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瑞斯笑着说道:“嘻嘻嘻,和你开玩笑的啦。”
就这样,两人打打闹闹,一路来到帝国酒店门口。随后又是同样的手法,两人混入了第三个撒旦手下的隔壁房间。
阿诺瑞斯进入房间之后,卸去了身上的伪装,露出了她绝美的容貌。
“程大哥,这次你看我的。”
“这……难道你想用美人计吗?”
“嘿嘿,被你猜中了。”
说着阿诺瑞斯,扭动着她曼妙的腰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然后用特别嗲的声音问道:“先生你好,请问你这儿需要服务吗?我是组委会这边特别安排的。”
“哦?”
里面一个浑身刺青的男子从床上起来,他正愁找不到好的货色。
一听声音,他从猫眼上往外一看。
呦!这美女正点!
他急不可耐地把阿诺瑞斯拉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程明竖起耳朵在墙壁上仔细地听着对面的动静,如果有意外的话,他也好及时过去帮忙。
三分钟之后,阿诺瑞斯打开了程明这边房间的房门走了进来。
“程大哥,解决了。”
她笑着说道,但是嘴角明显溢出了一丝鲜血,被她悄悄的用手擦掉。
“你受伤了?”
“还好。刚刚一刀捅入了他的心窝,不小心被他打了一拳。
不过那家伙可是凉了。
本来光明正大的和他打,未必能那么快,谁让这家伙精虫上脑,没什么防备,让我一击得手。”
“嗯。你伤到哪了?赶紧让我看看。”
“呃……胸口……还是算了,一会儿我自己处理就行。”
程明看了看,因为穿着厚厚的皮草外套,除了诱人的曲线,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家伙……妈的,这家伙居然敢打你这里?看我过去把他大卸八块!”
“算了,程大哥,他反正已经死透了。还要麻烦你收拾一下战场。毕竟他那尸体我可没办法悄悄的解决。”
“行,交给我吧。”
说着,程明一个瞬移又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程明又回到了房间之中,说道:“剩下一个,就在帝都酒店的顶层套房之中。
你受伤了,最后这个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程大哥,没事的。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那一拳太弱了。我们山里的猴子都比他力气大。”
“那……好吧。这最后一个,还是交给你来练手。不过,自己小心一点,我可不想你再受伤。”
阿诺瑞斯听到程明的话,心里暖暖的。
“知道了,程大哥。”
说完,阿诺瑞斯又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和程明一起来到了顶层套房外的门口。
“咚~咚~咚~”
阿诺瑞斯再次敲响了房门:“先生,需要服务吗?我是组委会特意安排来招待你的。”
“不用了,我不需要。”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女的!
阿诺瑞斯和躲在门口的程明同时懵了,好家伙,这么一来,岂不是美人计失效了!
阿诺瑞斯脑子飞速一转,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女士,请稍等。我们马上换一个过来。”
房间里面再没有声音传出。
随后阿诺瑞斯就拉着程明的手,走远了一些。
“程大哥,要不这次换你用这个方法试试?说不定还有一段艳遇呢。”
程明一听,看着她没有说话。
什么?让我堂堂末世军团团长,岛国女皇的老公,檀香国驸马,漂亮国的幕后老大,去对一个女的使美男计?!
这要让人知道,还怎么活!
于是他说道:“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他特意过了几分钟之后,才卸去伪装,以他帅气的容貌,再次出现在套房门口。
他轻轻敲了敲门:“女士你好,我是组委会特意为你安排进行服务的。麻烦你开一下门。”
“噔~噔~噔~”
程明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
随后又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不用了。”
晴天霹雳!
程明居然被拒绝了。
“女士你真不需要吗?你不考虑一下吗?我长得也还可以吧。”
“不用了,谢谢。”
谢谢,谢你个头啊!
程明一听,顿时感觉被羞辱了一般,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直接一个瞬移来到房间之内,同时手中已经亮起了他的空间刃,眼看下一秒就要劈到里面的女子……
突然,他的手在空中却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个比阿诺瑞斯还要美上几分的绝世美女。
此时的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纱质睡衣,里面若隐若现。
她的脸蛋上还挂有几颗泪水,显然刚刚正在伤心的哭泣。
看到程明突然出现,女子瞪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向他:
“你……你怎么进来的?”
不知为什么,程明收起了他的空间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我有房卡。”
“别骗我!不可能,这门上我上了几道锁,哪怕有房卡也进不来。你到底是谁?”
女子用她的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痕,谨慎的盯着程明,她的手摸向大腿外侧,那里挂着一把匕首。
程明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是通过异能进来的,我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你。”
“杀我!”
美女从腿上拔出她的匕首,小心的反手握在胸前。
她的双眼一直盯着程明,看得他居然有些入迷了。
“为什么要来杀我?”
程明咽了口唾沫,说道:“因为你是撒旦的走狗!”
“撒旦的走狗?!”
“哇~~~”
美女眼眶中的泪水再次决堤而出,但她手上的匕首依然紧紧地握在手里。
“哇~~我居然被称作撒旦的走狗。
我真想一刀刀了自己,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啊!哇~~~~”
“我也不想的,哇~~~~”
“可我没得选。哇~~~~”
程明看着美女,一边哭泣,一边流泪,还一边小心防备自己的样子,一时头大,也没了主意。
这辈子,他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美女,一个是眼泪。这下好了,美女流泪更让他不知所措了。
“不是,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哭呀?说些遗言也好啊。”
“你……你愿意听我说?”
“你愿意跟我讲吗?”程明反问道。
“嗯。”美女点点头,反倒是放下了手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