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期之前和许如和也隐隐谈过此事,但并没有说清楚。
这一次,许如和竟是自己给生生猜出来了。
许如期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许如和却并没有想多追问什么。
“还是上次跟你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你这法子如何,我不管,只要不伤害你自己就行。”
“不过以后释放,你可得注意了,我在,倒还解释,若是我不在,尽量不要留活口。”
“这一次,咱们就统一说法,是我用了秘技帮你伤了那些学生,然后你才成功的。”
“妙咒境能接触到普通武者接触不到的咒法,而咒法玄妙,也也不敢说自己了解所有的咒法,所以只要我担下来,他们就不会怀疑。”
“而且我比那些人强很多,我的咒法有这样的力量是应该的,他们便不会觉得这能力有什么奇特之处了。”
许如期除了感动,自是没什么好表达的了。
但经过上次的对话,许如期也明白,对于这样的亲兄弟,他也不需要用言语表达什么了。
所以,最后许如期不过是笑了笑。
“好了,这事情算是解决。”
“不过这件事可不是我挑起的。”
“那些家伙说我用特权,看我不顺眼,要把我打出校园,而后鸡贼的趁着我哥不在的时候动手。”
“这个年轻的孩子,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我哪敢随便让他们发挥啊?自然只能打倒他们了。”
“这件事,不是我不低调,是他们不让我低调啊。”
听到许如期的话,许如和也皱起了眉头。
“怪不得,刚一下课,我正想去找你,便有几个学生拉着我去教室,说要请教问题,我那时候想着在学员里应该安全,便没多想,没想到这些孩子竟是这么鸡贼。”
听到许如和的话,杨彩云也猛然有所醒悟。
“我也是啊,刚一下课便有几个女孩拉着我去了远处,对我问东问西的。”
“后来听说我是和如期一起来的,那些女孩的表情也变得很怪。”
许如期闻言,也是一阵后怕。
“以后你也得跟紧我一些,要不是我前面闹出那样的动静来,怕是你也逃不了和我一般的命运了。”
许如期越想越气。
他本想着就这么教训那群孩子一顿也就不算轻了,可想到杨彩云的事情,他莫名觉得火起。
出了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课自然是上不成了,一班都放假了,许如期三人便先回去了。
当天夜里,下起了小雨,许如期在豚城第一次遇见雨天,很是兴奋的拉着许如和和杨彩云在亭子里赏雨。
然而话题没开始,便见喜子来报。
喜子哆哆嗦嗦,脸上满是喜色,这让许如期很是好奇。
这些日子一来,喜子也没少见过豚城的大人物,这般表现却是第一次。
“谁来了?你怎么这幅样子?”
喜子喜不自禁,还没说出名字嘴角就已经咧到天上去了。
“是夏侯院长,夏侯院长来了,您快点去迎接吧。”
许如期自是赶紧站了起来,随后,却是因为喜子这反应,对夏侯逊的威望有了更深的理解。
三人小跑着来到大门,门口的夏侯逊站在黑伞下脸带笑意,而身边持伞的也是熟人,正是夏侯逊的孙女儿钟黎。
只是夏侯逊在笑,钟黎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劲。
许如期以为别人惹了她,跟夏侯逊打完招呼之后,便打趣道。
“钟黎姑娘这是怎么了?看这表情莫不是谁偷了你的书?跟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然而钟黎这次对许如期的态度却和往日大不相同,听到许如期的打趣,冷冷的哼了一声,而后把头偏到了一旁。
许如期有些尴尬,但也明白过来,这姑娘不是受了别人的气,而是气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但想来很快就有结果,便也没再多问。
带着二人走进内院,许如期却是没将二人往客厅带去。
“本来在亭子里看雨,那里有吃有喝的,咱们就去那里吧?”
夏侯逊笑了笑。
“那自然好,这雨天屋子里确实闷一些,我也喜欢外边。”
一行五人来到了亭子,让喜子又上了几盘新的点心之后,众人总是安稳了下来,进入了主题。
“夏侯前辈顶着风雨夜访,定然是有事情吧?先谈正事再观雨吧?”
夏侯逊点了点头。
钟黎却没那么客气。
“就怕说了就没心思赏雨了,以为谁都跟你一般没心没肺!”
这话自是不好听,许如期皱起了眉头。
而一旁的杨彩云也是看不过去,见许如期不理会,便自己开口了。
“姑娘若是对许家有意见,自是不来就好了,我也不曾记得谁送给你过请柬,若是不请自来,便需要懂得这做客的规矩,别仗着小女子的身份就胡乱撒泼,免得贻笑大方。”
钟黎被杨彩云说的哑口无言。
许如期见有人给自己报了仇,当即是又有了笑脸,后又突然伏到杨彩云身边,窃窃耳语。
“倒是还真有几分主母风范啊。”
杨彩云一阵脸红,但还是硬挺着没卸下气魄来,就那么硬顶着钟黎。
而钟黎沉默片刻终是觉得胸闷,正要反驳却被夏侯逊拦下。
“小钟黎,老实点。”
钟黎闻言,只得忍了下来。
而后,杨彩云自然也是推到了一旁,当然,得胜者的姿态却是掩饰不住的,惹得钟黎又是一阵胸闷气结。
这边,许如期却是不再理会这二人的眼神战争,看向了依旧带着温和笑意的夏侯逊。
“前辈,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夏侯点了点头。
“白天,在学校里打架了?能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么?”
许如期其实也猜到多半是此事,闻言,自然也不意外。
不过,许如期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道。
“想来前辈已经是知道一些了,不知道前辈听到的事情是什么样的?”
夏侯倒也没推脱。
“他们说,那些学员惹了你,如和看不过去,动了手,你也动了手。”
许如期皱了皱眉。
“这么简单么?”
夏侯笑了起来。
“倒也不是,只是一些赘余的话我给省略了。”
夏侯这般说,许如期自然也猜的到对方说了些什么。
但他也知道,夏侯这般说法,其实也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那就是,不管那些跟我诉说的人添了或是改了多少内容,这件事,我看到的只有这些,剩下的那些添油加醋的内容,我不会去轻易相信,所以是赘余的。
也就说,帮理不帮亲。
对此,许如期自是很是钦佩。
所以,他也不准备多编造什么。
“这件事在我看来,也很简单。”
“以善之名,行罪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