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老管家。。。
进去别墅里的慕母看着房间里的蒋北蒋薇,“你们不用担心,我在这儿,外面的人不敢把你们怎么样,那个,我刚才的话也是说给他们听的。”
这段时间这姐弟俩的变化,她全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蒋薇,几乎没有主动找过她,她知道这是遭了这次的绑架,导致她心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都理解的。
是慕家对不起她了。
“嗯,谢谢阿姨。”蒋北出声。
“谢谢。”蒋薇也跟着附和。
其实慕母有很多话想问蒋薇,比如她现在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开解开解蒋薇。
可蒋薇现在对她有些抗拒,她就不敢多说多问了。
“慕阿姨喝茶。”蒋薇去给她沏了茶,她只是坐在沙发上,喝茶品茶,聊些没用的话。
“叩叩叩。”慕景言很快也赶了回来。
老管家走了,不过没走远,他只是把车停在了【南湘苑】小区外面,等着答复。
事情没办妥,他回去也没办法跟老爷子交代,不如不回。
而来了蒋北家的慕景言直接开门见山问,“慕家人来这干什么?他们有没有怎么你们?”
“没有。”蒋北眼神示意了下慕景言,跟他一块去了房间里聊。
接下来的话会提到慕琛,蒋北不想在蒋薇面前过多的提起这个名字。
“是想让我老姐去劝一下慕琛,”到单独的房间后,蒋北开口,“所以可不可笑?把事情弄得这样糟,还有脸过来请我老姐过去?”
讽刺至极了!
他脸上染的怒意,慕景言走过去揉他的头,让他不用生气,“不想去就别去,我在这儿,没人敢怎么你们。”
“可……!”蒋北欲言又止。
慕景言知道他要说什么,“是怕你老姐会去?”
蒋北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他老姐还是在乎慕琛的,刚才听到慕琛住院、不吃不喝,他从他老姐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那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老姐想去,你打算拦着?”慕景言又询问。
“我不跟你说,”蒋北看他一眼,“你跟慕琛的关系也好,你心里也肯定想让我老姐去。”
“天地良心啊,”听到这个话的慕景言直呼冤枉,“我可没有那种想法,我虽然跟我二哥的关系不错,但如果心里排位,你的位置比他高很多,你姐的位置也就比他高了,我重色轻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不知道?”
他说话的语气轻松,蒋北瞥他,“我没空跟你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真的,在这件事上,蒋北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蒋北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
而外面的蒋薇和慕母也聊起来了。
蒋薇主动开口,“慕阿姨,慕琛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吗?”
“我听景言说,他确实绝食被关、跟慕家抗争了好多天了。”
“……”蒋薇听后抿唇,内心的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琛没有错的。
在这件事儿里,她跟慕琛都是受害者。
再有,喜欢上一个人,哪有那么轻而易举就能不喜欢了?
她对慕琛还是有情的。
她跟慕琛从她被绑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是时候该见一次,给他们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了。
“慕阿姨,我想去见慕琛。”
——
蒋薇随后把自己的想法又告诉了蒋北。
蒋北当然反对,他特别特别不同意蒋薇去。
但他把话忍了下来,这件事总归来说,是蒋薇的事儿。
“……好。”最终他还是答应。
“薇薇,这次我还陪着你一块,小北,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薇薇不会有事的。”慕母怕他们害怕,热心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了慕阿姨,不过不用了,已经不是第1次去,我没那么忐忑了。”她不是过去跟慕琛再续前缘的,没那么害怕。
“真不用吗?反正阿姨没事,你不用嫌麻烦。”
“真不用。”
蒋薇答应了去慕家,便给老管家打了电话。
老管家听后,立马过来,蒋薇上车。
她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慕家既然上门来接,应该不会对蒋薇做过分的事。
其实蒋北也想要陪同,但蒋薇同样拒绝了他。
车子一直开往医院,停车后,老管家帮她打开车门,她下车。
他们乘专属电梯直达慕琛的病房门口。
“蒋薇小姐到了,我先进去一下。”
“嗯嗯。”
老管家先进了病房看看里面的情况,身后有高跟鞋走来的声音,蒋薇转头,是宋妍。
看到这个曾经绑架自己,又差点害得她永远失去做妈妈资格的人,蒋薇的心狠狠一跳。
在权势的差距下,有钱人即便做错,也还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宋妍仍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似乎记忆被掏空,忘记了自己曾经干过什么恶事。
“一会儿见到我儿子,该说的说,不该说你一个字都不要说,知道吗?”她警告的对蒋薇嘱咐。
蒋薇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然后微微一笑,“如果您想让我一个字都不说也行,我现在就走。”
“我已经看清局势,我跟慕琛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他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陌生人,您最好说话对我客气点儿,我在帮的是您的儿子,跟我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陌路人。”
她微笑的有礼貌的说着,每一个字却化作千斤重,打在了宋妍脸上,让她瞬时间脸色难看,哑口无言。
“蒋薇小姐,您可以进去了。”老管家这时从病房里出来,蒋薇再次对宋妍笑了笑,那上扬的唇角带了些讽刺的味道,接着转身,她进去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极了。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有些刺目。
蒋薇一进去便看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的男人。
他醒着,侧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看着走进来的蒋薇。
心心念念的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最后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