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情况十分不好,她的身体本来刚有些起色,这一落水,受了凉,又回到了以前,要是能熬过今晚,那就暂时没事了,熬不过,可就不好说了庄主要早做准备啊。”南宫少没想到南宫悠悠的情况会有这么严重,他立即走向床边,此时南宫悠悠正发着高烧,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南宫少看着这柔弱的身子,十分的心疼。傍晚,曲儿刚醒,便看到了坐在床边黑着脸的南
宫少,她一脸的欣喜,“南宫,你来了!”
南宫少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曲儿的脸上,曲儿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少。“悠悠落水,你还有心情睡觉,曲儿,你变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把悠悠牵扯进来,我不来,你就迁怒悠悠,害得她跳湖轻生,差点就香消玉殒,我真怀疑你不
是当初我的那个曲儿!”
南宫少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深深的插在曲儿的心上,她今天只见了南宫悠悠一面,只说了一句话,如今她跳湖,就是自己害的,呵,南宫悠悠可真是好手段。
这还是南宫少第一次打她,为了一个陷害自己的人打她,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曲儿,整个心比这脸还要疼。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她又气又笑的反问着南宫少。南宫少冷冷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再没有昔日的温柔,没有宠溺,只有溺死人的冰冷,“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难不成她还能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你不成,大夫说了,她要是熬不过今晚,就会死,你告诉我
,这一切难道都是她做的吗?曲儿,你真是变的越来越不可理喻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海棠苑,好好反省反省吧。”
南宫少转身摔门而去,她能听到南宫少那冷冷的声音。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夫人踏出房间一步!”
门被关上了,曲儿满脸的泪水,“南宫少,你会后悔的!”
刚说完这句话,她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绿茵一个人在照顾着她,“绿茵,我这是怎么了?”
绿茵一见曲儿醒了,都快高兴坏了,“夫人,你终于醒了,只是……”
说到曲儿的病情,绿茵一脸的纠结,曲儿知道自己一定出什么事了,所以才会晕过去。“我的身体怎么了?”
绿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曲儿,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要是让庄主知道了,那夫人恐怕……见绿茵不说,曲儿干脆自己看,精神力进入自己的体内,经脉完好,丹田完好,她的身体很好啊,可她怎么会晕过去,等等不对,那是什么,她发现自己丹田下面子宫那里竟然有一个肉团,她她……她怀孕
了!
从内视当中退出来,曲儿已经明白了,她看向绿茵,“我是不是怀孕了?”
绿茵没想到曲儿这么快就知道了,遂点了点头,“大夫说,你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动了胎气,所以才会晕倒的!”
“他知道了吗?”曲儿没有说他是谁,但是绿茵知道,只见她摇了摇头,“这件事只有我和夫人,还有一个行走的郎中知道,这件事我怎么敢告诉庄主,夫人,这可是要命的事啊,你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曲儿笑了笑,她明白绿茵的担心,自她和南宫少成亲以来,新婚之夜,在雨泪阁度过,后面因为南宫悠悠的事情,他们两个冷战了接近两个月,在碧落山庄的下人看来,南宫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她怎么可能怀孕,还是南宫少的孩子,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个孩子的确是南宫少的,只不过那一夜,呵呵,现在看来,她是提前过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庄主,他已经禁了我的足,你以后也少来了,我要闭关,安心养胎!”
听着曲儿的话,绿茵快要被吓死了,“我的夫人,你还要养胎,你和庄主现在的关系如履薄冰,要是再让庄主知道,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恐怕……”
“呵,放心吧,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做好你的事情就是了,对了,听说你娘亲身体不好,这瓶丹药你拿着,对你娘的身体有好处!”
曲儿将一个玉瓶放在绿茵的手上,绿茵对她也算是真心,这瓶丹药也算是她的回报吧。
“夫人,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娘她……”
“收着吧,你我主仆一场,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我和庄主之间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就别操心了回去吧,你的卖身契在这里,以后别回来了。”
曲儿笑了,打发走了绿茵,她不想南宫悠悠对这个无辜的女孩下手,这两个月来,她哪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南宫悠悠所做的,她就是来陷害她的,可是她没有证据,就连南宫都不相信她。“南宫少,等我积攒够了足够的泪水,我一定会离开你的,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完,她转身进了昊霄宝殿,她不想待在这里,她觉得压抑,她整个人心都是碎的,为什么,他就不能信
她?
雨泪阁,南宫少守在南宫悠悠的身边,守了一晚上,她终于醒过来了,看着南宫悠悠终于醒过来了,他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悠悠,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南宫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都是因为我,要没有我,你和曲儿也不会闹成这样的。”
南宫悠悠刚醒,就哭闹着要去死,这让南宫少十分的揪心,“你胡说什么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你们两个……”“没什么可是的,好好养身子,有什么事就让人来告诉我,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你放心,她以后都不会再伤害你的。”南宫少安慰了南宫悠悠,便出去了,刚出来,他就问起了海棠苑的情况,“夫人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