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感受到侮辱两个字,是你强要我的那次,让我想杀了你。我正想,我特么为什么当时就不杀了你呢?”杀了,之后就没有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和……失望!
“你想说什么?”安斯艾尔感受到她每一个字眼里的讽刺,仍尽量心平气和的问。
“就觉得你很能耐啊,算计、挨打、受冻、罪名、折辱、失望,所有的这些,这短短几个月里你都让我感受了一回。”
安斯艾尔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锤了一下,皮开肉绽,血淋淋。
宫朝朝没有再听到他说话,身体疲倦,干脆就这样睡了。
西里尔计算着时间,即将黎明破晓,站在门口的位置,示意主子时间到了,很快又退出去。
安斯艾尔这才将宫朝朝放下,一个轻柔的吻习惯性的落到宫朝朝的头顶,丝毫没有嫌弃她的头发多日未洗的不干净,再一个吻,落在嘴角。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去,把他的外套从宫朝朝身上拿走。
“安斯艾尔。”
身后忽然传里声音,口气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音色已经因为身体虚弱和受冻而变得沙哑。
宫朝朝半撑起身体,看着几米外男人的背影,夜色朦胧,地下室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朦胧灰暗色里,男人的轮廓看起来有几分孤寂和疼痛。
“如果我死了,把我的骨灰送回我妹妹手里。”她说。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这样做?”安斯艾尔的脸色黑沉得吓人,手渐渐握成拳。
死,骨灰,这些字眼像是针,刺进了安斯艾尔的心脏。
她连死都想好了?
他允许她死了么?
“就凭你半夜三更来给我上药,还吻了我。”宫朝朝嘲讽的说,“你认定了我是奸细还对我恋恋不忘,说明我这个宠物和床ban还是很和大公子胃口,奖励我尸骨还乡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公子不会这点风度都没吧?”
该死!她竟然以这么轻松的口吻谈论她自己的死!
“没有。我就是没有这风度。”安斯艾尔一字一顿,“宫朝朝,你小时候都熬过来,这一次,你也给我活着,否则我拿你妹妹开刀!”
“啧啧,大公子,我妹妹现在可是御初寒的心头宝,你想在Y国拿她开刀,恐怕不是很容易哦。”
这该死的女人,让她有点求生欲就这么难吗!
安斯艾尔大步走回去,捧住宫朝朝的后颈将人托起来,盛怒中正要说话,女人的眸子忽然一顿,目光穿过安斯艾尔的肩头看向地牢大门方向忽然出现的女人。
宫朝朝嘴角一勾,下一刻,手捧上安斯艾尔的脸,唇瓣毫不犹豫的凑上去!
安斯艾尔眸子缩了缩,震惊和心悸在眼底滑过。
白黛静穿着白色宫廷风睡裙,外面披着鹅黄色晨褛,她睡到中途醒来,发现安斯艾尔车回来了,下楼却没见到他,脑海里有一个念头闪过,大步冲向地下室,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真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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