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渊躺在床上,自语:“我是玄天剑宗的弟子啊……”
“我似乎没去多久啊……我为什么要去?”
又在这时,慕君渊的心又疼了下,慕君渊再一次愣住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去?
“好像有我认识的人……有肖惬,肖惬是那个斗篷男……还有他跟着的那个人……那个人……”
那个人……
那个人是……那个人是……那个人是谁?!
我跟着的?!
肖惬……肖惬……肖惬是谁?!
慕君渊一下子脑袋剧烈疼痛了起来,疼的在床上打滚,疼到汗水将她的衣物打湿了一大半……
她,晕了过去。
又过了几天。
这天,慕君渊独自在练武场练剑,练着练着有些累了,便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无聊之际,四处逛逛,走出了穆家。
独自一个人走到一处茶楼,慕君渊抬眼看了两眼那个牌匾,又朝着另一边的酒楼走去。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里面。
待她清醒之时,咦?她怎么会来这?慕君渊想着。
随后,一种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
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慕君渊抬手摸了一下,看见那无色的液体,“我……我哭了?!”
呵,为什么?!
为什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呢?
慕君渊找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
慕君渊摸着自己的心,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心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酒楼不比别的地方,处处都是一些男男女女卿卿我我,把酒言欢。
慕君渊看着这些人,出了神。
就在她愣神之际却是瞧见一个绝美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很淡漠,是那种无欲的寡淡,但他的眼睛生的美,撩人得紧。
他刚进门,慕君渊便注意到了他。
他像是在找人,四处瞥了几眼,眼神最终落在慕君渊身上。
慕君渊看着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了几分,看着他,缓慢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人正是花卿池。
花卿池看向慕君渊时,眸子微微紧了紧。
她……不认识他了?!
只有看见陌生的人,才会是慕君渊此刻那个神色……
他猜的不错,慕君渊确实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对慕君渊来说,花卿池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
花卿池移步到慕君渊身旁,神色黯淡下来。
……
没有说话,向着慕君渊一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慕君渊瞄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额……”
花卿池没什么反应。
眸子中带着几丝复杂。
“我……怎么了?”花卿池还是忍不住接道。
慕君渊抿了抿嘴,“长得很好看。”
花卿池:“……”
花卿池试探性开口道:“姑娘可曾见过我?”
慕君渊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花卿池,“见过?”
花卿池不语。
“好像,未曾见过。”
花卿池原本在撩拨着那挂在酒楼里垂直吊着的彩布,听着这话,手都轻轻一颤。
花卿池再次认真看向慕君渊的眼睛问道:“你确定吗?”
慕君渊被花卿池这一举动给整愣了,对上他的眼睛,诧异道:“我应该记住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