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两人,自行探索,从浅啄到深吻,她只觉得燥热,像只小猫咪一样细细啄咬,手也不安分,抚摸着他的胸膛,那如丝绸般细腻丝滑的触感让她的更加难耐。
衣衫难解,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令孟月晚有些错愕,身下之人眼神迷离,那张清冷若冰霜的脸,此刻眼尾的胭脂红衬得他勾人心魄,端的是纯到极致又欲到极致。
孟月晚不知不觉看呆了去,怎么发展这一步的。
已经到了这一步,秦池佑又怎会给她机会退却。心里抛开那些正君礼法,捧着她的脸,再度印上她的唇。
诱妻之罪也罢,如小侍般以色侍人也罢,他现在只想将眼前之人彻底据为己有。
低低喘息和暧昧的声音再度响起,被他勾着小舌,按着后脑勺,一步步深入。
她轻轻柔柔的亲吻他的眼,他的鼻尖,最后落在他的唇间,一触即离。喉结处最是敏感,她轻啄吸吮让他情难自制。
秦池佑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任她依循本能在自己身上游走。
孟月晚的衣物不知何时褪去,那纤纤玉指指尖带来的酥麻,引得她全身战栗。
秦池佑向来聪慧过人,从书本到实践,应当算得上是最优秀的学子,一声惊呼,一翻云雨。
船只飘飘摇摇,任人摆布,半个时辰方云雨初歇。
她尚在滚烫的余韵里发颤,却见秦池佑躺下,扣住她:“妻主,该你来!”
床上的是什么样的魅惑妖精啊!
暖玉无瑕的身子,乌黑四散的长发,情动意乱的殷红,额角的汗珠晶莹剔透,那作乱的手被她扣在头顶,他轻咬着薄唇,微微喘息。
“妻主还能分心……”他唇齿间低喘出声,揽住她的脖子,吻得她不知西东。
她闻言让他和自己更加贴合,一声闷哼,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人不分不离。
看着身下的人有几分倦意,她爱怜的吻了吻他的眉心。
“妻主可瞧清楚了,我的耳廓可有朱砂痣。”
“有呢,红痣妖冶动人。”
那耳垂上端分明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她附上唇舌吸吮着耳垂。
身下之人又蠢蠢欲动。
这人怎如此不经挑拨?
被他含住了唇舌吸吮,两人初涉情事,没个节制,过度贪欢,胡闹到半夜才要了水,水里又闹了一回。
秦池佑实在累得不行,孟月晚却精力旺盛,十分餍足,帮他穿好衣物绞干头发,这难道就是女尊的福利。
看着身侧的人,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拥有了第一公子,拥着他美滋滋的睡了。
前头二十五白活了,只知道没日没夜的挣钱,男人都不知道玩两个,啊呸,不知道谈两个,真是浪费大好时光。
第二日,秦池佑醒来便看着孟月晚反握着他的手,不停的把玩,耳尖一红,妻主似乎很喜欢这双手。
孟月晚是真喜欢这双手啊,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如暖玉般细滑,不自觉的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该起了,绿芙都催了几遍了。”
秦池佑坐起身,身上的痕迹太多,脖子那里遮都遮不完。认真瞧了巧笑嫣然的孟月晚,如同一株刚盛开的牡丹花,那样绚烂夺目。
这样美好的妻主,真叫人稀罕。
秦池佑不觉温柔一笑,被她捂住眼睛:“池佑,你可别勾我了,不然咱今天出不了门了。”
唤了音离进来服侍,他选了一件高领的掐腰红袍,外套一件金丝绣纹的背缎,非常庄重。
归宁日新婚妻夫都要身着红装,稳重端庄,与大婚之日的穿戴同样重要,并要在岳家男子闺房住一晚,方为礼全。
“妻主不必如此紧张,就当寻常吃个便饭罢了。”看着孟月晚转来转去,一刻也停不下来,秦池佑出声安慰着。
“怎能不紧张,这礼够不够,要不要再添些……其实我还有不少宝贝。”
“只那隋珠一样便足够了,这已经是极好的礼。”
孟月晚先下车,伸出手扶着秦池佑,门口看热闹的人众多,关于这朝都第一公子的桃色绯闻,已经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引起众多八卦者的关注。
从他下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开始,到他或婚前失身或被妻主厌弃不肯圆房,哪一件都叫人心痒难耐。
“有有有,我瞧见了,朱砂痣现出来了。”
“真的假的,别挤我别挤我,我看看。”
“哼,显了又怎样,谁知道真假,说不定威逼利诱,叫她妻主点了一个。”
“这还能有假,哪个女人能容忍这事儿作假。”
“那还真说不准,那孟月晚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懦弱无能的。”
人群里突然冲出个小道姑,抱着个大箱子,气喘吁吁的对着孟月晚:“善人,善人,止步,劳烦止步。这箱子给你,我师父叫我给你的,她还请你谨记:缘法须自得,生机当行善。记着啊,我……我得去追我师父了……这老道姑,一个转身就没了踪影……”
两人一头雾水,孟月晚抱着这个箱子正待说些什么,见那小道姑一溜烟入了人群里,几息间便跃了几丈,没了踪影。
孟月晚感觉自己遇上了世外高人,心潮澎湃,把箱子里的东西悄悄转移到空间,那边已经在抬礼了,她只能先把这空箱子放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