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搁着我的脖子和背,牵扯了肩胛的肌肉和神经,当然疼了。”宫朝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了想,又道,“而且你知道的,东方女人比较娇弱。”
“……”后面一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无力反驳。
在安斯艾尔固有的思想里,东方女人就是要比西方女人娇弱些,尤其是宫朝朝的这种身材不错、长得不错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个陶瓷娃娃的工艺品。
虽然他的这个工艺品脾气比较差。
宫朝朝刚才只是基于他关心她的伤口,所以试探性的随口一说的喊疼,现在见他眼中真的有犹豫的意思,知道这招真的有用。
立刻添油加醋:“麻醉完全退了更疼。你不想你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人手被疼费掉吧?那多不划算。”
安斯艾尔抿唇看着宫朝朝,宫朝朝面无表情中带着一种“真心实意”的感觉。
他不情不愿的收了手。
不过,不是因为不想他的这枚完美棋子废手,而是……她那一句“更疼”。
刚才宫朝朝问他,在紧张什么?他愣了一下,那一秒是在思考,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安斯艾尔不是很愿意承认,还事实如此,那时他是真的担心她伤势、她的身体、她的伤口,宫朝朝无论性格有多要强,有多尖锐,有多逞能,有多不会服软,她都是一个女人,一个细皮嫩肉、肤如凝脂、个子没有他耳门高、腰细得他能一双手卡住的女人。
他怕她出事。
在她取完子弹等她苏醒的那段时间里,安斯艾尔三次询问医生她的苏醒时间,看到她醒来,他表面上平淡无奇,那是因为跟医生确定过她的身体状况和苏醒时间。他有所准备。
而她刚才喊疼的时候,他几乎是不过脑子的,身体就做出了反应。
为什么?
因为这枚完美的棋子实在太难得,伤了一点也是对她的破坏,他暂时还舍不得。
她比他预料的还能让他满意,他给她一点好处又如何?
他从来不是苛待下属的人,况且,这样脾气的棋子,他还没养过,想试试!
宫朝朝心里还没来得急庆幸可以睡个好觉,胸口一重——安斯艾尔一只手臂搭上来!
宫朝朝刚张开嘴,还没出声。
“这次你还想说什么?”安斯艾尔一脸【你还想瞎编乱造些什么借口】的眼神。
宫朝朝甩了他一个白眼,抿嘴闭上眼,不跟他挣了,反正这暖chuang又不是没有暖过。他现在只是一个胳膊搭在她身上,半个身体贴着她,对她左边的伤根本影响不到,她要是再说个什么,恐怕她之前的胡说八道都会被他发现。
安斯艾尔好几次都想将宫朝朝整个揽入怀里,像抱抱枕一样将她整个抱着,奈何考虑到她的伤,念头刚起又被自己打消掉,过了好久才入睡。
可是,宫朝朝就睡不着了。
她取完子弹后就睡了几个小时,也不算很困,现在身边有一个大奶狗似的智障把她抱着,那人的脸还霸道不要脸的才埋着她的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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