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几个袋子放在桌子上,看着林枫的表情,他又继续往下道:“我已经派技术部的人查过了,这上面有羽绒的指纹,也有一些其他相关高层的指纹,有了这些证据,接下来咱们想要打击于荣就简单的多了。”
林枫闻言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情绪起伏变化,片刻之后这才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光是这么一个证据,只要咱们举报出去就够于荣喝一壶了,到时候他自顾不暇,也总算是能消停一段时间。”
想要彻底打倒于荣,目前为止对于林枫来说还不太行,毕竟于荣在整个江南还是有一定的底蕴的。
但是能借有此事让于荣消停一段时间,这对林枫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接下来咱们怎么做?直接去举报吗?”
林枫闻言点点头:“没错接下来你就直接去相关部门举报,记住要匿名举报,到时候相关部门得到了举报信肯定会对玉龙的产业进行一番彻查,到时候咱们借着这么一个机会赶紧发展事业就是。”
“行,那我这马上就去办!”
看着黑风带着笑容远去,林枫收回视线,决定先去血橙树林那边看一看。
现在牛头岭这边的血橙事业发展的很是不错,既然现在他有时间,那就得赶紧思索一下这一产业最快推销出来的办法。
想到这里林枫说走就走,当即就离开了家,向着不远处的血橙树那边走去。
现在牛头岭的村民们一看到林枫便主动笑着上前打招呼,一个个的都非常的热情。
对他们来说有了凌风才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还治好了身上的病,他们是打心眼里面佩服和感激林枫。
林枫也都笑着一一跟他们打过了招呼,随后来到了血橙树这边。
负责血橙树看管的村民张二牛看到林枫过来,连忙热情赶过来,先是给林枫倒了一杯茶,然后带着林枫在血橙树林这边转悠了一下。
直到最后在一棵树面前停下来之后,张二牛脸上的笑容这才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愁眉苦脸的表情。
“林先生,这些血橙树长得都非常的好,就只有这么一颗发生了一些异样的状态,”张二牛说着,指了指面前的这棵树:“带来的种植专家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苗头,我们这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您既然来了,那就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听完张二牛一番话,林枫顺着张二牛所指的地方,看着眼前的这棵树,随后便是微微的皱了皱眉。
他也确实没想到眼前这棵树确实有些不大对劲,正常的血橙树哪有长成这个样子的。
眼前这颗血橙树不只是外表跟普通的数不一样,就连颜色也发生了异变。
林枫不免感到有些奇怪,但是他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是认真的想了一下,便看向了旁边的张二牛。
“既然种植专家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情况,接下来这些天你们就顾着其他的树,这棵树由我来研究。”
对于这种事情林枫感到很是好奇,干脆便主动上阵,亲自研究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血橙树的栽培和培养方面,林枫还是有相关的见解的,所以既然已经确定了亲自栽培,他当即就去了市里面的图书馆,查阅了相关的繁殖书籍,然后又请教了村里面请来的有关种植专家。
将所有的知识都充实了之后,这些天里面林枫除了在家里面研究相关的书籍,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已经是泡在了血橙树这边。
……
而与此是同时的另外一边。
于荣一个人在山上,被扔在那里,整个人气急败坏不已。
虽然说黑巴掌那边已经是跟林枫为敌了,而他也正是因为请了黑巴掌帮忙整治林枫,这才落得个这么一个下场。
可是现在他已经是被林峰给记恨上了,虽然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死对头。
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被打倒在地,走路一瘸一拐的那些打手,于荣眼睛一瞪。
“一群废物!还不赶紧把我给松绑了!”
绳子给解开于荣想着酒吧的事情,当时就愤恨不已。
“行了,人已经是胃不好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还不赶紧带着我回去!”
只要一想到自己辛苦整理出来的酒吧现在变得一片狼藉,于荣简直就想骂娘,心头更是一阵阵的肉痛。
那些个打手被打的狼狈不堪,此时面对着于荣的这番和志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就这么搀扶着于荣下了山。
下山之后,他们也不敢让牛头岭的村民看到绕了挺远的一番路,最后才算是回到了酒吧。
看着酒吧之内一片狼藉,所到之处全部都是被摔碎的桌椅和碗碟,于荣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偏偏他这个时候根本就拿林枫没有任何的办法,想着自己名下还有其他的产业,心头到底是安慰了那么一些许。
只是他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门口却停了几辆车。
从车上走下来的全部都是江南本地比较有名望的人物。
虽然绕了老远的路,花费了三四个小时才算是回到了酒吧,于荣整个人也累得不行,可是看到了这些人到来,他脸上便连忙露出了笑容。
“看来都是督查办的几位,”于荣脸上挂着笑:“不知道几位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那些督查办的寻捕看着眼前的于荣,脸上冷冰冰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有人匿名举报说你们这边有违法活动,还有不少管制刀具,证据都在手中,劳烦于先生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一句话说出口,于荣当即就傻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没回过身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寻捕身后的手下面,已经是缺了酒吧的二楼,在二楼一处隐蔽的地方拿到了不少的管制刀具以及刀枪棍棒。
看着自己手中的证据就这么直接被搜查了出来,于荣想要辩解的话语就这么硬生生的梗在了喉咙当中,再也说不出口。
证据确凿,他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只好是灰白着一张脸坐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