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道古学院众人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
我尼玛,这三个没底线的坑货!
就连林雨也是被这一顿操作给雷了个里焦外嫩。
“人才啊……”杨雨荷无力扶额。
杨宏乐了:“你们是真的秀。”
看着副院长以及一众院老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林雨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什么,小孩子不懂事,瞎闹着玩呢。”
“呵呵,没事没事,我们道古学院没那么死板。”副院长笑笑,表示没有关系,只不过那笑容比谁都假。
东方老赢竖起大拇指:“老头你开明啊,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道古比南天大气多了!”
“老头,要不要你也来玩玩,随便买点凑凑热闹呗。”钱小多热情的说道。
“哼,无聊!”墨白一甩衣袖,很不诚实的问道:“都什么赔率?”
“南天五赔一,道古一赔三。”
“都不是外人,偷偷露个底,有内部资料不?”墨白低声道。
“看不出来还是行家啊!看来副院长的私生活挺丰富嘛。”
“……”
林雨忍不住了,怒道:“讲道理,你们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赔率差这么多?你们这是在侮辱我!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是按照各方面的资料算出来的,绝对没有侮辱你的意思!”钱小多很认真地回答道。
“我就这么冷门?”
“真要我说?”钱小多俏皮的吐了吐香舌,见林雨点头,小声道:“好吧,其实吧,要不是我怕没人买南天,我还要再调高赔率,到目前为止,买道古赢的少的可怜,而且他们也是抱着试试运气的想法……”
“想开点,毕竟对方请出的当年的天才大师张兴华,你被看衰才是正常。”东方老赢安慰道。
“所以你们也觉得我输定了?”
“呵呵呵呵……”
“道古必胜!”林雨怒吼。
四周无数修道者:“呵呵呵呵……”
林雨很受伤,副院长很受伤,道古的其他人也很受伤……
“我被你们伤到了,这赌盘我要分红,就当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林雨一脸的悲痛。
钱小多道:“没问题,本来也有给你留股份,到时候给你分个千八百万。”
“咋才这么点?”林雨指了指她手上的收据:“我看这里怎么也得有个四五亿,你太黑了吧。”
“不懂了吧,你有没有当过庄家?”
林雨摇头:“没有。”
钱小多招手:“来,我告诉告诉你,开赌盘赚钱,得先找好项目,拉拢豪绅,安排赌托,卖力吆喝,这样别人才会跟着赌。
得钱之后,豪绅安排的托钱如数奉还,真正赌徒的钱,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林雨皱眉。
“七成那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那些大势力的脸色。”
“谁的脸色?”
“他们。”钱小多指了指牌子上的一众合作商家。
“他们?”林雨非常不满:“我辛辛苦苦的和人对赌,就是为了来看他们的脸色?”
“对。”
“来。”
林雨挽了挽袖子,双手撑在桌子上:“我好不容易成了阵道者,来这和别人对赌,我还得拉拢豪绅,还得卖力吆喝,还得看他妈的脸色……”
“对。”
“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钱小多点头:“那你要这么说,开赌局当庄家还真就是跪着要饭的,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路呢!
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寒碜,很他妈寒碜!”
林雨气乐了:“我问问你,我为什么要苦心钻研阵学?”
钱小多摇头。
“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男修道者走了过来:“你们还收不收注了?”
两人立马露出了笑容,异口同声道:“收!”
墨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林雨,我们该进去了。”
随着道古学院众人离去。
“那个,我能下注不?”杨宏偷偷摸摸的凑上前。
“当然可以,你要买道古学院吗?”
“不不不,我买南天学院,这是一千万……”他刚拿出灵石,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寒气。
陶竹几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眼神无比冰冷。
“杨兄,你可真是林雨的好兄弟啊。”陶竹冷笑。
“叛徒!无耻!臭男人!杉杉,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安玉泽愤愤,拉着黄衫疯狂的鄙视他。
杨雨荷也补上一刀:“我没有这种弟弟。”
“我错了……”
砰,杨宏跪了。
……
两大学院这次对赌的地点,最后定在了拈花教所掌控的后天大道阵地。
当拈花教的阵地负责人得知了这个不幸消息后,都想直接对外宣布关闭阵地休整了。
然,身为人族百教之一,这种丢份的事拈花教还做不出来,最后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人会欢迎阵道大家来自家的阵地转悠。
为啥?因为别人是来送钱的,而他们是来抢钱的!
“长老,抢钱的……哦不是,南天和道古的人来了。”一名女修道者跑进庭院道。
拈花教庭院,人影憧憧,水泄不通。
这一次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四大帝都的高层,人族百教之尊,各方大城之主,还有高人散修……
作为东道主,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但也不能失礼,拈花教母和拈花圣女不远万里赶来,站在门口客气的将这些人族巨头迎了进去。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修道者根本没资格入内,只能在外围借助镜像石观看这场盛世赌宝。
当道古和南天的人到来,拈花教母带着圣女,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拈花教母先是和两大学院的高层寒暄了一会儿,随后她看向林雨,温和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教母貌美无双,青春永驻,一点也不像前辈,倒是和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无二。”林雨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林小友可真会说话。”
“他这是实话,这么多年过去,我们这一代人基本都成糟老头了,可教母还是一如既往的靓丽。”
墨白出言,目光炽热:“遥想当年,初见教母惊为天人,艳压天下,百花争艳斗奇,教母如花中之王,独艳人间。”
“仙女临尘,连岁月也不忍侵袭,说的就是教母。”
“不怕仙子笑话,当年初见时,我便呆了,无法想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无瑕的女子。”
墨白张口仙子,闭口天人,夸人都不带重复的,惹的不少老辈人频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