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丞相只是冷笑,让薛溶月带着她的东西,马上滚出丞相府。
薛溶月也不恼,她来到温丞相面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高家大少爷,死不足惜。”
温丞相成功被激怒了,迎上薛溶月挑衅的目光,脑海里的理智顿时化为乌有。
她扑上去,想和薛溶月同归于尽,却被薛溶月一把拉住。
“丞相大人,这是干什么?”
温丞相却是什么话也听不进了,只想狠狠教训薛溶月一顿。
可惜,实力不够,扑都扑不到薛溶月身上。
薛溶月像逗猫一样,逗着温丞相。玩腻了,才离她远远的。
温丞相被身边的人拉住了,眼睛却还在死死瞪着薛溶月。
这个时候,温景同却跑了出来。
他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一见到薛溶月,便哭着扑了上去。
薛溶月抱着他,柔声安慰,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温丞相看着这一幕,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气死了。
温景同顿时慌了神,扑到温丞相身上,哭的凄凉。
薛溶月轻轻揽着他,无声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丞相府乱成了一团,薛溶月只好先行离去。
很快,丞相府的事就被捅到了女皇面前。
与丞相交好的几位大人,纷纷上书控诉薛溶月的种种恶行,希望女皇严惩薛溶月。
薛溶月奉旨进宫,她恭敬的对着女皇行礼。
女皇坐在一旁,不怒而威,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上的奏折上。
女皇没有让她起来,薛溶月只能一直跪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腿都有些发麻了,头顶才传来一声起。
薛溶月恭敬起身,候在一侧。
女皇却是突然发怒,把奏折狠狠摔在薛溶月脸上。
“薛将军,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再过些日子,怕是连朕也不放在眼里了。”
薛溶月伸手擦去额头的血迹,低下身子,对上女皇的目光,也丝毫不惧。
“臣不敢。”
“哼,你还有不敢的,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糊涂事!”
女皇余气未消,她负手而立,来回踱步,恨不得好好教训薛溶月一顿。
薛溶月冷着一张脸,展开奏折,飞快的浏览了一下。
脑海里已经想出了对策,她恳求让丞相府的当事人来作证。
丞相之死,只是一个意外。
在薛溶月的描述下,温丞相是太开心了,喝了杯茶水,却意外呛死。
温丞相是很乐意这门婚事的,即使一开始不喜欢,但温丞相拗不过温景同。
加上,薛溶月承诺,温景同会是她唯一的夫郎,以后将军府都是温景同的。
温丞相已经松口了,两人冰释前嫌,这一切,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女皇是个狐疑心很重的人,她知道薛溶月居然敢这么肯定,一定是把一切打点好了。
那么她也没有必要,让那些人过来。
女皇象征性的训斥薛溶月几句,打了她20大板,禁足一个月,便放她回去了。
薛溶月在禁足的时间里,一直和温景同保持着书信来往。
两人感情也很好,只等温景同,守孝期三年过去,就成婚。
在温景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里,薛溶月都在前线奋勇杀敌。
薛溶月守卫在西海,专门斩杀想要侵入上越国领土之人。
空闲时间,薛溶月会偷偷跑去东幽国。
了解东幽国的风土人情,和百姓生活情况……
薛溶月保密工作做的极好,连她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她去过东幽国。
而在三年后,守孝期即将过去时,温景同又出事了。
那是由二皇女举办的宴会,温景同受邀参加。
中途却意外落水,被救上来时,与二皇女衣衫不整的抱在了一起。
宴会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温景同的名声算是毁了。
而温景同和薛溶月并没有实质上的婚约,女皇下令,让二皇女纳了温景同。
两人的婚约,在温景同守孝期过后,如期举行。
等薛溶月得到消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温景同名义上,已经是二皇女的人了,他和薛溶月是彻底没戏了。
薛溶月曾去找过女皇,女皇自知对不起她,对于薛溶月和温景同的纠缠。
只要不是太离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就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三人关系。
二皇女是不喜欢温景同的,所以没管他,一直在外花天酒地。
温景同每日以泪洗面,只能把心意藏在心里。
薛溶月只要一见到温景同,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了。
丝毫不顾及众人的眼光,和流言蜚语。
原来如此!
风菱终于在小宫女的讲解下,对于三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有了一知半解。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看来,薛浩宗上位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毕竟,温景同是二皇女的人。
不过,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确定,我再看看!
另一边的温景同,还在和薛溶月互诉衷肠。
“溶月,带我走吧。我不想嫁给二皇女。”
温景同抱着薛溶月,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他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薛溶月。
薛溶月垂下眼眸,面上一副为难的样子。
她紧紧抱着温景同,贪恋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说出的话,却是这么残忍。
“对不起,景同,我做不到。”
温景同从她怀抱里挣脱出来,他蹲在地上。
掩面哭泣,显得那么无助脆弱,不堪一击。
薛溶月半蹲在地上,她伸手拨开,温景同遮脸的手。
拿出手帕,慢慢擦拭他眼角的泪珠。
温景同别扭的转过脸,不想让她碰,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打湿了薛溶月的指尖。
薛溶月捧着他的脸,强硬的给他擦脸。
可是他的眼泪就像水一样,永远擦不干净。
“不准哭了,脸都哭花了。”
薛溶月低沉的声音,让温景同顿感委屈,他哭的更厉害了。
薛溶月眼里晦暗不明,她捧着他的脸,直接吻上他的眼角。
温景同吓的跌倒在地,他一边捂着脸,一边往后退,眼睛不断往四周望去。
“我,我不哭了,别这样。”
薛溶月却是一步步逼近他,一把拉住了他的玉足。
风菱: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