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眯了眯眼睛,瞧不出她想玩什么花样,但是直觉告诉他,不能让她起来,否则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你想玩刺激的,那咱们玩捆绑吧。”
卫安宁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真把她手绑起来,她就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
她急中生智,“那多不好,你把我绑起来,我还怎么摸你?要不你先放开我的手,你弄得我手腕好疼。”
威廉权衡了一下,就算放开她的手,她也翻不出他的掌心,他倒是爽快的放开了,然后低头继续吻她,卫安宁这次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
双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同时握住他的大拇指,在他的唇即将落在她唇上时,她忽然用力往两边一扳,只听“咯嘣”一声。
一股剧痛从指根处传来,都说十指连心,威廉疼得惨叫一声,疼出一脑门的冷汗,他还来不及反应,卫安宁出手如电,扼住他的脖子,攻击他的喉结。
这是以前她去学防身之术时,她的教练告诉她的,与男人拼蛮力,无疑于蜉蝣撼大树,只能智取,先分散对方的注意力,然后扳他的大拇指,令男人使不上力,再攻击他的喉结。
这一招,在面对**时,双腿使不上力时,最容易得手的。
电光火石间,卫安宁已经将威廉蹬下床,她连忙抓住被子裹住自己已经衣不避体的身体,然后从床上跳下来,离那罪恶滋生的床远远的。
恰在此时,寝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卫安宁抬头望去,就看到侍女簇拥着女王进来,更让她惊慌失措的是,冷幽琛也在其中。
她不知道他们是刚到,还是在门外等了一段时间,一颗心凉嗖嗖的,她看着冷幽琛,冷幽琛却并未看她,她的心更是往下沉了沉。
女王看着他们衣不避体的样子,神情震怒,“威廉,安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安宁敛了敛心神,道:“如陛下所见,威廉王子半夜潜入我寝殿,欲行不轨,还请陛下为我做主。”
威廉衣衫不整,露出大半****的胸膛,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目光凶恶地瞪着她,他说她刚才怎么那么乖顺,原来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
他收回目光,对女王道:“诚如陛下所见,我会在这里,是安宁派人去邀请我过来的。”
“你含血喷人!”卫安宁愤怒道,她不怕全天下人误会,只怕冷幽琛误会,毕竟他从进了寝殿,就瞧也没瞧她一眼。
“你撒谎成性!”威廉比她更大声,“昨晚你明明来行宫勾引我,今晚又派人请我过来,东窗事发后,却不敢承认。”
卫安宁急切地望着冷幽琛,“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你没有,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威廉冷嗤道,然后转头看着冷幽琛,他道:“冷幽琛,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想必你刚才也听到,她主动说要摸我。”
卫安宁脸色煞白,她道:“那是权宜之计,不过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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