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花卿池:???
还行?
啧。
就离谱,越来越离谱。
月公子看了看两人的神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错觉吗?
他的手在袖口上蹭了蹭,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被花卿池瞥到。
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仿佛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过了一会儿,无声的做了一些小动作,这些小动作肖惬和花卿池两人都看在眼里。
不一会儿,肖惬两眼开始有了些眩感,脑袋不受控制的朝着两边晃荡了两下,猛地就载在那小木桌上。
花卿池在他身后侧一点的地方,他回头看向花卿池,将他招了过来。
花卿池顺应的移步到他跟前,他手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花卿池眼前轻轻一挥,一股刺鼻的味道被花卿池吸入,花卿池顺势就向后倒了去……
但那月公子还算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过去接住了花卿池。
将花卿池轻轻扶到另一边。
这看似还挺人性的一幕确实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罢了。
走之前,还不忘向花卿池嘴里放入一颗白色颗粒。
随后,转身抬手就将肖惬给扶着走了出去,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花卿池,确保花卿池没醒才放心的离开了。
就在他走出这酒楼大门那一颗刻,花卿池却缓缓睁开了那双冷冽的眼睛。
花卿池看了眼那人离开的背影,嗅了嗅那空气中残留的那玩意。
就是单纯的迷药。
他将那嘴里的那颗药丸嚼了嚼,脸庞微抽,眼里闪过几丝寒人的冷芒。
慢性毒药啊。
这药不会让人立即死亡,但过两日绝对是活不成的。
它会蔓延到五脏六腑,以至全身溃烂而亡。
杀人于无形。
厉害啊,够毒的啊。
花卿池将那东西吐在那杯子里,晃了两下,待它完全融在那酒水里之后,又拿着那杯子缓缓倒在那坐垫上了。
坐垫被酒水浸湿了一团深色的印记后,花卿池才放下那杯子,缓步跟上了那月公子的步伐。
他悠哉悠哉地跟在那月公子的身后。
这期间,不知道换了多少副人的面相。
最终,那月公子走到一间小茅屋内。
将肖惬生猛的扔在一张木板上。他才开始在一旁捣鼓别的东西。
趁着这会儿,肖惬悄然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有花卿池给的药,他得以逃过那药物的作用。
瞥见一旁有一个架子,架子上还有不少刀具,还各式各样……
肖惬:“……”
花卿池跃上了房顶,掀开了房屋上的一片瓦,看着里面的场景。
房间构造没什么特别,就和那些种农的户家没什么区别。
但房间里那一个架子吸引了花卿池,那架子上挂了些刀具,各式各样,还有那架子上还有一块板子,那板子上也摆了不少刀具。
花卿池看着被扔在木板上的肖惬,不厚道的联想到了那屠猪开膛破肚的场面,想想就觉得有些好笑。
笑归笑,兄弟还是要救的。
花卿池又撇向另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大石槽,大石槽里放了各类草药,那些草药无疑都是练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