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没有,顾星俞怎么那么准确的说出蒋北和慕景言的名字?
还是慕景言告诉顾星俞的?
他们俩是好朋友,嗯!也有可能。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蒋北不告诉他?是因为他之前的表白让他们的关系疏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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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
吃完晚饭,慕景言和蒋北去了酒店。
白天在**用品店买的东西,慕景言一件不落的都带了去。
蒋北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这会儿……最起码能直视那些小玩意儿了。
对于怎么在那种事上更尽兴,蒋北跟慕景言有聊过。
蒋北的底线,慕景言知道,虽然特想试一下,但更要尊重对方。
进了酒店房间,两人一块儿进了浴室,双人的按摩浴缸宽敞。
按摩浴缸启动,滚动的水流轻轻撞、击在肌肤上,像温热的手掌抚摸着。
慕景言亲吻了蒋北。
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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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言先一步出了浴室。
稍等片刻,等蒋北再出来时,穿了男仆装。
因为是*趣衣服,那剪裁真是性、感、大、胆、的不得了,该遮的遮,该露的露。
有些地方若隐若现,更加刺、激、感、官,想要一探究竟。
头上的发箍是个猫耳,脖颈处系着个细细的黑色项圈,坠了小铃铛。
在走出浴室前,站在偌大的镜子跟前,蒋北看着里面的自己,他真的快认不出里面的自己了。
真跟漫画上欠了几千个亿的小落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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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气味真谈不上好闻。
一夜过去,阳光顺着没拉严实窗帘的缝隙爬进来,在地上留下一条窄窄的亮光。
蒋北醒来,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多。
他翻了个身,又摸旁边的位置,并没有摸到慕景言,这才又睁开眼睛,看到慕景言那边空了。
“慕景言。”嗓子跟个公鸭似的完全哑了。
蒋北一出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昨晚上睡得太晚,慕景言那个该死的玩意玩他玩到凌晨四点!
“慕景言!”公鸭嗓叫起来真费劲,慕景言从外面进来,神清气爽,一进门就找,“刚才是不是鸭子叫了?哪呢?鸭鸭?哪呢?”
说着还弯下腰去床底下找。
“滚蛋!”蒋北扯过枕头砸过去,慕景言接住了枕头,还找死的说,“原来不是鸭子,是男朋友的声音啊?”
“我看你是想找死是不是?”蒋北真tm想掐住他脖子让他呱呱叫一个!
“含一片这个。”慕景言拿出镇痛消炎的含片。
蒋北看了眼上面的说明,抠出一片,丢进嘴里。
慕景言揉了把他的头,“怪我,昨晚不应该折腾的那么晚。”
蒋北听他道歉了,也说,“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是因为上火了,嗓子哑,跟上火也有点关系。”说完,指了指衣服,让慕景言去拿替换的新衣服过来。
“所以啊,”慕景言把衣服拿过来给他,“明知道你上火还那么折腾,我应该拿胶带把你嘴封上,这样你叫不出来,嗓子也不至于今天这么哑了。”
“?????”蒋北看他,又指了指门,“格-纹-滚!”
慕景言笑,靠在门口看着他穿衣服,才舍不得走。
蒋北斜了他一眼,“我真发现你太会伪装了。”
“怎么个伪装法?”
“刚见你那会儿,觉得你这人冷冰冰不好相处,也应该是个高冷禁欲范,可谈恋爱后,越来越发现你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嘴巴里含了含片,感觉好多了,虽说还是公鸭嗓,但这难听的嗓音也该扰一下慕景言的耳朵!
“那当然,人本来就是多面性的,在面对不同的人,展现出来的每一面也会不一样。”
慕景言说,“刚认识你们,还不太熟悉,可不冷冰冰的?”
“我这人又不是什么朋友都交的。”
“哟呵,说的我还挺有荣幸的。”蒋北穿上了衣服往外走。
“那当然。”
慕景言从小的成长环境很好的。
慕母和慕父相亲相爱,一家人特别幸福。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爱情没几个能经得起考验的。
但慕父从来没乱搞过关系,他的眼里只有慕母。
慕母慕父两家是世交,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后来慕母家生意经营不善,大不如从前,还是慕父帮忙度过的难关。
两口子婚后,一直恩爱情长,慕景言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怎么可能是生性凉薄的人?
如果非说他凉薄,那也是上流圈人际交往的规则而已。
相对来说,商人更考虑经济效益。
比如,他们的时间很宝贵,很少跟人闲谈玩乐。
无论去哪儿、参加什么应酬,后背都有另一层大家心知肚明却不好道破的利益关系。
对于没有一点帮助的人,又加上情谊本来就没那么深,自然这份交情就会被舍弃。
向上社交,是他们一出生就懂得的法则。
而慕景言从慕父去世,其实变了很多。
但他又不能过于表现出来。
父亲去世,最难过的是母亲。
母亲一直表现如常,慕景言懂,她也是在隐藏情绪,怕他难受。
人生啊,世事难料。
有段时间,他的心态特别糟,他只能偷偷调整。
遇到蒋北后,知道他们姐弟俩的遭遇,看到蒋北积极向上的正能量,挺被他吸引的。
困境中也要往前不是吗?
他们都并不是一个人,都还有另一个爱的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