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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听到读者抱怨更新缓慢,之前我已经说清,笔者最近破事儿多,实在是抽不开身。看吧,这周就要考英语四级了,我决定抽出三至四天的时间,完成对英语的复习,毕竟上大学以来,就没有听过英语课。另外,我再说一次:我是一名学生,并不是专职写手,在写作还不能为我带来生活保障之前,我不可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精力放在这之上。我只能保证每次更新的质量,而不能保证过多的数量。】

【能理解的话最好,不能理解的话,笔者也没办法:-)】

坐躺椅,翻围墙,一上午的光景,很快就过去了。在食堂吃完饭,我和老杨头一起去喂了马。老杨头说,他上午去学校后边儿转了一圈,发现那里有几处建筑工地,工地里有好多蓝色的大工棚。他就想,如果把工棚里面的尸骸清理干净,就可以当做现成的马厩了。

我说好啊,到时候记得叫我一起。

程佳华知道了校园社区里的作息时间,我见到他一个人来到食堂吃饭,又一个人走了。程佳华好像心情不是太好,连句话都没跟我讲。不知道他的内心被什么搅合了。昨天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被我们所救的女孩儿——陈秋帆。

陈秋帆换下了我的外套,面容憔悴,没吃几口饭就走了。那个第一佳,一直绕在她身边,她走,第一佳也立即丢下筷子。我能看出,这个第一佳,八成是想趁陈秋帆情感空缺的这段时间,深挖墙角。

说到这个,中午吃饭的时候,叶局长跟大伙儿开了个口头会议。会议的主要精神很简单,就是通知校园社区里的这些情侣,不要有事儿没事儿就偷偷跑出去谈恋爱,以免徐浩和陈秋帆的悲剧再度重演。

“要外出,都去老杨头那里登记,说明去向,免得死了都不知道。”叶局长拉下夹克的拉链,露出里边儿的白衬衫,脸色阴沉,“最好是不要出去,要谈个人问题,就在学校,或者是江边的那几步路就够了。”

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大片云,将头顶的天盖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阳光。天阴气沉,发展部的人还没回来,但我们保安部的,还是得继续工作。下午的任务没变化,依旧是放哨。陈大哥没有再分组,我和吴林禹交流了几句上午的心得,然后又和老罗一起,换到了教学楼的楼顶,继续上午的“一小时轮班”。

从教学楼的楼体看出去,所得到的视野,和上午的相差无已。凝固的江景,晃动的船只——只是角度不同罢了。罗叔说,他在担心,没几个月就是夏天了,夏天一到,这江水的汛期也就跟着来。要是上游水坝的闸子没有关严,洪水一泛,立在江边儿的学校,很容易就会被淹掉。

“哇,罗叔你还懂水文。这听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快跟叶局长讲啊。”我对罗叔道。

躺椅上的罗叔抽了口烟,摇头说:“什么水文?我不懂,我就知道小时候大坝子没修好的时候,夏天经常发洪水。”

“但是你说的有道理啊,可以跟叶局长说说,提早准备嘛。”

“有啥好讲的,这不还早吗。再说了,人家叶局长以前是当官的,有文化,肯定懂得比我多。洪水又淹不死几个人,就是会把家具给泡坏,费钱。现在大家兜里都没钱了,淹了学校,我们再重新找一个就是了。”

上午,罗叔将他前二十年的生活差不多都讲完了。下午,罗叔的思绪乱了许多,从结婚生子,到被迫改行,再到铁铺没生意,罗叔想起了什么就说什么,没有时间点,没有整体的叙述结构,比散文还散。

我虽然没听懂个啥,但罗叔爱讲,我也就爱听。在老罗的谈话声外,对讲机偶尔会响起声音。这是陈大哥在询问各个哨点情况。也会有好多陌生的声音,在对讲机里聊天。但我不认识他们,插不进话。

望着对岸的林立高楼,我向罗叔问起过“解放军”的事情。所得到的答案,和老杨头所说的差不多。但一想起叶局长对这件事情的回避态度,心中的好奇,还是不能罢休。

罗叔的话虽乱,却很容易就能将我的思绪带回曾经的人世。这很奇怪,也很有趣,因为那个“曾经的人世”,离现在并不是太遥远,但你听起那些故事来,就感觉是在回顾历史一般。就像段可,就像王叔,他们在我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存在了不过几月的时间,而我现在回想起他们来,就感觉那是回忆的全部。

有句话说,就算是上个星期、昨天、前一秒,它们都可以算作历史。因为线性时间一直向前,你是回不去的。回不去,就是历史。

叶局长也说,昨天的事情,不能算是问题。我们的问题,都在明天。

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江对岸的那些码头,那片高楼,那堆凝固,不知不觉中增添了几分沧海桑田。

睡躺椅,下围墙,一下午的光景,很快又过去了。

晚上,宿舍楼开始发电,灯光亮起。叶局长说我们几个的头发太长,该剪了。于是,程佳华、吴林禹和我,被宿管老卢带到了位于宿舍楼的“理发店”。理发店也是一间寝室改造而成,和我的寝室相比,里边儿就多了一把推子,几把剪刀,以及,落满一地的、被剪掉的头发。

老卢说,这里没有理发师,大家剪头发都是相互帮助,你们就各自安排吧。程佳华倒是很有兴致,说是要帮我和吴林禹设计发型。他抓起剃头发的推子,在手里一开一关。

“啧,我这胡子,用这个来刮的话,可能要省力一些。”程佳华对着镜子抬起下颚,一手抚摸浓密的胡子,一手持着推子。

理头发,也是一门技术活。我拿着推子,在程佳华的头上左推右推,还是没能给他推出一个满意的发型来。程佳华对我撇了撇嘴,指了一下自己头顶上的千沟万壑,叹气说:“这样,你直接全推掉得了。”

最后,我将他的头发,剪回了最初见到他的样子——寸头。程佳华的理发技术比我就要好多了,我也不想剪什么型出来,就叫他剪短一点就行。程佳华也没想着要报复我,他耐心的修剪,完全是把我的头发当成艺术作品来看待。

很快,程佳华修剪完了我和吴林禹的头发。我俩都很满意。

“其实,你要太无聊的话,不如来这里剪头发吧,真的挺不错。”吴林禹照了照镜子,对程佳华建议道。

程佳华摸着几近光秃的寸头,放回推子,只是低头笑笑。

天黑以后,保安部的工作还没结束。在宿管室旁边的第一个寝室,就是保安部的值班室。值班室每晚派人值班到凌晨,每天轮班守值。以前是每班四人,现在我和吴林禹加入了,陈大哥却改为每班三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改越少。

手写的值班表上,五轮一循环,我和吴林禹排在最后那一轮里。但陈大哥说我俩是新人,需要熟悉流程,所以今天的班,就让我们这一组来守。

值班室里也有六张床,靠窗的桌子上,摆着两盏充电台灯、几柄手电筒,和一堆扑克。

和我俩一起值班的,就是保安部的那个瘦弱女子。在值班表上,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女孩儿叫韩奕,名字很中性,就跟她的性格一样。虽然我没怎么跟她接触过,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但能感觉出,愿意扛枪加入保安部的女性,其性染色体肯定是xyx型的。

天色暗下,在操场上散步的人们,陆续返回寝室。返回寝室的人,都要在老卢那里登记。老卢点好人数,确认全体归寝之后,走出门卫室,将栏放进出的拉伸铁门关了过来。然后,老卢给dvd放映机充好电,戴上耳机,继续沉醉在电视剧里。那几个小孩儿,将做游戏的场地,换进了宿舍楼里。楼梯间尖叫声、喊叫声不断,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游戏,跟打群架似的。

一楼好像还有个棋牌室,能听到搓麻将的声音。麻将声外,也有棋牌参与者的交流声。陈大哥是一个好牌的主,经常能听到他斗牌时的喊声。我突然发觉,这里的人们,生活方式跟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异。

除人声之外,最恼人的是不绝于耳的、“嗡嗡嗡”的发电机运作声。发电机房好像就在一楼往下的地下室,离值班室很近。我甚至感觉脚下的水泥都在跟着抖动。

和我俩一起值班的韩奕,不爱说话。她简单的和我们聊了几句后,就戴上耳机,翻出一本小说读起来。陈莉姗来聊了一会儿,叶局长也来坐了一阵,其余的时间,就是我和吴林禹抱着步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期间,第一佳和陈秋帆来到值班室,归还了我的外套。陈秋帆依然面容憔悴,第一佳仍旧紧跟不舍。外套被她洗过了,上边沾着一张便签纸:谢谢。

后来,宿管老卢去关掉了发电机。宿舍楼断了电,熄了灯,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将蓄好电的台灯打开,看看表,才九点过,我们还得再坐很久。陈大哥玩完了牌,来值班室看了一眼,就上楼了。渐渐的,人们洗漱完毕,大楼回归寂静。

两盏台灯将桌子照亮,我和吴林禹该说的话早就说完,无聊得只能玩扑克牌。扑克牌已经生皱,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把。红桃k,梅花3,方块j,黑桃a,台灯照耀下的扑克牌,让人生起困意,哈欠连天。

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见。楼上有吉他声传来,是程佳华在弹琴。我跟吴林禹开始抱怨,这值班根本就没意思,因为楼外边儿什么也没有。本来窗上有防盗网,进口有铁门,这就差不多够了嘛。至少,用不了值这么晚的班,在这里干坐着,完全就是耽误睡眠。

台灯的灯光,渐渐变暗,韩奕揉了好几次眼睛,打了好几个哈欠,最后合上了书。我和吴林禹就让她回去睡觉,这里有我俩就行了。因为,我俩一支抽烟,烟雾熏满了值班室,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二手烟毒害姑娘的身体。

“好吧,晚安。”韩奕也没拒绝,她丢下步枪,扇开面前的烟雾,夹上小说就走了

最后,台灯的电量耗光,值班室恢复黑暗。玩了无数把两人斗地主的我和吴林禹,也懒得再管,丢下扑克,也没洗漱,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陈大哥说,前一天值班的人,就不用放哨,相当于休假。我就利用这一天的空闲,打扫了寝室,和老杨头找好了马厩的位置。

再之后,我的生活像是转上了发条、落入了方槽。每天,我的生活就在这方槽里,寻规画矩,从未越离边界。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放哨、喂马。保安部的人,我也差不多都认识了遍。但我还是最喜欢和罗叔一起放哨。

罗叔说得对,江景虽然好看,但是看过了,也就那个样子。每天都看着岸边的那些高楼,我早已审美疲劳。江面上的船只,我已经记不起数过了多少遍。到最后,我甚至能背出每条船只在江面上的位置。隔着一条江,看着对岸的市区,有时候我很想进城区看一看,也会幻想城里边儿的“解放军”,到底是什么样子。

日复一日,回忆渐渐灰白,规律的作息,人群带来的归属感,让我渐渐拾回了生活的希望。校园社区,我也越来越了解。除去三大部门和委员会之外,校园社区的体系,远比我之前所设想的要完善。

比如,人们对物质有需求,但周围没商场,也没商店,独自出去各取所需又不安全。基于这样的情况,叶局长就让理事部的人,整理储备资源,搞出了一个“小卖部”。这个小卖部,不同于以往的小商店,其性质,更像是人民公社时期的供销社。

因为,没有了货币,小卖部的职责,就是向人们分配物质资源。比如,我的香烟抽完了,就可以去小卖部领。我的衣服穿坏了,对款式没有要求,也不想外出寻找,可以去小卖部领取。我觉得无聊,想找部手机来玩游戏,也可以在小卖部领取到。

当然,也不是无限制的领取。比如,我每天去领五包烟,小卖部的管理员郭梅大娘肯定就不会依。但每人的物质额度是多少,叶局长也没规定,只要不太过度就好。比如,你跟郭梅大娘说明烟瘾有些大,每天拿两包烟也是可以的。我猜的话,叶局长肯定在规划一套消费制度,就类似于粮票那种。

不过,我们保安部、发展部的这些人,是拥有一些特权的。在小卖部的物质额度,我们会比其他人多一点。罗叔就是,经常在宿舍藏几包花生,或者是几条烟。我呢,帮程佳华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回去,让他无聊的时候可以听听歌,玩玩游戏。

穿剩下的衣服,你也可以选择懒惰,让理事部的姑娘们帮你洗。

至于小卖部的供源,那就更容易了。因为不用考虑成本,理事部的人,就会定期列出清单,将那些用得上的、用不上的,让发展部的人从城里带回来,然后囤积在仓库。

除去供销性质的小卖部外,校园社区里也有“医院”。此医院更像是诊所,就是将外边儿搜集到的药品,搬回并装进寝室。医院只有一名医生,是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性,名叫张碧蓉。据说她以前是大医院的科室主任。虽然不知道她专治哪科、临床经验有几十年,但为我们看点小病,诊断个感冒什么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总之,叶局长确实是一个很有想法的领导。校园社区里的四五十人,在他的组织、规划之下,各施所长,共同前进。社区里的寻常生活,也总会让我想起张大叔对我说的话:历史是混沌的,是周期性的,总有一天,我们站着的地方,都会变回以前的模样。

说完校园社区,我还得提一提社区里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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