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至乾始终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还在想着应该做些什么能让秦画芷开心。
这几日事物繁忙也没顾得上,跟耿天明几个兄弟坐着讨论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秦画芷肯定是因为他没陪在她身边所以生气了,现在得想法子去哄着才行。
宗至乾回忆了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秦画芷有什么喜欢做的事情。
这几日宗至乾送了许多东西给秦画芷,还亲手给她做吃的,可算是让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一点点。
“乾哥哥……”秦画芷有些无奈的看向宗至乾,吃着他做的羹汤,有些皱眉看着他道:“乾哥哥很喜欢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话?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宗至乾有些愕然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秦画芷抿唇低头,小声说道:“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从小他们就说我是你媳妇……”
“我以前也这么觉得。”秦画芷有些古怪抬眼看向宗至乾道:“但是现在长大了,突然觉得对你好像更多的是当哥哥一样,没有那么喜欢……”
宗至乾就是再蠢再笨也能听出这话语之中的意思。
他面上神色带着几分颤抖,盯着秦画芷道:“画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画芷有些瑟缩的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咬唇看向宗至乾道:“我,我……”
宗至乾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无比认真的看着秦画芷道:“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嫁给我?”
宗至乾的力道有些重了,秦画芷原本是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的,碑宗至乾这般握住了肩膀之后,忍不住想挣开,但是却怎么也挣不开,顿时有些烦躁的打开了他的手。
“我不知道!”她泪眼汪汪的咬唇看着宗至乾道:“我只是想给你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
“乾哥哥,对不起……”秦画芷红着眼道:“你就是个给人跑腿的侍卫而已,你让我怎么跟你。”
“……”
秦画芷说完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宗至乾面色发白,怔愣的站在原地半响未动,那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捏着骨节都像是泛白了。
原来他在她眼中就是个跑腿的侍卫。
她一直都嫌弃他的身份?
秦画芷哭着跑了出去,也没跑远就在外边的小湖边上蹲着,虽然心中悲伤又难受的,但是还知道这里是皇宫,不敢到处乱跑,蹲在湖边闷声哭着。
她很自责又不甘心,那种奇怪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海庆,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哭?”靳闫容手中提着个琉璃灯笼,灯笼做工精巧无比,镶嵌着银色的流苏,靳闫容正看着呢,忽而像是听到了低声哭泣声传来。
“哎哟,皇上您看,那树底下是不是蹲着个人呢?”这会儿都快黄昏了,猛地转头看到树底下蹲着个人在哭,这场景可真够吓人的。
“去看看。”靳闫容没动,让海庆上去看看是什么人。
“这,这不是秦姑娘吗?”跟着皇上在庆鸾宫遇着秦画芷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