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血硬是被他给憋在口中吐不出来了。
花卿池看了看地上的人,又准备抬脚要走。
然而这时候那裁判员已经回来了,而且他恰好看到花卿池生猛地将人踹翻那一幕……
那裁判员生硬的咽了咽口水,花卿池抬眼迎上了那一撮目光。
花卿池看了那裁判员几眼,正要开口,却见那裁判员宣布道:“下一个。”
花卿池有些莫名的看了看那裁判员,见他淡定的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花卿池的神情似乎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卿池的错觉,总感觉这裁判员有点乖?
那贞单那拳头都捏的紧紧的,看向花卿池的眼神都显得要活吞了他。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朝着擂台下缓缓移步下去。
他暗自发狠着,这人他记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拖着身子缓慢地走了下去。
那些围观的人看他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嘲讽的意思,还有刚刚那些喜欢他的那些女的,现在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捏着拳头,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和落败感汹涌而来。
……
接着又一个壮汉走了上来,他很壮,走在擂台上感觉那木质的擂台表面都在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中震动着。
他站定在花卿池跟前,很爷们的来了句:“小子,看你有两下子啊,抗打吗?”
花卿池看着眼前的壮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抗打。”
后又加了句:“你能让着我?”
不抗打你能让着我?
那裁判员听见这话都愣了愣,这还是他当裁判员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人这么跟自己对手说话的。
愣了几秒,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花卿池上来前放在那桌上的木质名牌。
那木质的牌子上刻着花卿池的名字。
是他和肖惬两人登记的时候那其中一位发给他们的。
每个参赛的人都会有。
看赛的人没有。
那裁判不动声色的看了‘花卿池’三个字一眼又一眼。
那位壮汉被花卿池这话逗笑了:“让着你?你给我磕十个响头,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他笑,花卿池也跟着笑:“真的吗?”
那人笑的更厉害了:“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刚刚打赢了那个软柿子高兴昏了头吧?!”
“应该是。”
花卿池没再说什么废话,等那裁判员又喊了开始,他才动的。
结果花卿池又来了句:“你要让着我。”
然后都没给那个壮汉机会,又一脚猛踹在他那小腿上。
那人被花卿池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然后发现花卿池踹出的这一脚一点都不疼。
感觉世界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他又大笑了起来:“我当你这一脚有多猛呢,蚊子叮得都比这痛些。”
花卿池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般问道:“真的一点都不疼?”
“你这真不疼!”
但是下一秒那腿便开始红肿起来……
肿得莫名其妙,让那汉子都吓了一跳。
这个踢法还是花卿池无意间发现的,他发现只要人被踢到小腿的骨骼那里,连同那根筋一起踢,等到那个血液运得差不多的时候,疼痛感会缓和,但之后却会爆肿起来,疼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