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这么一说,明珠公主的心里开始怦怦地跳着。
暗道:这个小贱人,她是怎么知道我有身孕的?
我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不然名誉尽毁!
这时,二皇子上前抓住了明珠公主的手腕:“明珠,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有没有身孕?”
“二皇兄,她的鬼话你也相信!我才是你的妹妹!”
明珠公主瞪着苏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把嘴给我闭上!你少在这信口雌黄!”
接着手中那把圆月弯刀,就向苏暖的身上砍去。
“哎呀妈呀,被我说中了,还动刀了!”
苏暖一个侧身,一脚用尽全身力气踢向明珠公主的右腿。
明珠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左侧的桌子撞去。
桌子被撞,当即向一边歪去,接着传出咣咣当当的碗盘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明珠公主也顺着桌子倒了下去,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两个婢女连忙走上前,把明珠公主扶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我一定杀了你!”
明珠公主又挥起圆月弯刀,冲向了苏暖!
珍珠拿起宝剑一挡,那圆月弯刀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门框上。
接着珍珠又一脚踢向了明珠公主的胸口。
百合大喊道:“乌塔国主竟然派了有身孕的公主嫁给皇子和亲,是欺负我们北冥王朝的皇帝吗?
我一定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我们的丞相。
让他们将今天的事,转告给皇上。
一个这样德行有失的公主,怎配嫁给我北冥的皇子为妃!
乌塔国要给我们北冥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暖看了百合,在心中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气势,拿捏的恰到好处!
珍珠说道:“要是因为这件事挑起了两国战事,哼哼!我们北冥的皇帝可受不得这份侮辱!”
“你们敢,我怀孕了碍你们什么事!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明珠公主怒道。
“你怀孕了不碍我什么事,但你惹到我了!”
苏暖在明珠公主说话之际,直接拿出一粒药丸,投入到她的口中。
此时,明珠公主用沙哑的声音,啊啊啊个不停,也不知道啊个啥,反正人们听不清楚。
那位二皇子连忙躬身,“几位贵人,舍妹无知,请放过舍妹!”
苏暖看了一眼,“刚才你妹妹要砍我,怎么不见你拦着!”
二皇子茫然不知所措。
苏暖又继续说道:“这种人,一辈子当个哑巴好了,不然,她都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还有这嚣张的性子,有一天都不知怎么死的!”
“姑娘教训的是,本皇子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二皇子说道。
“阿骨娜,古木钟,把你们的公主扶上马车!”
那两个婢女走上前去,把明珠公主扶了起来,向外走去。
大堂内又恢复了平静!
“走!”苏暖带着四个丫鬟也上了楼。
……
“这主厉害,得亏她们,不然,那公主不知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大堂内的人议论着。
“是啊,一个公主,不就是会投胎,找个好爹吗!”
“这回好,给干跑了,灰溜溜的。
一个乌塔的未婚先孕的,还想找个皇子,这脸得有多大!”
“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得亏那位姑娘和她的丫头,灭了乌塔的锐气……”
……
明珠公主被两个丫鬟拉到了马车上,二皇子了坐上了马车。
二皇子黑着脸吩咐: “央吉,你去前面的医馆请一位大夫过来。”
“是,二皇子。”
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皱纹的白发老者来到了马车前。
二皇子恭敬地抱拳,“这位大夫,麻烦你给车内的姑娘看看,是否有孕?”
那位大夫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如今,明珠已经被二皇子点了穴道,昏了过去。
一个婢女把明珠公主的手臂伸过来,那位大夫把了一会儿脉 。
他若有所思,又重新把了一次, 点了点头,然后下了马车。
“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快三个月了,胎像稳固。”那位大夫说着。
二皇子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又问了一嘴:“大夫,有没有那种可能,脉象看出来的是怀孕,而实际并没有怀孕?”
那老大夫摇了摇头,笑了笑,“凭老朽这几十年的经验,除了吃假孕药,不然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一个大夫如果连有孕都看不出来,那他也就不用当大夫了。
老夫用人格当保,此女子怀孕了!”
二皇子递了个颜色,一个随从把诊费交给了那位大夫。
“有劳大夫了!”
那老大夫接过诊金,离开了。
此时二皇子这个气,暗道:平时这个妹妹嚣张跋扈也就罢了,而现在竟然有孕,差点害了乌塔国。
如果真到了京城,被发现有孕,那脸得丢到姥姥家了,这是羞辱,北冥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乌塔。
真是太感谢今天那位姑娘,她点明了真相,不然自己还蒙在鼓里。
如今还可以挽回,可以再派别的公主去和亲,现在就回乌塔国,让父王自己处理。
二皇子这个郁闷:这些天的路是白赶了,遭的罪也白遭了,从哪里来又得原路返回。
第二日,明珠公主已经能说话,二皇子来到马车内。
“明珠,这个孩子不能要,这是皇家的耻辱。
如果再拖下去,等回到乌塔,这孩子也流不掉了。”
“二皇兄,我错了,你快找大夫,帮我开些药,帮我把孩子流掉,不然父王会打死我的。”
“那个男人是谁?”二皇子问。
“我不能说,二皇兄,父王不会同意我的婚事的。”
“明知不会同意,你还这么做,酿成大错。
如果不是那位姑娘,等我们到了京城,一验身,乌塔国的脸彻底让你丢光了!
而且还会成为其它国家的笑柄,送有孕的公主去和亲。”
二皇子又命人去找那个大夫,开了些霸道的堕胎药。
……
这一晚,对于苏暖来说,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比睡在马车上强多了。
早晨起来,几人吃过早晚,又买了些包子等干粮,又继续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