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你是本妃的奶娘,从小看着我长大,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娘娘,本来一个月就一次和皇上独处的机会,为什么还偏让十一皇子来搅局呢?
要是每次都这样,皇上不会再来清凉宫了。”
听了容嬷嬷的话,贤妃说道:“本妃不是想让小十一在皇上心中有些地位吗?
平时,皇上也不见这孩子。
皇宫就是如此,如果我不让小十一来,恐怕皇上心中只有老七,都快把小十一忘了。”
“贤妃娘娘,以后你也要多关心一下邪王才好,那也是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如果你不说,皇上不问,我都不知道我还生了那个孽障般的儿子。
我好心把娘家的侄女柳婉清嫁给她为侧妃。
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要,还把人家腿给打折了,扔回了柳府。
哥哥现在还在一直怪我,这是坑他家的女儿。
你不要就不要呗,非把人家的腿打折干什么!”贤妃越说越生气。
“娘娘,太后和皇后送去的人,不也被打的够呛,扔回原府了吗?
他这是不想要那些女人,一视同仁罢了。”
可那是他亲舅舅家的表妹。
“他可不管是谁,只要是个姑娘,就打出去。
娘娘,恕老奴多嘴,他的婚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不然会自讨没趣,母子之间的芥蒂更深了。”
“嗯,本妃本打算他建功立业后,为小十一铺路。
可是他又身中剧毒,只有一年的寿命。
谁来为小十一保驾护航,将来登上那个位置。”
“娘娘,皇上虽然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是你觉得当个皇上容易吗?
老奴愚见,与其当皇上,倒不如当一个潇洒的王爷来得自在。”
“奶娘想差了,皇上拥有天下,而王爷随时会成为待宰羔羊。
王爷会为钱发愁,而皇上会吗?
我的小十一必须登上那个位置,那样我才会成为太后。”
贤妃娘娘又眼露凶光,手里用力撕着帕子。
“都怪轩辕夜,如果皇上不提他,今晚就在这用膳了了。
结果却走了,这个月是没机会了。”
容嬷嬷:“……”
……
御书房
“于德让,让人把膳食送到这里来吃吧。”皇上面露愁容。
于公公暗道:这个贤妃可真是的,好不容易去一次,又把十一皇子弄去了。
真是不识好歹,没看出皇上这次是为了七皇子才去的吗?”
“于德让,你看贤妃心中怎么没有老七呢?
那老七只有一年的寿命了。
按常理,她都得求我去找大夫,给老七看病,不能让他英年早逝。
可她却把小十一弄到我眼前晃。
她的那点小心思,朕岂会看不出来?”
皇上又冷笑了一声:“想登上那个位置,也得有那个本事。”
“皇上,你就别生气了。”
皇上更怒了,“我看她是不识好歹!
我都怀疑,那老七是不是她亲生的。
这心都长在肋巴上了。”皇上越说越气。
于公公:“皇上,七皇子也有自己的路,七皇子是龙子,富贵命。
没准哪天遇到个神医,就把毒解了呢!那也说不定。”
“于德让,就你会哄朕开心,可朕何尝不想?”
“在朕的这些儿子里,老七是最优秀,也是最像朕的一个。
无论从长相,还是性子,处事方法,可却与帝位无缘。”
“皇上,你可别忧心了,万一哪天七皇子的毒解了,你不是白伤感了吗?”
“你看, 饭菜已送来了,皇上快用膳吧。”
“嗯 !”皇上净了手,开始用膳……
……
凤仪宫
皇后娘娘用完了膳,正在喝着茶。
有宫女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皇后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这贤妃还真是没有脑子,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竟然让儿子来搅局。
她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皇后想着:太子轩辕毅文武全才,太子妃也是左相府的嫡小姐,有母家的支持。
九皇子轩辕弘每日谈诗作画,当一个闲散王爷,也是不错的。
那个高位,一旦坐上像戴上了枷锁,太子是没有办法。
太后的生辰将近,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她虽不是皇上的生母,那也得办得隆重些。
那天,再看看那些来的贵女们, 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得给太子选一个侧妃,九皇子选一个正妃和一个侧妃……
……
苏暖坐在马车上看着医书,转眼间就来到了济水天堑。
离桥不远,苏暖等人下了马车。
她们看到前面有一条河,一座桥把两座山连接在一起,而河水没人知道有多深,总之是深不见底。
桥有一百多米长,有两丈多宽,河水湍急,黄黄的河水在下面翻滚着。
让人看一悢,就会觉得眼晕。
对面的山垂直高度,竟然有上百米,像用神斧从山上劈开一样。
“主子,你看这河水有异样。”
苏暖盯着河水看了一会儿,又看看桥和对面的山。
暗想:如果这里有刺客,会让人防不胜防,不杀死,掉下桥,也会被淹死。
苏暖对着百合几人说道:“马车往后退,我要扔炸弹,把你们的耳朵捂好。”
百合赶着马车往后退了几十米。
苏暖来到河边,拿出两个炸弹,拉开一个铁环,向离桥不远的左侧扔去。
她又拉起一个,向桥的右侧丢下去。
只听到轰轰的两声巨响。
水中的黑衣人被炸飞起来,顿时,河水变成了红色。
“啊!”
“啊!”
水里的人有的随波逐流,往下游冲去,有的也一命呜呼。
桥底下的人有的也被炸弹溅起水浪去伤,但比起水中受伤的人,却又强了不少。
他们运起轻功,一个个飞身,来到了桥面,接着看向站在桥边的苏暖,向她冲去。
苏暖见状,忙抽出碎骨龙魂鞭向他们打去。
几个丫鬟在后面看到了冲回来的黑衣人,也拿起剑向这边冲来。
双方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