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后看到旁边睡着的男孩,慕景言往他那边靠了靠,闭上眼睛。
第2天早上,蒋北醒来还没睁眼,先翻了个身,就感觉抱住了个温温热热的东西。
那东西还透着一股子栀子味,有点熟悉。
他顿时蹙眉,睁眼,看到竟然慕景言睡在旁边。
他正抱着慕景言裸露的胸膛,一只腿,也搭在了慕景言身上。
∑(?Д??)!!怎么他们俩睡到一张床上了?!!
蒋北赶紧撤回胳膊收回腿,又发现这里是慕景言的房间。
昨晚太困了打算眯一会儿的事儿也随之回想起来,蒋北明白了。
可为什么慕景言睡的时候不叫醒他回自己房间?
他从床上坐起来,刚坐起身,又看到了让他惊讶的画面
男孩子早起都会有一些反应。
慕景言腰腹以及靠下的位置搭着薄被,此时他某个部位真的挺叹为观止,跟下面藏了个保温杯似的。
啧,也不知道将来谁会那么有福气?
不过,也肯定会被吓到吧,呵,他又看了眼,在脑子里跟自己那根比较了下,貌似慕景言的确实更长点。
不过盖着被子呢,也有可能是虚的。
“看什么呢?”慵懒惺忪的声音这时传来,“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蒋北,趁我睡觉,明目张胆的打量呢。”
“………”蒋北扭头,慕景言醒来了,懒洋洋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扬着唇。
那一双漆黑的眉眼里,还有几分嘚瑟炫耀的味道,仿佛知道蒋北脑袋里在想什么。
“打量什么?”总不能承认盯着人家的jb看吧,“我是看你腿毛怎么这么长呢?我腿上都没腿毛,确实挺羡慕你这根麻山药的。”
“……”麻、麻山药??
他怎么个腿毛长了?怎么麻山药了?他只是正常的腿毛量好吗?
他也坐了起来,蒋北已经下床,结束了刚才的话题,问他,“昨晚的设计图搞的怎么样了?几点睡的?”
“还没搞好,天亮的时候才睡的。”嗯,他编了瞎话,反正蒋北不知道。
“天亮的时候才睡的?”蒋北扭头看他,“那你今天有课没?不然再睡会儿。”
“有课,睡觉是不能指望了。”慕景言也掀被子要下床,忽然发现没衣服。
昨晚他是裹着浴巾睡的,睡了一晚上,浴巾早就不在腰上了。
“你去柜子里帮我拿下衣服。”他对蒋北说。
蒋北盯着他深深蹙眉,“你昨晚上不会裸着吧?”
他也在床上呢!他慕景言不会不好意思吗?
“嗯。”果然他看到慕景言点了头。
“真有你的。”蒋北嘟囔了句,去给他拿衣服。
随便去衣帽间拿了两件回来,蒋北丢给他。
慕景言不避讳的掀被子,蒋北转身离开,但余光还是瞥到……那、根真的好家伙。
——
慕景言没裸睡的习惯,昨晚上是因为有点想法,但还是按耐住了。
等他穿好衣服出去,蒋北已经做好早餐。
“你先吃,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昨晚蒋北没洗澡,觉得浑身难受。
回房间进了浴室,只是简单冲了个澡,他清清爽爽的下楼。
慕景言还没吃完,接到了通视频电话。
视频是他二哥打来的,两人聊了一些蒋北听不太懂的。
不过有一句蒋北听懂了,视频那端问:“三叔的忌日快到了,你跟三婶回来时小心。”
“嗯。”
“没别的什么事,你吃饭吧。”然后视频挂断了。
“……”听到了这话的蒋北虽然没好奇,但还会在心里猜测那端说的三叔是谁?
不会是……慕景言老爸吧?!
——
蒋北这次猜对了。
三天后,慕景言把帮给蒋北设计的房屋装修图以及预算成本都给了蒋北。
蒋北看了后特别满意,慕景言又道,“我朋友还介绍了装修团队,你如果需要,我可以介绍给你。”
“行啊。”慕景言办事挺靠谱,蒋北对他放心。
“那我把电话一会发你微信上,对了,”慕景言看着他,“后天我得回慕家,我父亲忌日。”
“!”这是慕景言第1次提他父亲,蒋北虽然在那天有过这种猜测,但还是觉得挺吃惊。
“到时候大概当天回不来,跟你说一声。”
“嗯。”
慕景言说这话时情绪挺低的,蒋北拍了拍他肩膀,算是安慰。
后天。
慕景言一早离开,他先回家接了慕母,然后跟慕母一块回慕宅。
当车子开进慕宅,在庄严华美的别墅前停下,已经有管家在那等候着,帮慕母拉开车门。
“三太太。”慕母下车,管家恭敬的问候。
慕母一身黑衣,淡淡颔首,一贯温柔的脸庞上带着哀伤。
她看向东南方的方向,那里有一栋2层的小别墅,慕父没去世前,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那栋别墅里。
可心爱的男人重病缠身几年离世,她便和慕景言离开了。
慕家勾心斗角,她不想儿子搅入这场浑水里。
老公已经去世,她没别的指望,只希望儿子一辈子顺遂。
“言少爷。”慕景言那边也拉开车门下车,管家同样恭恭敬敬。
慕景言过去挽上慕母臂弯,和她一块进主别墅。
“老爷,三太太和言少爷来了。”
慕家老爷子慕振霆坐在客厅沙发上,也是一身肃穆黑衣,脸色凝重。
管家先一步进门,听到这消息的慕振霆立马转头看过来。
脸上多了些笑意,“来了?”
他那双苍老浑浊的眸子看着进门的慕景言,难掩思念。
“爸。”
“爷爷。”
慕母和慕景言礼貌叫人。
客厅里除了慕振霆还有其他人,慕父在慕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此时两个哥哥、两个嫂子也都在,以及他们的儿子女儿们。
见面大家相互问好,但真心或者假意,只有他们心里才知道。
慕景言和慕老爷子聊了几句,到时间了,所有人起身,都坐车去往慕家专门的墓地。
贡品鲜花早已经准备好,到地方后,慕景言为首,所有小一辈的全都对着墓碑磕头。
慕母站在稍微靠后的位置,风掀起她的衣角,她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