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闪身进了空间,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失语了。
只见在这片地的尽头又出现了一大片比之前还大的空地,而且不远处还隐隐约约有一座山林。
白芷看了看空间里的地,那土地之间还给留了路的,也不知是什么材质铺就的,她上脚踩了踩很是结实。
她想去亲眼看一看这空间里的风景,到茅屋里骑上了那辆太阳能发电的三轮斗车。
在那几个山匪震惊的眼神中,呼啸着驶向了远处的山峰。
她也没闲着,一边走一边用意念把那些獐子的麝香给分离了出来单独收在了一个大瓷缸里。
那些鹿肚下水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收拾好了,和麝香一块儿扔进了茅屋里。
那些肠子弄出来的东西全扔在了灵田里,也不知能不能给吸收了。
这里面也不知是太大了还是车子太慢,她发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有到地方。
只好用意念把车还了回去,她闪身去了那山脚处。
到地方一看更是大吃一惊,这山脉竟然和她刚才见到的黄山的缩影很像。
而且里面好似还有活物在移动,她不敢再看下去,就出了空间。
这么大的惊喜白芷简直不知道怎么感谢他,只对着华神医一揖到底,半天才直起身来。
对着那些可以称为灵药的药材一挥手,就全部种到了空间的灵田里。
这时华神医又道,把这座房子也放进去。
白芷半信半疑,这房子少说也有两百平,这也可以?
她把手放在了上面刚想试试,又被他打断了:“那几个人先挪挪地方吧。”
白芷一点也不心虚,把人挪远了些,又把那些财物挪了挪,这才又把手放在茅屋的墙上。
竟然也是一眨眼就没了,而且地基也消失了,只留下新鲜出炉的两百平大小的地基凹陷。
白芷人麻了!!!
还是李修远把她扯醒了,她把两人带到空间就迫不及待的去看那和原来的茅屋并排了的新的茅屋了。
她发现地基和土地契合的非常完美,连边边角角都没有哪怕一块翘起来的土。
她此时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还没意淫够呢,就被人打断了。
“快走吧,我馋烤肉了!”
白芷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白姑娘,咱们先到城门不远处吧,得找个马车回去,不然说服不了他们。”
白芷想说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再买马车也没啥用。
不过她还是闭了嘴,依言去了离济州府最近的一个郡县,听了一下外面很安静,出来一看这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店铺也都紧闭着。
李修远和白芷两人出来的,白芷凭着买了一次的经验找到的车马行,找了半天就有一家开着门的,他们只花了十两银子就买了一辆带车棚的车。
白芷纳闷了,问那老板怎么回事?
却让他们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这车这么便宜竟然是因为那仗快要打到这里来了,前面几个郡县快要沦陷了!
而且城中之人居然今日才得到消息,现在能逃的已经向四处逃散了!
他们想起城门口的流民和十五他们押送的粮食,具是心中一沉,劝那老板也快走,拉着车出了那家车马行。
白芷不放心,先是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这才连人带车一块进了空间。
先是合计了一番,打算先解决流民的事,直接在离城门口不远处把人连马带车一块放了出来。
只有李修远会赶车,白芷就陪华神医坐车里。
“丫头,你的承诺还没兑现把?
快去吧,省的一会坏事。”
白芷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承诺?”
那老头却是闭上眼不说话了,白芷使劲想了想。
直到外面有人求他们带上生病的老娘,可以给银钱,她才想起来。
一拍脑瓜,赶紧去了姜忠敏宅邸。
只把各个院里的东西放在了前院里,书房里的东西也放了出来。
只有密室的东西却还留着,她打算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李修远让他处置。
这大白天的,那些失去的东西又凭空出现的操作,让院子里的小厮、管事都以为见了鬼,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就连来确认东西到底回没回来的姜忠敏也是再次吃了一惊,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几拜。
白芷见此扬唇一笑,却不管那人在心中是怎样想的,只想着也不知这一会子李修远他们到哪了,就回了刚才那处,谁知道他们还没走。
应该是说没走成。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脸上泛着死气,身着普通衣衫的老婆子,还有一个身穿粉色衣裙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趴在她身上嘤嘤哭泣。
一群衣着还不算破烂的人却在巴着车厢不放,甚至还有人直接上手去抓他,嘴里还叫嚷着他伤了人命!
这时李修远见她回来了,一直冷静应对的脸上顿时裂开了一道缝,求救似的看向她。
白芷了然一笑,定是华神医觉得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不肯下车,对他点了点头蹲下身刚想探手扯开老婆子的衣领检查一下。
却被那姑娘伸出手用力给扒拉下去了,还一脸怒容:“哪家小郎君,竟然这么无礼!”
白芷愕然的向她看去,却看到了她绝美的容颜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顿时秒变星星眼:“姐姐真好看!”
那姑娘顿时脸颊绯红:“你,你再无礼我报官了!”
白芷顿时表明自己也是姑娘,还把她的手拿向自己胸前。
这下那姑娘脸更红了,使劲往回收手,语气却缓了下来:“姑娘就姑娘呗,这么多人在,你也不害臊,快撒手。”
白芷这时才发现人群中静了下来,她向马车旁看去,见他们都停下手在看着她们,缩回手摸了摸鼻子。
让人都背过身去,见他们依言做了,她又让那姑娘拿件衣裳遮挡一下,替那老婆子检查了起来。
先查看了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连一丝破皮也没有。
不过皮肤却呈现不正常的松弛,看样子以前是个胖的,现在却瘦了不少,她还指给那姑娘让她看了。
又摸了一下脉搏,已经没脉了,掀了掀眼皮,瞳孔也已经溃散,体温也确定开始下降了。
她盯着那姑娘的眼睛问:“她是不是不知从哪天起就爱‘多喝水、频繁跑茅厕、身体极速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