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是不经意间撞到刚才那一幕,没有上去,而是鬼使神差地躲到一边默默看着,待那纤细婀娜的身影坐上陌生男子的自行车远去,她才走出来,有意问了那么一句。
结果就被喜欢的人摇头打脸。
心绪翻滚,郑晓霞直直地看着沈枫,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到了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眉头紧皱,沈枫眼里明显染上不耐烦:“我说过我心里只有汐汐,说过哪怕我不能和她在一起,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忘记对她的感情,是你说不介意,是你说自己愿意等,愿意帮我应对我爸妈,假装确认恋爱关系,怎么,今个反悔了?”
微顿片刻,他续说:“我不介意你反悔,回家我就和家里人说一声,我们性格不合,于今日分手。”
郑晓霞眼里泪水萦绕,摇头:“不,我不答应分手,我也没有后悔和你确认关系!”
“那就管好你自己的嘴,不要在我面前说我不爱听的。”
扔下这么一句,沈枫骑车行远,完全不去管他名义上的恋人是何表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郑晓霞攥着军绿挎包肩带的手越收越紧,与此同时,她眼里充满怨气和嫉恨。
怨气无疑是沈枫给带来的,至于嫉恨,其实也用不着多想,因为能让她嫉妒生恨的,除过宁汐没有第二个人。
良久,她泪眼中的怨气和嫉恨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浓郁的暗色。“宁汐!既然你不知羞耻,勾搭我的人,那就别怪对你不客气!”
唇角噏动,郑晓霞咬牙低喃一句。
也就几个小时时间,准确些说,就是从宁汐几人回到家,再到宁汐和秦漠前往百货商店买年货这段时间,整个家属院都传开宁厂长家的闺女嫁了个泥腿子,
说宁汐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好好一个帝都女孩子,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把自个真正、彻底变成一个农村妇女。
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宁焉识是真得气不打一处来,更是自责他为何要回应邻居问话,结果就给闺女和女婿惹来那么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汐汐,都是爸爸不好,不该人家问小秦和你是什么关系,爸爸一时没多想,就将你在乡结婚的事说了。”
宁焉看着闺女,一脸懊恼地自责,闻言,宁汐微笑:“爸爸又没说错,我确实在乡下嫁给了秦漠,现在确实是一个农家妇女,可我并不觉得这有哪里不好,何况,我和秦漠感情很好,嫁给他一点都不后悔,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
这是她的真心话。泥腿子?泥腿子怎么了?这创建华国的大人物里面,有不少都是泥腿子出身。更何况,往上不说翻三代,就翻两代而言,这京市里面,出身农家的,绝对不少,呵,瞧不起谁呢?
再者,说她脑子有病的,其实是他们脑子有问题吧?
否则,作何没事谈论他人是非,且这些人难道没听过“莫欺少年穷”这句话么?
不是她吹牛,就她秦漠的脑子,但凡遇到一点机会,势必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你和小秦能看得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