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杉刚洗漱完换好衣服,正往自己脸上涂防晒霜。
看到陆寒舟,她微微嘟着小嘴说道,“你起来怎么不叫醒我,咱们都迟到了呢。”
她刚看到陆轻舟拉的临时小群里,他们已经先出发了,宁小悠还给她发了几张风景照。
“不着急,昨晚你睡得晚,休息好了才有体力。”陆寒舟打量着她,女孩今天扎了个马尾,穿了一套粉色的休闲运动套装,穿着小白鞋,看着非常俏皮可爱。
他身上穿的是浅灰色的休闲套装,跟她的装扮还是蛮搭的呢。
“我们吃了早餐再上去,到山上跟他们汇合就好。”陆寒舟补充道。
云若杉已收拾妥当,头上戴着顶粉色的鸭舌帽,背上背一个白色的小背包,“那我们走吧。”
陆寒舟把她肩上的小背包拿下,左手提着,右手牵起她的手,“现在可以走了”。
云若杉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容,被她牵着出了湘云居,沿着台阶路往下走。
二人在山庄餐厅用了早餐,就沿着主峰的山路往上爬。
秋日的上午,天气十分舒适,云若杉久未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此刻就像一只放飞的小鸟,轻哼着歌儿,在山道上欢快的走着,时不时捡起一些掉落到地上的枫叶,还问陆寒舟好不好看,得到肯定后,就夹进标本夹里面。
很快标本夹就装满了。
陆寒舟帮她把标本夹收进背包里,再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来,拧开递给她,“先喝口水。”
云若杉接过水,仰头喝了两口,陆寒舟拿出一张纸巾,帮她擦了擦汗,随即又接过她的水,拧紧放进背包。
越往上走,瀑布的声响越大,山路拐了个弯,转过去就到了圆山的着名景点,瀑布观景台了。
陆轻舟一行人就在观景台一侧的凉亭上休息,众人或站或坐,瀑布下风大,十分凉爽惬意。
“舟哥他们过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往转角的地方望去,只见陆寒舟肩上背着一个女士的登山小包,一手拉着云若杉,从转角处上了平台。
两人手拉着手,靠的很近,似乎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云若杉脸上的笑容甜甜的,而陆寒舟则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还用手帮她抬了抬粉色的鸭舌帽,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众人何曾见过陆寒舟这温情脉脉的一面,都看痴了。
“我怎么感觉经过一晚,舟哥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呢。”沈潇看着顾屿说,“你感觉到了没,他那周身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远远的我就闻到了恋爱的齁甜味儿。”
顾屿没有理他,他望了一眼不远处正端着相机从不同角度拍瀑布的叶漓,拎了一瓶水走了过去。
“你这受刺激要发奋了是吗?跟舟哥取取经再行动比较靠谱哇。”沈潇跟后面打趣道,也往那边迈步过去,叶漓可是个专业摄影师,高低得蹭两张照片,回头好发朋友圈呢。
沈菲菲一早便看到了手牵手的两人,她心里涌起疯狂的妒意,却又无计可施,只得闷闷的转过头不去看。眼角余光,却瞥到旁边的小姐妹施言心也是一副心下万般不爽的表情。
她悠悠的开口道,“言心,云家的女人可真厉害,她们怎么能把好男人都勾的团团转呢,我真担心寒舟哥哥也像你表哥那样,被她给迷惑了。”
“哎,莫家现在沾上了云家的女儿,都被拖累了,云若杉让寒舟哥哥把云氏都收购了,你说,她下一步会不会对莫家不利呢,毕竟之前跟莫伯母好像跟她闹的不愉快。”
“她敢!”施言心捏紧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我还听说她跟南风传媒的程总关系也很好,之前勾引南风传媒的市场总监,还害得一个女员工被抓了,程总该不会也被她给迷惑了吧。”沈菲菲看着施言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下暗自高兴。
果然是一点就着的性格,沈菲菲知道施言心喜欢程南风,大学里一直追着人家跑,程南风就是她的梦想,谁打程南风的主意,她就跟谁急。
沈菲菲看到不远处,云若杉和叶漓几个,正站在平台左侧人少的位置上取景,那个位置很陡峭,往后退几步就是万丈深渊,而往右前方是非常斜的布满荆棘丛的斜坡。但是叶漓是个极具探险精神的人,她频频引导着她们变换角度取景。
刚才,陆寒舟、顾屿和沈潇等人让叶漓给拍了几张合影,这会儿,三人都往凉亭这边来了,边走沈潇还边说,“果然得是叶漓,刚那个角度拍照真是绝啊!”
“咱们也过去看看。”沈菲菲拉起施言心和叶珊,也往那走去,边走边说,“哎,你说她们胆子可真大,这虽然后面有围栏,但是右侧是没有的啊,往右摔下去,那斜坡荆棘遍布的,滚下去不得把脸给搓烂了。”
“言心,你说是不是。”沈菲菲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施言心的眉心抖了一抖,她此刻心中全是被沈菲菲刺激起来的对云若杉的恨意,听到这句话,她仿佛被下了指令一般,最好把这个贱人的脸给摔烂,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此时,叶漓正引导着云若杉和宁小悠往右侧没有围栏的斜坡下走,下面有一块平坦的石头,虽然下去的地势陡,那是那片可以拍到悬崖和飞瀑,有一种特别壮丽的美感,她自己刚下去上来过,没有问题。
宁小悠走在最前面,叶漓在中间,云若杉在最后面,叶漓脖子上挂着相机,提醒她们不要抓细的树枝,注意脚下的荆棘。
施言心跟了下去,沈菲菲跟在她后面,叶珊犹豫着慢吞吞的往下探脚。
突然,云若杉感觉背后一股大力袭来,有人用力推了她后背,她脚步一踉跄,“哎呀”叫出声来,向前扑去。
叶漓脚步稳,听到声响迅速回身抓住了她,但是一个身影从她俩人身边一晃,往前栽了出去,叶漓没有多余的手去抓那人,斜坡很陡,那人栽倒后,不停的向前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