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卓激烈而凶猛地稳住吻着毕恩,一手修长节指分明,漂亮的不像话的手,在毕恩身上探索着,直到某个角落。
毕恩拧着眉出声,“停下。”
闵卓微微顿了顿,眼底满是猩红,“你会喜欢的。”
又继续动作……
……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参杂着某种腥味,还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
充斥着人的鼻尖,靡腐。
毕恩满头大汗地躺在露天浴缸里,身上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
汩汩的热水在冒着烟雾。
闵卓已经褪去了一身白衣,身着件米色T恤,他正单膝跪地,细细地给毕恩擦拭,洗着身子。
毕恩闭着眼眸,薄唇微启,“我说过,我不会爱人。”
“我只会玩人。”
闵卓已经恢复了冷静的模样,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像刚才失控的人,他语气淡漠,“没人想要你爱,你不需要。”
毕恩笑出声,“你还是一如的固执。”
“我很可怕的。”
闵卓并没有接着毕恩的话说,而是问起别的,“你怎么受伤的?”
毕恩眯了眯眸子,嘴角是嗜血的笑,“我大意了。”
“哦,有人想杀我,那人的手,是我见过第二个好看的。”
“有趣的是我不久前,放在他身上的微型监视器,没有任何作用。”
闵卓起身,带起一片湿气,把干净的浴巾,一把丢在毕恩头上,踱步走去沙发中央,倒了杯茶。
咕噜噜地喝下。
毕恩起身,把浴巾围着下半身,“怎么还要围着这个?”
“你又不是没见过?”
闵卓冷静地喝完冷水,语气平淡,“我怕我忍不住把你艹死。”
毕恩轻呵一声,大步走向沙发,姿势慵懒地躺着。
闵卓回头,“他为什么要杀你?我去杀了他。”
毕恩皱眉,“我说了,你的刀是用来救人的。”
“至于他么,也许是经过他的意思,也许是没经过。”
“但都是以他为诱饵,引诱我出去的,这笔账怎么算,也得算到他头上。”
闵卓垂着头,摆动着茶杯,“那你会让他死么?”
“不会,我会慢慢玩。我想,这会很有趣……”
……
司念辞拍完广告,衣服还没换下来,就倒在车上微眯着眼眸,嘴里还叼着棒棒糖。
给给在司念辞脑海里不停地蹦跶蹦跶,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司念辞漫不经心地挑眉,“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重点是什么?”
给给很诚实,直接回答,“重点就是,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是关于毕恩的。”
“司廷以你的名义,引诱毕恩出去,毕恩是一时大意,就被司廷请的高级杀手,给挨了一枪。”
司念辞:“……”
“所以两天后,我一定要去见他,是去送人头?”
“给他消火气??”
给给急了,“才不是呀!不是主人说的这样!”
“那是有其他的任务。”
“但是不管这是不是你做的,都是因你而起,所以毕恩会把所有都算你头上。”
“那天他的怒气值会暴增,所以主人要做好万全准备。”
司念辞懒洋洋地咬着棒棒糖,咔嚓咔嚓地把糖咬碎了,“真是蠢死了,怎么不干脆把他打死算了。”
给给语重心长,“反派都是命挺长的。”
司念辞嗤笑,“真相做大反派,自由自在活的久。”
“不,主人,你不想的。”
司念辞又掏了根棒棒糖,“你特意嘱咐我这个,不可能没有理由。”
“有什么事情,快说。”
给给像只小狐狸似的嘿嘿笑了笑,“还是主人聪明。”
“主人那天会危险重重,所以建议主人兑换系统的道具,可以帮助主人过关斩将,强身健体!”
司念辞:“需要什么条件?”
给给超大声,“不需要什么条件的,主人只需要用主人的经验值呀,还有生命值,拿出一点点出来,就可以获得很强大很强大的道具哦,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心动很心动咩?”
司念辞:“……”
司念辞将帽子扣上,然后直接把给给屏蔽了,眯着眼睛躺着在座位上休息。
留下给给在系统内哇哇哇叫……
……
云端已经第n次回头瞅司念辞,神情还古怪。
司念辞头都没有抬起来,用脚踹了踹云端的腿,“有屁快放。”
云端哀哀戚戚看了一眼司念辞,“是辞哥,你让我说得哈。”
“等下别又人生攻击我!还有小期期也不行!”
自从云端和凌期在一起之后,他还没美滋滋地享受爱情的滋润,就被司念辞冷嘲热讽好几次,甚至把小期期也调戏了,好几次他都看见小期期不好意思了!
小期期都不愿意和他亲热了!!
实际上,凌期只是动作稍微顿了顿,神情微变,至于不愿意亲热,也只是在公共场合。
云端最近又比较忙,所以没什么私下相处的时间。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司念辞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出息。”
“你就这点出息了。”
云端又回归了刚才想要说的话题,他撇撇嘴,“辞哥,我感觉你最近稀奇古怪的。”
“你怎么老在网上搜网红啊?还专门搜男的看?”
“你该不会……”
司念辞捏了捏眉心,看的都有些头晕眼花的,找什么搞基夫夫,这特么不是在为难他么?
“该不会什么?给我关紧你的想象力。”
云端贼兮兮地靠近司念辞,“是不是总统阁下真的不行哎,满足不了辞哥?”
“所以辞哥要去找别的男人,看看是不是正常的??”
司念辞冷冷暼一眼,“是凌期太滋润你了么?让你饮饱思欲。”
云端伸出手指头,摇了摇,“辞哥,不然你怎么解释,你近日来的反常举动呀?”
“你也不像是网瘾少年,你要是多点时间,还不如睡觉的人,居然忙里偷闲,上网找野男人??”
“这不合理啊!”
司念辞的手机适当地响了起来,司念辞低头一看,把手机屏幕朝着云端的方向亮了亮。
“老狐狸”三个字,赫然在屏幕端一闪一闪着。
云端忽然噤了声,随手拿起杂志胡乱地翻,“辞哥,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