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是用自己的方法保世子爷平安,奴才相信夫人不会怪您的,相信夫人希望你能好好得陪着世子爷,看着世子爷的儿女,您的孙儿降生,看着司徒家昌盛兴旺,护佑世子爷一声周全。”
通过过年来的接触,他看得出公爷对夫人的感情,即便夫人早已过世,公爷却从未忘记过夫人,否则,不会宁愿忍受每个月一次宛若剔骨剥皮般的痛苦,都不愿在廖氏面前就范。
是的,他知道了,知道眼前这男人之所以会娶廖氏进门,是碍于皇命难违,就算他不知这皇命底下暗藏着什么,但就他所想,其中肯定藏着大秘密。否则,这人不会由着廖氏在后院淫乱,生下一个又一个非司徒家的血脉。
司徒昊没有接蒋宽的话,他摆摆手,蒋宽会意,行礼退出书房。
良久,司徒昊从暗格中取出妻子的画像,展开,坐回红木椅上,他眸色专注而深情,定定地看着画像上的女子,喃喃:
“颖儿,我好想你,看到了吧,咱们的宸儿上进了呢,这里面有咱们儿媳的功劳,那孩子是个好的,会和宸儿好好过日子的……”
他对着画像说了很多,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蒋宽才被他重新唤进书房,拿着他的书信去见一位数年前已经致仕在家养老的大儒,请对方收司徒宸为弟子。
蒋宽奉命去送信,司徒昊则捏了捏眉心,起身到院里,凝望遥远天际,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
夜幕如期降临,洗漱过后,这一晚某位世子爷和世子夫人酣战一场,随后,某世子夫人不顾某世子再度跃跃欲试的目光,直接道:“睡觉。”
某世子回应:“不累。”
他现在可精神了,感觉不到丝毫困倦。
“明早早起一个时辰。”
“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有精神,那就延长练功时间,以便你早点功法大成。”
“……”
某世子语塞,屋内顿时陷入死寂,半晌,宁汐听到耳边传来打呼声,不过,这打呼声仔细听得话,明显是装得,嘴角弯了弯,宁汐没去理会某人假睡,不多会,便已熟睡。
练功时间说是要延长,宁汐自然说到做到,天不亮,毫不留情地叫醒司徒宸,两人简单梳洗,穿着练功服就去往演武场,任凭司徒宸装可怜,都没有从宁汐这博得同情。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期间,宁汐是水木园、定国公府两点一线,又要教授弟子,又要陪司徒宸练功,学习课业,日子过得尤为充沛。
“你说说,为何到今日那小贱人依旧一点事都没有?”
窗外夜色漫漫,廖氏心里怒火喷涌,面目狰狞,盯着王嬷嬷质问:
“说好是三次的剂量,你究竟有没有按我的吩咐去做?”
王嬷嬷连连点头:“绝对是按着您的吩咐做的,而且是老奴亲手加进去的。”
她虽是主子的奶嬷嬷,但在主子面前,她依旧是个奴才,不过是比旁的奴才更得主子信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