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俏看着顾宴温眼睛闭上了才开心笑了。
“许了没?”秦俏好奇地问道。
“……许了。”顾宴温撒谎了,他没有许愿。
“我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吃蛋糕的,这边没有蛋糕,但是这个也行,你尝一尝?”
顾宴温拿着一小块,吃了一口。
太甜了,而且像是没熟。
“好吃。”顾宴温还没等秦俏问,便说到。
“谢谢你救了我,这个算是谢礼,我不欠你的了。”秦俏说到。
“我拿命救你,你用几块糕点就想蒙混过关?”顾宴温好笑地问道。
“那……大不了以后我救你一次。”秦俏说到,然后看着顾宴温吃着糕点。又笑着说到:“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顾宴温仍是一口一口地吃着,看着秦俏的背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今天是裕王爷的生辰,几位王爷送来了礼,还有些小皇子人也来了,在大殿里坐着,等着顾宴温出来。
顾西棠也来了。
迎面碰上刚出来的顾宴温。
他生得好看,温文尔雅,笑起来也温和,翩翩公子,身若璞玉。
帝王家的孩子,哪有不好看的。后宫妃子美若天仙,个个姿色不凡,生出来的皇子公主,自然也是个个拔尖的。
“七皇弟近来可好?”
“宴温很好,多谢皇兄挂念。”顾宴温说到。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顾西棠说到,“听闻七皇弟爱花,皇兄便自作主张,往府上送了些稀有的花品过来,已经叫人搬去了苑芳阁。”
“多谢,”顾宴温举起了酒杯,“宴温敬皇兄一杯。”
席上谈话的声音三三两两,吃过了午膳,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走在了长廊上。
秦俏从苑芳阁回来,就碰了个正着。
“俏俏。”
“秦俏。”
唤作俏俏的自然是顾西棠。
秦俏看着眼前几人,视线不由地看向了顾西棠。
“师傅?”秦俏喊道。
这……这男人不就是她在杂志社带她的师傅吗?
顾西棠几步上前,就冲到了她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
“俏俏,是你吗?真的是你,你没死……”那男人的话语实在是激动,可又藏不住的温柔。
“师傅,你也穿越了?”秦俏问到,看到他的时候她几乎觉得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最亲切的最亲密的人。
也是很激动地就回抱住了顾西棠。
顾宴温看着眼前两个人,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倒是顾怀瑾先发话了,“五皇兄,你认识秦俏?”
顾西棠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松开了秦俏,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深情款款地说:“认识很久很久了。”
岂止是认识,还两情相悦,郎情妾意呢。
秦俏推了推他,“你倒是说啊,你怎么过来的?”
顾西棠疑惑着秦俏的话,还未发话,顾宴温说话了。
“秦俏,回去。”顾宴温这样说到。
秦俏看向他,又看向顾西棠,对顾宴温说到:“我就问几句话。”
“回去。”顾宴温又重复了一遍。
“你……”秦俏不由地瞪了瞪他,这人怎么这样不通情达理?
“俏俏,你跟我走,好不好?”顾西棠说到。
秦俏更加郁闷了,这下子要怎么收场?
跟师傅走?
她还要问问他怎么过来的呢,有没有回去的办法……
秦俏看向顾宴温,他的脸色很是难看,死死地看着她。
顾西棠看了过去,又对秦俏说:“俏俏,别怕,我带你走。”
秦俏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冲顾宴温说到:“顾宴温,对不起,我要跟师傅走了。”
顾西棠牵着她的手,在顾宴温一群人的注视下,走了……
倒是秦俏,一步三回头,看着顾宴温。
似乎看见了他在笑?
笑?
……
周围的人感觉到气压不对,都纷纷告辞或走开了。
顾怀瑾问到:“皇兄,你为什么不留住秦俏?”
顾宴温看着刚刚秦俏走的方向,“你没看见么?她自己想走的。”
“皇兄你是不是不开心了,”顾怀瑾侧着头看着他,“你舍不得秦俏。”
“小孩子懂什么?”顾宴温瞥了他一眼,然后甩袖走了。
顾怀瑾愣在原地。
“皇兄就是舍不得秦俏。”
他自言自语到。
书房内。
“王爷,您为什么不拦着秦姑娘,告诉她去胥州的事情?”安正月问到。
顾宴温不言,只是眼睛看向一个地方,脸上也没有表情,这是平常的顾宴温没错了。
“您不怕她和棠王旧情复燃么?”安正月又说到。
顾宴温抬头,看着安正月,说到:“出去。”
安正月低着头,退了出去。
关上了门之后,顾宴温头才垂了下去。
秦俏她……她竟然就这么跟他走了?
这个人,真是没有良心。
她都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一见顾西棠,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说让她走,她就跟着他走。
她倒是听话得很。
就是不听他的话,不理会他而已。
早上还给他唱歌呢,说祝他生辰快乐,怎么一下子就走了……
顾宴温不知不觉中,脸上挂满了失落。
棠王府。
“哇,师傅,你这里也太气派了吧!”秦俏一进门就哇个不停。
看得出来,这皇帝对他是真好。
“你喜欢就好。”顾西棠说到。
“要我喜欢有什么用,是你住的地方。”秦俏说到。
“这里以后也是你住的地方。”顾西棠说到。
秦俏白了一眼,说到:“我可不住。”
“可是不满意这里?”顾西棠问到。
“我要回现代啊,师傅,你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你怎么穿越过来的?”秦俏眨眨眼,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好奇。
“穿越?”顾西棠脸上全是不解的神情。
“不是吧,师傅,你……”秦俏以为他失忆,不记得穿越的事了。
“俏俏,你说的话怎么都这么奇怪,”顾西棠问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到:“我去胥州找过你,可他们都说你死了,我本来打算接你来凤城的。”
顾西棠想起了那时的情景,他亲眼看见秦俏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没有脉搏,没有血色,也没有温度。
就是死了的样子。
他不吃不喝好些天,整个人都颓废了。
如今能再看到秦俏,一定是上天有好生之德,送秦俏回他身边了。
“师傅?”秦俏皱着眉看着他。
“俏俏,你怎么一直叫我师傅,以前你可都是叫我阿棠的。”顾西棠看着她,温言细语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