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公公身边,这定国公府后院,在她嫁进来之前,除过廖氏一个女主人,并无其他女主子。
王嬷嬷说不知缘由,说廖氏对此同样疑惑,但就是找不出定国公应对的法子。
许是爱得太深,呕,被廖氏深爱,怎么想怎么恶心,压下心正不适,宁汐脑子思绪继续翻转,许是看自己催动情蛊无用,又许是心疼她家公公,
廖氏近几年只是在每月催动一次情蛊,可饶是这样,就王嬷嬷所言,她家公公若是再不真正与廖氏欢好,或者直接解蛊,将没多少日子好活。而解蛊并非杀死母蛊,是要找到解蛊之法,方能摆脱被母蛊控制。
怪不得呢,怪不得在原文中,对定国公司徒昊的描写并不多。
“你刚刚有说过,廖氏生的两子一女,不是公爷的血脉?”
敛起心绪,宁汐突然问。
王嬷嬷手中的墨笔一滞,点头回应:“公爷前些年虽有到过后院,但夫人一直不见有喜,于是……”
后话王嬷嬷没有道出,宁汐追问:“那三个孩子的生父是谁?”
王嬷嬷抿唇沉默好一会,方道:“是老郡王给的影卫。”
“人呢?现在在哪?”
没想到啊没想到,廖氏竟给她家公公带了绿帽。
“死了,在夫人怀上蕊小姐后,是夫人亲手下药端给那位喝,那位也是个傻的,明知夫人端给他的酒有问题,还伸手
接过一口饮尽,翌日听衙门的人说,城外一片林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我奉夫人的命令有偷偷去看过那具尸体,是那位的没错。“
宁汐暗自唏嘘,须臾,她道:“把这个也写下来,写详细点。”
“是。”
王嬷嬷忙不迭应声。宁汐却又问:
“你家夫人一开始只是想要我绝育?”
王嬷嬷点头:“夫人其实不像表面上那么喜欢世子,自然不想世子有子嗣。”
宁汐道:“那为何不直接对世子用药?”
王嬷嬷:“夫人顾忌公爷,担心公爷发现她佛口蛇心,就一直捧杀世子,想着把世子养废,再让世子留不下子嗣,这样国公府后院只能由夫人说了算。”
宁汐抱臂在屋里走了两圈,淡淡道:“是因为失了掌家权,以及看到公爷和世子都在维护我,所以你家夫人便改了计划,欲将我一举除掉?”
王嬷嬷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告诉我,你家夫人手里的迷药是谁给的?”
宁汐眸色清透而冷漠,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王嬷嬷道:“是夫人的姨娘在夫人出阁前给的。”
“南疆人擅用蛊,但你家夫人手里的秘药应该不是南疆出产的吧?”
“夫人的姨娘是南疆人,确实擅用蛊,至于夫人手里的秘药,是夫人的姨娘通过手段从先郡王手里弄到的,据说是建朝初第一任郡王爷跟着太祖打仗,从前朝一皇室宗族府中抄没的。”
“全部写到纸上。”
“少夫人放心,老奴都写,老奴这就劝写上。”
王嬷嬷点头如捣蒜。
宁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