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技术独属于哪里？”
“电能力在序列3有几种常规延伸变化？”
“现今已知道最坚硬的异物质是什么？”
光明透亮大的功能课室，在这间大得有点吓人的课室里面，几十个男孩女孩们分隔坐开。
小雨抬头，拉怂着眼皮环顾一圈，发觉单单这间课室就有差不多自己两三个家大厅那么大了，却只坐了这么点人，每个座位都分隔好一段距离。
因为这里是能力者的学府，众所周知能力者身体素质对比常人好的过分，视力也是这个道理，不拉开距离容易影响公平。
另外在每个座位两侧有粉笔划过的线条，在特殊的波动里面引起，一定程度影响视觉，线条里面看自己卷子是清晰的，但看隔壁桌的就是一团朦。
“好难啊。”
“为什么怎么难？”
“今年又考不上了，妈妈我想搬砖……”
看着周围考生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张试卷，小雨觉得有点奇怪。
“额，这个难么？”他有点怀疑在座各位演技精湛。
不，看着是挺难的，不过就是看着难而已啊，自己都能做出来啊，就像做过似的。
题目也不难猜吧，自己去图书馆把觉得可能会出的问题查一下就都知道了啊。
不是简单的像开卷考一样嘛？
这不由让他产生了……
“贵族学校不是交了钱谁都能上的么？”
的感觉。
若两个月前，那个凄凄厉厉、每天被揍得腰酸背痛的男孩知道这种想法，不知会不会忍不住打他一顿？
答案是不，因为打不过。
“算了。”他打了下哈欠，昨天经历了劫难，而且今早的时候还尝试了下凝聚眼睛印记，每尝试一次都对精神力消耗不少，他是真的觉得累了。
看了下周围那安静、祥和的气氛，他心神松缓，眼皮有点撑不住，趴在桌子上。
就这么睡了。
睡了！
还打了下呼噜！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也隔着距离，但对于满在座的各位考生来说，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一样烦人。
那个浑身肌肉，把“凶神恶煞”四个大字刻在脸上的监考老师皱着眉头，板着张冷面走了过去。
这才开考多久，这么不给面子？
这以后要怎么管教，怎么为要塞未来增添……嗯嗯嗯？
在学生们诡异的目光中，监考老师走了过去，扫到卷子后一轮游的又走回了讲台。
不错。
这才开考多久，居然就答完题了？
而且还都答对了！
人才！
要塞栋梁！
就是要多休息，千万不要累了自己！
众考生：“……”
别人怎么想小雨不知道，但他那一觉睡得蛮香的。
铃声响起，考生们交完卷子，一个身材微胖，穿着镶金短衫的男生看着还趴在桌上的罗小雨，情不自禁撅起冷笑。
“哼，穿的那是什么衣服，就是个穷鬼，怕不是特地交钱过来吹空调的吧？
“还有刚刚老师都放弃他了，桀桀。”他砸着嘴说道。
周围的其他考生闻言皱起眉头，其中一个女生觉得这话难听的忍不住想要说什么，但被旁边另外一个女生拉住。
“他是居家的那个居茂，出了名的嘴巴欠性格贱，闹过不少事情，送过不少人去医院的。
“而且他哥在这里的高年级算是一霸，没事就别乱惹他了。”
被低声说两句后，那女生小脸微皱，犹豫了一下，没过去说话。
看周围其他人都一副趋之若鹜的样子，居茂不但没觉得不自在反而桀桀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知道自己什么名声，但反而觉得非常自豪。
斜眼看到那个乡巴佬还趴着睡，脸上露出不屑。
准备叫两个小弟整蛊整蛊的时候，就听周围有小声的惊呼传出。
他闻声看过去，看到那小仙女一般的倩影时和其他考生一样有些呆住了。
竺初？竺家二小姐？
比想象中的要漂亮啊！
面皮厚的居茂率先清醒过来，桀桀笑着靠近过去打招呼，不过竺初只是朝他敷衍似的笑笑点头，看对面还不给面子似乎要纠缠的时候直接冷着脸喊了一声“滚开！”，让他僵住，那厚着的脸皮也有点挂不起来。
竺初直接把这家伙略过了，走到罗小雨前面，看他睡着的样子嘟了嘟嘴。
“小雨、小雨，醒醒，考完试啦，该起床啦。”她小小用力，推着罗小雨叫道。
周围的考生们反应略有点古怪，视线在旁边脸色微沉的居茂之间两边打量起来。
这画风变得好快啊？
“嗯、嗯？谁啊……”小雨稀松着眼，明显没有睡醒。
“我啊，竺初。”
“小初啊，昨晚很累了，再让我睡会……”
“醒醒啦，等下考试也可以再睡，不过离考试没多少时间了，起来陪我说说话。”竺初催促着说道。
众考生：“……”
这说的是人话么？
在众人的目光中，小雨不情不愿的起身，被竺初拉着离开课室，考生们的目光又落到旁边那个已经黑着脸的居茂身上。
这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画风了啊。
众人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
“就是说‘红白帽子’是个厉害的能力者，端了罗生门分部引起骚动，并且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么？”
考完试的隔天，在商场服装店前的林业拿着手机咕哝着喃喃，等试衣间那边的尚衣试衣服。
他是为什么要来这里来着？对了，记得是昨天邀请人家女孩出来的。
那晚考完试两个人去找店补充能量，林业顺带着拿小金库的钱换了部手机后开口问的，至于是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的就随口邀请，可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答应，搞得他反而不好拒绝了。
在等对方试衣服的时候，林业看着手机上自己输入的内容，一种奇怪的感觉涌现出来。
他觉得那个“红白帽子”昨晚的事情应该是要他做的才对，而且那个人也有和自己类似的能力，和三个单词中的“雷尾”对应。
但昨晚的事情就那样发生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是不是我梦游……不对那个时间点我没睡，而且还在吃羊排拼盘，有人作证做不得假，不会因为这个。
“不过说起来，‘雷尾’这个词，是巧合么？
“‘拾荒帮’、‘雷尾’……”林业沉吟两秒，去搜索关于第三个词语的信息。
很快一系列链接冒出，他很快锁定到了最上面的一条新闻。
连环分尸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