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家的厂子开始流传出各种谣言。
自从宋景年走了之后,这谣言一个比一个荒唐。
“咦,晓燕,宋工家不就是你家隔壁吗?他媳妇儿真在家?”
“嗯,是啊,已经快一个月没见着那贱人了。”
“啊?这么久啊。我听隔壁那边说,宋工是把他媳妇儿狠狠打了一顿,现在重伤起不来床,前段时间送到他乡下老家养病去了。”
潘晓燕嘚瑟一笑,“这个百分百不可能。”
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但宋景年对温鸢这个媳妇儿是真的好,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咋可能会动手打温鸢?
是温鸢打宋景年那倒还说得过去。
“那不是被打的起不来床又会是什么?”
潘晓燕神秘一笑,恶毒道:“那肯定就是流产了呗。”
在她老家,女人小月后都会被送到老家那边让老人照顾。
温鸢这贱人平时就是造孽太多,流产了吧,该!
“啊?流产了?这不能够吧?我看宋工疼他媳妇儿那劲儿,咋可能让她流产啊?”
潘晓燕轻呵一声,恶毒道:“这有啥不可能的,你瞧瞧温鸢那张狐媚子的脸,她要施展起媚术来宋工能抵的住?要么说那贱人贱呢,不知道肚子里塞了一个,非要可劲儿勾引,这下好了吧?把自己个儿的娃造没了。”
旁边听着的女工纷纷表示震惊,“这温鸢真就这么狐媚啊?”
“嗯,那可不,说不定前世就是狐狸精转世呢!”
“别别别,咱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另一个女工害怕的捂住嘴,而后凑过去小声道,“我家那口子说了,建国以后可不许动物成精的,这话在车间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传出去了。”
潘晓燕一脸嫌弃,“我呸——
这有啥可怕的?我们实话实说还有错啦?
那就是一个骚狐狸嘛!不然咋抢了芷晴看好的夫婿?
再说了,要不是那黑了心肝的狐媚子撺掇,咱宋工会辞职不干嘛?”
听潘晓燕描述的这么生动形象,几个女工都开始深信不疑。
温鸢她们也是见过的,确实长了一张好皮囊,别说男人了,就连她们女人见了都嫉妒,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整个厂子里的女同志多的数不胜数,这一传十十传百,温鸢流产的事就这么不胫而走了。
一栋楼里几个好奇的纷纷跑来问花小麦。
“小麦,景年他媳妇儿真流产了?真的到乡下养身子去了?”
花小麦蹙了蹙眉,虽然确实也挺久没见温鸢那姑娘了,但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不悦的看着几个来八卦的人,“你们听谁说的?这没头没尾的谣言你们几个也信呐?这几年也白活了。”
“谁说没头没尾的?那晓燕白天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这宋景年咋也不在家啊?不是去乡下看他那流产的媳妇儿又是什么?”
花小麦愣了一下,而后开始赶人,“行了行了,赶紧散了,多关心关心自家的事儿吧!”
等人走完了,花小麦开始陷入沉思。
难道温丫头真的流产了?
她觉得宋景年跟温鸢小两口感情好,有孩子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但这一个月以来确实没瞧见过温鸢,宋景年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
兴许还真是温丫头身子骨弱,孩子不小心流了。
景年那小子对他媳妇儿那是真没得挑,小两口又这么腻歪,年轻夫妻没注意,怀上孩子也是常有的事。
就这些人嘴坏,又不是他们家的事,一个一个问的那叫一个勤。
特别是那个潘晓燕,唯恐天下不乱,到处败坏温丫头的名声。
等景年回来她可一定要好好知会他们夫妻一声。
还有,给温丫头补身子的东西也该准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