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评论在某一个时间段里被顶上热门,不过很快被官方处掉,转瞬间的“毁尸灭迹”。
这一场设计和谋害的痕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却的确有用。
甚至有人都已经骂到宫暮暮的微博下面来了。
宫暮暮不在意,她现在就等着应河州的电话,她相信应河州很快就会和她联系,因为只有将砝码集中放置,才能更好的压垮对方!
果然,次日,应河州就打电话来说,想要单独见见宫暮暮这个“女儿”,地点在他这个“父亲”的家中——也就是城西的应家大宅。
宫暮暮不会傻到进入虎穴,万一应河州想要抓住她威胁司徒家或者御家的人怎么办,她会成为击溃御初寒最有力的砝码!
她不会让他更加身陷险境!
和应河州的碰面地点在一家高级咖啡厅,应河州本来打算定在私人会所,宫暮暮请这个“父亲”定在了咖啡厅。
这种公共场合,对她来说更安全。
“暮暮姐,你要去哪儿?”宫暮暮穿戴整齐,正穿着鞋,被御安禾拉住。
“……出去散散心。”宫暮暮说谎,她去见应河州,这幢别墅里没有一个人会支持她。
“我、我陪你一起,好不好?”御安禾记得二哥的嘱咐,要看着暮暮姐,不能让她轻举妄动,不能让她以身涉险。
“我就在商圈转转。”宫暮暮三言两语打发了御安禾,这姑娘听她的话,好在现在司徒家的人都在外为了御初寒的事情奔波,没有人来拦她。
御安禾一脸焦急,可是又不能死皮赖脸的跟着宫暮暮出去,在客厅左右徘徊,终于在大半小时后等到了司徒佑会来。
她冲上去就说:“司徒佑,暮暮姐……暮暮姐出去了!二哥送我过来就是怕暮暮姐乱来!”
司徒佑脸色变了变,拉着御安禾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去寻人。
*
“暮暮!这边!”应河州穿着得体的衬衫西裤,坐在一个遮阳棚下,见宫暮暮来,站起来对她招手。
宫暮暮心里有多厌恶应河州,表面上笑得就有多灿烂。
她走过去对应河州点了下头,没有称呼他父亲之类的词语,这个男人实在配不上这样的词句。
“暮暮,你是……不相信我是你父亲吗?”应河州见宫暮暮没喊她,“伤心”的问。
宫暮暮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担心——担心她不相信他。
“怎么会,我只是……只是……”宫暮暮装作一副需要时间来接受的生疏神情。演戏,她一向在行,又加上一句,“我现在还很担心初寒。”
应河州松了口气,不是怀疑他身份就好,有了之前那份伪造的亲子鉴定,他不信宫暮暮还有所怀疑,而且那天在游轮宴会上,应河州见宫暮暮根本就没有和应季同交流的想法,她肯定是认定了他是她父亲的事实!
应河州叫来适应生给宫暮暮点餐,一杯卡布奇诺,一份芝士蛋糕,一份的土豆焗芝士,一份巧克力饼干,就像是父亲照顾心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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