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普通人,竟然做着令人发指的卑鄙行为,刘平安此刻是真的想了解对方的性命。
只是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应广毕竟是应天红的哥哥,要是就这么杀了对方,应天红绝对会举族报复,到时候他非但救不出这些女人,甚至还会影响到大局。
当然,虽说不能杀了对方,但是他也不会让对方觉察到这一点,起码要先让这个应广吃些苦头。
而应云鹤在听到刘平安的警告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就将冲进来的守卫全部都呵退了出去。
然后他连忙对刘平安说道:“刘平安,你先冷静,千万不要做冲动的事情,有话咱们好好说。”
虽然应云鹤对应广也是极为不耻的,可毕竟对方是应天红的亲哥哥,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应广死在刘平安的手上。
对于应云鹤的劝说,刘平安显然是不屑一顾的。
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要了应广的命。
而应广直到现在这个时候,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朝着刘平安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应天红的亲哥哥!巨人族族长的亲哥哥!你敢动我,我保证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刘平安一听,冷笑着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就你这个废物还想威胁我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有什么资格敢威胁我?就连你妹妹都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又算个屁?!”
应广依旧是大吼大叫的对刘平安警告威胁。
刘平安也不惯着对方的毛病,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直到最后,硬生生的将应广一嘴牙齿都打的粉碎,这下子,对方老实了下来,只能胆怯的发出呜咽声。
看着应广这样的惨状,应云鹤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的威严在刘平安的面前算不了什么,当下唯一能制止更严重情况发生的人就只有族长亲自过来了。
忽然间——
一直低着头的应离,倏地抬头怒视着刘平安,大吼道:“刘平安, 杀了他!帮我杀了他!只要杀了他,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只要你杀了他,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我给你当奴隶!”
应离突然的激动,近乎歇斯底里,令刘平安有些始料未及,只不过听了对方的话,他皱眉回道:
“我跟你很熟吗?你也一样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况且,我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我的奴隶,你还是将这个念头收回去吧。”
不料听到刘平安的回答,应离先是一怔,紧接着哭的更加厉害了,她眼中流出血泪,大哭道:
“这个混蛋,他不仅当着我的面侵犯了我的哥哥,他竟然还当着我的面将我哥哥一刀又一刀的捅死了,他甚至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给我!”
“求求你了刘平安,帮我杀了他吧,只有你才能做到!”
听着应离的哭诉,刘平安心中顿时涌现出一股怒火,没想到这个应广真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这家伙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回头看了眼应云鹤,对方的表情别提有多么的窘迫了。
这种事情哪怕是应云鹤,听到后都是极其不耻的。
他深深呼吸一口浊气,强行稳住心态,看着刘平安,回道:“刘平安,我知道你现在就算杀了他,我也一样拦不住你,只不过我还是希望等族长来到这里后,你再抉择。”
说实话,应云鹤现在已经不想管应广的死活了。
只不过就是在应天红那里不好交代罢了。
刘平安也察觉到了应云鹤的心思,他单手拎起应广,甩手又将对方扔在了应离的脚下,随即说道:
“在你们族长没来之前,别把他弄死,剩下不管残废还是怎样,随便你。”
说着,他将妖刃也交给了应离。
妖刃本就特殊,除了刘平安之外,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
不过或许是感受到了应离的仇恨,当对方拿起妖刃的一刹那,妖刃的锋芒瞬间割破了应离的皮肤,顿时一汨汨的鲜血涌了出来,应离整个手心都是血,她的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
但是面对亲手杀害哥哥的凶手,应离眼下哪里还能感觉的到自身疼痛,她颤颤巍巍的走向应广,对方见状,恐慌的大叫着。
“应广!”
“应广!!!”
应离接连吼了两声,旋即一刀朝着对方的命根子捅了下去。
凄惨无比的叫喊声震的所有人头皮发麻。
应广猛地昏迷了过去。
只是这个时候的刘平安哪能这么便宜了对方,他甩手一道真炁又将对方弄醒,并且还适时的“帮助”对方始终保持着清醒,另外他还用真炁吊住了对方的命。
不这么做的话,应广真的会被应离活活捅死不可!
当然,比起应广残害的那些性命,这点苦这家伙理应活活承受。
在应离近乎疯狂的捅刀下,地面全是鲜血横流,可即便是这样,也依旧无法平息应离心中的怒火。
应广痛不欲生的惨叫,那声音比杀猪都还要刺耳难听。
奈何应云鹤即便在场,他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应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捅了应广多少刀,反正此时的应广气若游丝,也仅仅吊着一口气,全身上下尽是窟窿眼。
应离停下了手,因为她谨记着刘平安的话,现在还不能将对方弄死。
她大口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刘平安。
刘平安伸出手,应离随后就将妖刃还给了对方。
“来我身边站着。”刘平安命令一声,应离乖乖的站起身,走到了刘平安的身后,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至于刘平安为何要这样命令,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应天红已经来到了这里。
如果自己不帮应离一把,等应天红出现,第一时间就会杀了应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如果自己站在应离的身前,应天红或许就不会直接动手。
果然,仅仅几个呼吸,应天红就俏脸寒霜的从楼下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