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泽这才发现有血不断顺着她大腿流出,他松开按压她后背的手,疑惑的问。
“你,你怎么流血了?”
昨晚,陆君泽执意不肯让她吃冰激凌,他知道五天后她就会经历经期痛,吃凉的只会更难受。
他们在J国时,他贴心的将经期日历记录在手机中,一是为了提醒她注意寒凉饮食,避免痛经;二是为了避开安全期,他答应过她等她实现人生抱负,再考虑二胎。
“你的经期提前了?”
“跟你没关系。”
可陆君泽并不信任眼前的女人,直到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带血的衣物,他才收敛了怒火。
他将水温调回她喜欢的46度。
当花洒再次喷到她身上时,她惊恐躲闪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
“是热水,你洗好了叫我,我拿东西给你。”
转身走出浴室的陆君泽靠着墙壁,痛苦喘息着。
随后,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春日曦看着处于烘干筒中的衣服,委屈的泪水一刻不停的流。
听到礼貌的敲门声,穿着浴袍的她愣了一下,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妆容精致的女人站在门边,恭敬的微笑着说。
“陆太太,陆先生请您移步卧室,挑选您喜欢的衣物。”
春日曦紧了紧身上的浴袍,路过餐厅看着餐桌上摆满了各类蛋糕和甜品,还有大量的生肉食材。
卧室里更是夸张,成了商场的服装店,成排的衣架上挂满了b家的衣裙,包包和鞋子更是铺满了地毯。
陆君泽正在同举着一套衣服的柜姐交谈着,他看到春日曦后,故作宠溺的说。
“老婆,去试试,喜欢的都留下。”
春日曦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走到陆君泽身旁,小声提醒。
“我现在可是经期,不能试衣服!”
“万一衣服上沾染了我的血,哪怕不合身也要买!”
陆君泽哈哈大笑着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腰肢,迫使她紧贴自己的前胸。
“你们两个帮我看一下,我老婆穿S码的,应该没问题吧!”
两个柜姐点头如捣蒜,笑着说。
“陆太太身材极好,穿s码就可以。”
陆君泽将春日曦抱起,放在床脚,柜姐极有眼力见儿的奉上一双高跟鞋。
他单膝跪地,接过鞋子为春日曦穿上,笑着说。
“小曦,你的脚太瘦了,这个恐怕不合适。”
他转头对柜姐说:“瘦款的鞋子拿来,这种的不要。”
半个小时后,终于试完了所有的鞋子。
“衣服和包不用试了,鞋子只要合适的那些,都整理到衣帽间去。”
春日曦刚想阻拦,却被陆君泽推着坐在了餐桌边。
“你……”
“再怎么说,你也是爱曦的妈妈,那几件衣服天天穿,有损我们陆家的颜面!”
火锅冒着诱人的香气,春日曦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这一切都令她难以置信,刚发生过激烈争吵的他们现在却心平气和的坐着吃火锅。
“你不能吃辣的!”
春日曦看着清汤寡水的菌汤锅负气的放下筷子,酱碟中却被陆君泽放上一大筷子刚涮好的牛肉。
“算了,我也觉得菌汤锅口味寡淡,准许你少吃一点辣!”
随后,一大壶姜茶被放在了恒温茶座上。
“但要边吃边喝这个!这样你肚子才不会那么痛。”
春日曦真觉得陆君泽精神分裂,前一秒对她冷言恶语,恨不得她去死,这一秒却又对她关怀备至。
这种变化就发生在那次h国回来之后,陆君泽一边怨恨着春日曦,一边却又被疯狂的占有欲支配着,不容许她脱离掌控。
等他们用餐结束,外送的服务生立刻将剩余菜品收入冰箱中,打扫完餐厅的卫生才离去。
春日曦想起曾看过的某部电视剧,某财阀家的千金试鞋子,那些柜姐全都跪在地上服务,专车闯红灯只为送一双鞋子到财阀千金面前。
原来现实比电影更荒诞。
很快一条八卦新闻在春日曦的小组群里传播着,她好奇的点开来看。
海润集团董事带着未婚妻祝小姐逛街血拼,包场观影。
据知情人士透露,未婚妻是海外知名学府c院校毕业,霸道总裁与某位前娱乐圈女星育有一子,但二人已办理离婚,小娇妻即将上位。
手机突然被一把夺去,陆君泽毫不客气的躺靠在床头,肆意翻看着她的聊天记录。
“给我!”
春日曦着急的想要去夺,肖时羽发了大量的道歉短信,她不想让陆君泽看到。
可陆君泽却将她压在身下,饶有兴趣的翻看着。
春日曦并没有太复杂的人际关系,就樊姨,小丁他们几个,唯独让他有些在意的是肖时羽那三十多条短信,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当他看到群组里他和祝安晴两人的娱乐新闻,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想要开口解释,可他发现似乎怎么说都是在刻意强调,越描越黑。
“少看这些八卦,没一条是真的!”
他将手机直接关机,扭身塞进了自己的枕头下。
春日曦起身下床,她不想再同陆君泽过这种同床共枕、毫无界限的混乱日子。
可当她刚掀开被子,陆君泽却抢先一步躺了进去,还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你不觉得这样做对不起祝安晴,也对不起肖时羽吗?”
陆君泽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残忍的笑意渐渐浮现在脸上。
“只要没离婚,我和我老婆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怎么,打算为肖时羽守贞?”
春日曦被气笑了,她双臂撑在他的胸膛上,却被他抓握住手腕推压在头顶。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材料应该办理齐全了吧!”
“你好像很着急!”
“肖时羽催你了?”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侧颈,灼热的鼻息在她耳边流连。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要离……嗯…”
他咬住了她的下唇,痛得她浑身颤抖着。
“不急!等我玩够了,自然放你走!”
“你何必这样做,让你和我都陷入痛苦。”
陆君泽冷笑着,用手将她的乱发捋到耳畔。
“怎么会呢?痛苦的只有你吧!”
“我倒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