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紫衣,不对应该是司徒红哪里还有自己熟悉的面孔,那阴冷带着杀意的视线让宫子羽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紫衣!果然是无锋!”
司徒红突然娇笑起来,殷红色的指甲从自己的唇边划过
司徒红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让人胆寒的话:“我其实不叫紫衣,我的本名叫司徒红,今天我出现在这里羽公子你开心吗?”
明明此时的司徒红是笑着的,但是宫子羽看着却觉得呼吸进胸腔的空气变的冰冷,身体里面的血液也在慢慢凝固
“你一直都在骗我!”
司徒红:“哈哈哈,这怎么能叫做骗呢,这是利用,要不是你身上还有点价值,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杀了你了,不过幸亏有你让我们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听见这话宫尚角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宫子羽,眼里恨铁不成钢和嫌弃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宫子羽憋屈的同时也口诀的愧疚的不得了,确实问题出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不可否认
这次跟在司徒红身后的无锋人数并不是很多,在前面暗道的时候就已经被消耗掉一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司徒红的身边依旧有不少的人
“既然来了,我们宫门也有一份大礼等着你们”
什么意思?司徒红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可不会给无锋的人一个反应的机会
宫紫商已经带着金繁和不少侍卫躲在暗处拿着山摧对准了这些无锋的人,宫紫商是最了解武器性能的人,所以她负责司徒红这种比较高级别的对手
至于其他人只要对准无锋的方向就可以,等会再炮火的侵袭之下不管能不能瞄准,这些人都在火药伤害的范围之内
宫紫商还是有些火力不足恐惧症在的,一轮过后还怕不够
“再放,不要停!”
宫紫商现在身上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果然爆炸才是最美的艺术
为了这一天她可是做了很多的准备,角宫也提供了很多的材料,现在她可以直接甩开膀子开干!
炮火的轰鸣声不绝于耳,金繁在宫紫商的身边小心的观察周围的情况,确保没有人能伤害到她,不过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朵
这山摧的威力确实很大,但是声音和烟尘同样不小
无锋的人没有准备还真的被轰了个正着
片刻之后炮火的轰炸终于消停下来,等烟尘散去之后看见眼前的场景,宫门的人突然感觉一阵阵的反胃涌上来
这山摧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看见山摧效果的人对宫紫商的印象大为改观
没有想到平时不着调的大小姐在武器方面居然这么厉害!
从他们的眼睛里面都能看出火热的光芒了
看着满地的断肢残骸,现场的人没有吐出来就已经是忍耐力爆表了,不过这些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不是脸色苍白就是铁青一片
同时对宫门也充满了忌惮
看来以后和宫门合作需要注意一些,不然……
这是现场这些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心中共同的想法
这边的无锋刺客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宫尚角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无锋派来的人肯定不止这些,接下来他要回角宫还有执刃殿看看
现在这里还活着的无锋没有剩下多少,就算有活着的身上的伤肯定也不轻,将这里的事情直接交给宫子羽
至于宫紫商按照计划带着人马和山摧进入后山
前山山摧弄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后山的雪重子和雪公子都看见了
雪公子:“雪重子这是已经动手了吧,无锋的人会不会找到后山来?”
雪公子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激动、紧张
雪重子慢条斯理的煮着茶:“不管怎么样路就在这里,不管无锋的人来还是不来,我们都守着,而且我们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吗,不用担心”
雪公子还是坐不住,直接在边上走来走去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暗道的方向
徵宫这边宫远徵和云雀坐在一旁吃着点心,一点也没有慌乱和紧张的模样,好像无锋的进攻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挺热闹的,我想无锋的人会喜欢你们准备的这份礼物的”
宫远徵给云雀的杯子里面添上茶水,免得噎到:“既然他们敢来就要做好来了就回不去的准备”
宫远徵现在根本就不把这些无锋的人放在眼里,他手里的这些毒药可是经过云雀的指点和升级的,要是无锋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他还要说句感谢的话
毕竟对方都辛苦将自己贡献出来作为自己的试验品了
想到这里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没变,但是眼里的杀意如同刀剑出鞘,手指从腰间的暗器囊上划过
这人还真的是禁不起念叨,刚刚和云雀说起无锋的事,这外面就有个动静了
云雀:“看来对方来满足你的想法了”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云雀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要,都到了这个时候我陪着你一起”
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实在是太无聊了
因为无锋的原因,徵宫里面一些没有武力的下人全都藏起来了,现在整个徵宫空荡荡的
就连侍卫也被调到了其他地方去
来徵宫的人是寒衣客,他前面刚刚去了角宫,结果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简直让人大失所望,不过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接下来他就将视线放在了徵宫上
果不其然,他在这里看见了宫远徵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宫远徵,但是对方的画像很早就出现在他们的手上了
“看看我找到了谁,宫远徵你居然没有躲起来还真的是好胆色,不过你遇到我一切都要到此为止了”
宫远徵负手而立,神色张扬的看着寒衣客
“这话我原样还给你,遇上我宫远徵是你倒霉,因为你接下来的下场绝对生不如死!”
寒衣客轻蔑的看着宫远徵:“不自量力”
身上的子母弦月子母刀脱鞘而出,凌厉的刀锋一闪而过朝着宫远徵的方向而去