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一晚上都在跟踪我?”李光瀚大吃一惊,原来一举一动都在陈艾丽的眼里,他庆幸自己做事很有分寸,不然会让陈艾丽觉得自己很花心不值得信任。
“是啊,您在吃着私房大餐,又有美女作陪,我就只有喝西北风的命啊。”陈艾丽好像什么都知道。
“那你是从吃饭的地方一直跟到截车的地方了?”李光瀚简直不敢相信,刚才他飞车的时候后面跟着的不止两辆车。“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手相助,我原来根本不会格斗,自己也没想到哪来的功夫和力气,差点儿就要被人狠揍一顿了。”
“哟,李老师,您一出手就气势不凡,过了两招后我一看哪还用我,那些小毛贼根本不经打。再说,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出场的,您身边还有一个大美女看着呢。”陈艾丽还在调侃。
“那你现在怎么就出场了?”李光瀚笑嘻嘻地问到。
“因为您的手机被打坏了,明天不能第一时间联系上您,不如今晚当面提醒您,若汪小曼要送您一部新手机,您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也最好不要用,自己再买一部。这上面是我的手机号码。”陈艾丽认真地说到,并递了一张小卡片给李光瀚。
“啊?!汪记者有问题?”李光瀚吃惊不小。“我和她认识纯属偶遇,看不出她有刻意接近的行为啊?再说,今晚的突发事件好像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她来的。”
“哦?您为什么这么说?”陈艾丽问到。
“因为在追车的时候,她打了一个神秘电话,她质问是不是对方指使人干的,对方没出声就挂了,汪小曼很生气。而且当警官询问线索的时候,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线索。这就很令人费解了,她好像并不想让警察抓到幕后主使。”李光瀚说得很详细。
陈艾丽听完沉吟了一会儿说:“汪小曼的社会关系太复杂,她有没有什么企图还不确定,今晚的劫车事件我们会去调查清楚的。您和她接触的时候要留个心眼才行。另外,您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跟踪您吗?”
李光瀚摇摇头,但马上又改口说到:“你一开始就说过是来保护我的嘛,今晚是谁要加害于朕?”
“您不觉得今晚的饭局有些蹊跷吗?您的老同学应该不只是为了见您一面,否则不会带一些不相干的人。”陈艾丽说到。
“老徐应该没问题,我们是多年的同学加好友,互相很了解。再说,他现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饭局总是要按照应酬的规矩来安排的。哦,我想起来了,他在追求汪小曼,对她大献殷勤,本来计划是他和汪小曼一起走的。”李光瀚又想起了点什么。
陈艾丽“哦”了一声,说道:“但那家澳瑞生物制药的刘伟江你不熟吧,你知道澳瑞生物制药的背后是谁吗?”
“你这么问,背后莫非是赫卡特集团?”李光瀚问到。
“对的,赫卡特集团通过一个影子公司操控着澳瑞生物制药,所以刘伟江通过徐劲风接近你。”
李光瀚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到:“谢谢你小陈,自从你在F国失踪后,我经历了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身体和大脑也发生了一些离奇的变化。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向曾参赞、章所长反应过,但现在上面还没有答复。我也想向你们汇报,接下来不知道赫卡特的乔治之流还会耍什么阴招,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仅凭我一己之力是对付不了的。”
“好的,曾参赞跟我说了一点点,我也了解到了一些您回国后的情况,我们会重视的,我们改天再详谈。我被乔治的人绑了以后,出乎意料地发现了他们这个豪门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乔治与伊丽莎白之间有矛盾,有秘密,而且还互相耍阴谋诡计。”陈艾丽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得意,好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
两个人在寒冷的深夜里,站在昏暗的路灯下聊了半个多小时,意犹未尽。家属大院的门卫大爷原本看着李光瀚下出租车以为他要进大门,哪曾想这家伙深更半夜站在路边又和一个姑娘聊上了,还握着双手,聊了半个多小时。门卫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
李光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3点了。柔嘉没睡焦急地等着,一听到李光瀚掏钥匙的声音就连忙打开了门。李光瀚虽然脸上挂着彩,但身体其他部位没有受伤,柔嘉悬着的心落下了。
柔嘉颇有怨气地责问:“不是跟老徐叙旧吗,拉上汪小曼干什么,你还开车送她回家?你和她很熟吗?还为她打架斗殴进局子,看把你本事的。”
李光瀚边脱外衣边满脸赔笑地解释道:“汪小曼是老徐叫去的,我们其他人事先都不知道。我以为就是跟老徐吃顿轻松地饭,哪里知道他叫了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去作陪,又神神秘秘地不告诉我们汪小曼也要去。我发现老徐在追求汪小曼,对她殷勤得很。”
柔嘉接过李光瀚脱下来的脏外套外裤扔到洗衣机里,又拿来酒精棉球和碘酒给他擦去血迹,气还没消地问:“老徐追求她,怎么不送她,要你逞能送!那些歹徒为什么要劫你们的车?把我担心死了。”
“哎呀,柔嘉,这事跟我没关系,老徐喝了酒没法送,我又顺路,很简单别想复杂了。”李光瀚耐心地安慰柔嘉。
“哎,柔嘉,告诉你一件神奇的事儿,我今天以一对六,把那些小毛贼全打趴下了,我还不怎么累。我能感觉到丹田之气可以随心所欲地分配到身体各个部位,好像一个通路,手脚相通,刚柔相济,可以灵活地判断和应对对手的招式。”李光瀚得意洋洋地说完,做了一个白鹤亮翅的动作。
柔嘉听得目瞪口呆问到:“难道这也是平行宇宙中的“昆仑智者”让你感应到的吗?你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