像个女流氓。
安斯艾尔被这个样子、这个举止的宫朝朝逗得心中一跳,他记得她大腿上似乎没有严重的伤痕,屈伸抱着她的腿根、拖住臀,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转身就抵在墙上。
不给人任何反应机会,低头一顿凶猛的吻。
宫朝朝的手立刻灵巧的往他背后伸去,穿过浴袍宽松的领口,摸到男人宽阔结实的背部……一偏湿热和凌乱,全是交错纵横的触感。
她愣了愣,不用看都能想象伤势的严重。
一向反感他亲吻的女人在摸到他的伤口后没有了反抗,安斯艾尔又亲了几口,松开她,将人悬空锢在怀里,看着她问:“还要看么?”
“你放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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