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手里拿着那短匕首,在贝元德那脖颈处游走着。
花卿池也是没了耐心,一张脸都冷了下来,“说清楚些。”
语气很冷。
贝家德莫名心里有些不安,“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花卿池冷笑,他一般都喜欢直接动手的,毕竟有些人他根本听不懂人话。
还是动手来得实在些。
花卿池慢慢伸手往袖口里掏着什么,贝元德这时候想要起身,花卿池却是毫不犹豫的动手将那短匕首插进了贝元德的右胸。
疼的贝元德惨叫一声。
台下的人早就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死寂。
一片死寂。
贝元德是什么身手?
那个级别……
居然在花卿池手里……是这个下场?!
这简直是太劲爆了。
看来这北门的天下都要变了。
原本花卿池就已经在他们心里立了个不错的排位,现在……简直……炸了……
这人怕不是人吧?
好一会儿都没人吱声。
可以说,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尤其是看到花卿池那一刀下去,那么随意……
够狠……
那时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接屏住了呼吸。
花卿池也不将那匕首拔出来。
任由那匕首插在那里。
一双修长的玉手在那拨弄着一个小瓶子,他扯开那瓶封,给那躺在擂台上的那人的伤口上撒着那瓶里倒出来的粉末。
伤口一接触到那粉末就开始腐烂……这种腐烂还有点要长蛆的那种症状……
变臭,但也不蔓延。
这时候贝元德才是一种钻心的痛!
花卿池陆续在别的伤口上撒着。
动作也不紧不慢,还很悠闲样子。
那人疼得面色发紫……
“你到底想做什么!要么你就杀了我!”贝元德太疼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痛。
这让他无比难受,让他想要直接了解了这种疼痛。
花卿池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顿了会儿,他才开口道:“你就说事儿。”
语气也是淡的很。
贝元德疼得都要失去神智了。
听了花卿池这话他才反应过来……
他努力想了想,知道花卿池想要听什么,“你害了贝家那么多年轻的……年轻的直系弟子还有那么多贝家的儿孙!”
“你用暗器……用……”他疼得额头上,眉间皆是汗粒。
看起来说话都有些吃力。
花卿池眼神淡漠,撇了眼他身上的伤,还有那开始腐烂,溃烂生出那小小的蛆来……
眸子淡得不行,“所以你就说我卑鄙?无耻?”
花卿池略带嘲意。
“没……没错!”
“你用你那卑劣的手段害了我们贝家不少弟子嫡系!还有死去的两位长老!”
这时候花卿池才带了些许笑意,但笑得很冷。
“我卑劣?”
贝元德冷哼,“这还不……卑劣!?”
花卿池笑,“这么说来,用这种手段的人对你来说都卑劣?还是说只有那么贝家人耍手段就不卑劣?”
这话一出,贝元德先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的。”花卿池看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