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珊珊为什么会知道白依婷的事，我们走访了她家，发现她是王朔的粉丝。”祁宥投了几张照片，只见白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王朔。
林清缱歪头看了看，突然岔开了句题外话：“没想到经纪公司都是帅哥美女。”
徐队和张帅对她这注意力不集中早就已经司空见惯，唯独蒋溯尔眸色阴了下来，整张脸线条跟着冷硬，攥着笔的手指节处已然泛白。
“王朔的经纪人…也是李明杰吧？”张帅沉吟着提出了这个问题，目光看向了蒋溯尔。
后者一抬眸，唇角扯出笑意来，点了点头。
对面的窗正好将阳光切割成了正方形投了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睛宛若琥珀一眨一眨，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清缱忽然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王子，这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感让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幅画。
“缱缱，你呢？有什么意见？”祁宥问着，指名带姓都没有把她拉回现实。
一圈人这才发现她正仔仔细细盯着对面的蒋溯尔发呆。
“咳咳！”徐队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提醒她，可惜这一声咳嗽并没有唤醒某人。
“流连忘返啊！”张帅叹着气打趣着摇头。
这句话让受着注目礼得蒋溯尔被调侃得脸色通红，抿唇低下了头，碎发挡着他的眸，那眸底是不能与外人道的悸动。
方才她看王朔时的表情此刻已经在他脑中化为烟消云散，那一刻充盈的快感让他觉得有些轻飘飘的。
脑中反复咀嚼着她盯着他的表情。
心里有什么发出生长的声音，他的心跳在此刻显得不伦不类。
林清缱随着蒋溯尔的动作醒了神，一回头，却发现一屋子人齐刷刷看着她，这让她回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还得厚着脸皮问：“那个…你们刚刚说什么？我没听…”
“对着帅哥你能听进去就怪了。”张帅接着揶揄着。
这让林清缱直接耳尖都跟着红了起来，迎着徐队黑铁不成钢的表情，她内心已经在哭着面壁思过了，全称埋着头不敢再看他。
“好了，这次祁宥和溯尔进去审。”徐队说完不忘瞪着那边只露个脑袋某人，“林清缱，开会跑神去罚写五百字检查。”
“徐队…”她悲痛地抬头，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尽快哭出来以换取同情，没想到徐队看都不看，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
晚上七点，早秋的天像来是最舒适的，穆珊珊进来的时候穿着的却是一件大衣，朝着门口准备去接水的林清缱露出一个笑来：“姐姐，可以给我点卫生纸吗？”
林清缱敏锐地发觉，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默不作声地点头应着，进了办公室就给祁宥发了消息。
审讯到了一半，林清缱急急巴巴地跑到监控室坐下来问着张帅：“怎么样了？”
“这小女孩装傻充愣，什么都说不知道，嘴倒是挺厉害。”张帅歪头看着她盯着屏幕的样子，只觉得和那天的场景有些相似，视线投向屏幕里的少年，默不作声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