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年开车把宋慈送到地方,扫了她手上的戒指一眼,见她老实的带着,扬起一抹弧度:“阿慈,我晚上来接你。”
宋慈甩开他的手,“你都不忙的吗?”
“忙,但是见不到你我会情迷意乱,一直想着你,没法工作。”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宋慈关上车门,直径走进去,看都不多看一眼。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朱依琳在和辛望说话,看到她进来了忽然就不说了。
宋慈去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过来,“你们在聊什么,怎么不继续了?”
朱依琳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狭长的狐狸眼因为染上了红晕显得越发的勾人,脸颊也微微泛红,脸色不耐,像是发生了争吵。
宋慈走过去才发现辛望胸前微微起伏,眼底的燥意很重。
放下水杯,疑惑的看着他们,“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了?”
朱依琳现在也没有和宋慈开玩笑的心思了,提着自己的包,“我先回去了。”
宋慈看着她的背影远去,真的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把目光投向辛望。
辛望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按下打火机蓝色的火焰引燃烟头,整张脸都模糊在云雾里。
他现在心里真的很烦
一边是他母亲一边是母亲认得干女儿自己多年的朋友……
怎么能这样
辛望抓了抓头发,忽然一股馨香夹这烟味入鼻,不让人讨厌反而有一种神奇的心引力,搅的人心痒难耐,后背一轻一重的力道,似乎是在安慰他。
心底的躁意和烦恼消散了许多
“怎么了,我能帮上忙吗?”
青年的语气很轻,很柔和,带着丝丝的磁,入耳莫名的撩人,眼睛很亮里面似乎藏了星辰,睫毛很长光打上去像小扇子似的眼底留下一道阴影,配合着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娇,莫名的乖软。
辛望心跳的很快,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抱抱她,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紧紧的抱着宋慈,在他耳边低语,忽然有些脆弱:“这件事我不敢说,我很害怕。”
宋慈心里有些动容:“害怕永远不能解决问题。”
接下来宋慈也没说话,任由他抱着,她能感觉到现在他的压力很大。
辛望说话第一次有些颤:“五年前,我爸睡了依琳……”
宋慈像是被什么砸到似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安慰辛望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手掌略有些僵硬的安扶他。
“我妈很爱我爸,我们谁都没告诉她,但是她明天下午要回安市,我害怕辛盛尧再对她做什么……”
“还有这次,我搜遍了我没有找到陆锦和萧张。”
“没关系,总会找到的。”她说,“你可以去陪朱依琳去安市,这里有我。”
辛望一想到上次她被抓的经历心都提起来,还是后怕,他万万是不敢在让宋慈独自一人行动了。
“不行!”
辛望的态度很坚定,“那人分明是冲你来的,我怎么可能就让你自己来?!”
“不是还有大家吗?”她笑笑,觉得辛望有些太紧张了,“不一定嘛,事情没到最后都不能轻易下定论的,大家都会没事的。”
辛望低头眼神不自觉的放到宋慈的手上,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戒指,带在中指上明显的对戒,心里堵的发慌。
视线从手指上移到那过分纤细的手腕,黛青色的血管在那瓷白的皮肤上衬得像副画,可独独不见那只纯手工编的红绳。
辛望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宋慈答应过他不回摘下的,现在却不见了,她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木槿年做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似的,“木槿年摘的?”
“当时我没留神。”宋慈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从口袋里拿出那跟红绳,递给辛望,“你重新给我戴上。”
辛望重新给她系上,无比的认真。
宋慈主动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比想象中的更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漾着柔波,映在辛望的眼底。
“相信我,相信你。”
短短两句,辛望完全说不出其他的话来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神色有些痴。
她说的他都懂……
“保护好自己。”他深情的说,“这这件事结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心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好。”
—
辛望一走这些是都压在她和王队长身上,宋慈忙起来也是不要命的,好几回都忘了吃饭,还好小李每次都点夜宵。
“我去,你们快过来看!”
小李嘴里叼的串直接给吞下去
画面里是一个临盆的女子,刚走在路上就被一辆行驶的摩托车给撞了,后面出来了一个男人抱起那个满身是血的女子就走了。
“肇事撞人啊,我们怎么没接到报案?”
旁边的短发女生叹了一口气,“流着么多血孩子去肯定没了……”
宋慈仔细看了上面的人女子看起来有些很熟悉的感觉。
木槿年凑过来站在宋慈的身后,压着她的后背指着那个男人到:“他就是陆锦。”
宋慈有些不适应,热气撒在耳廓上那个精致圆润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腰窝被某人捏了一下,周围都是人那种紧张又酥麻的紧绷感,简直让她大脑瞬间宕机。
“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小李的声音穿过来,宋慈立即拧了他一把,看到木槿年恶趣味的眼神,狠狠的刨了他一眼。
“当然是我见过,我确定,而且那个孕妇就是小张。”木槿年话是对小李说的,眼神却牢牢的盯着宋慈,顺便又解释了一句,“她耳朵左边上有颗黑痣。”
小李立即放大看,“还真是。”
“这边位置是什么地方,他们估计就在附近,我现在带人去过去。”
宋慈立即出去,木槿年也跟在她身后。
他们虽然关系不合,但是事关宋慈,辛望走之前还是特地给木槿年说了这事,所以木槿年现在就开始时刻跟着宋慈寸步不离,宋慈也没办法,只能随他的意。
跟着导航开到了一家废弃的工厂,铁皮大门禁闭者,刚推开上面的灰尘撒了一地。
阳光透进来,空气中的扬尘都变得清晰可见。
入目的是一些废弃的机器,面积不算大。
一阵喘息声传出来,是那种无力的挣扎的,像是死前最后的挣扎那般令人窒息。
宋慈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